,兄弟,这箭是谁射的?是不是路上有清兵偷袭?”
“不是!”
“那是叛军的小股游兵散勇在兴风作浪?”
“不是,”两名军官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现出了悲愤的表情:“皇上,是马士英的追兵!”
“马士英?”张由松诧异地难以置信,一连重复了几遍,抓住了军官的胳膊:“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皇上,马士英造反了!阮大铖造反了,就连史可法都被他们的叛乱军扣押了起来,还有,皇宫大内都被他们占领了,皇上,朝廷大员留守者,大多被俘,也大多投靠他们,还有,他们立了潞王为皇帝,听说,明天,哦,我们路上三天时间,估计,他们已经登极开国了!”军官咬牙切齿地说。
一个晴天霹雳,让张由松差一点儿站不稳,身边的卫士见势不妙,赶紧搀扶。“皇上?”
“讲!南京现在到底怎么了?马士英是如何造反成功的?史可法现在哪里,为什么没有镇压住马阮二人?还有,朕的皇宫,朕的那些皇妃怎么样了?讲,快讲!”张由松气急败坏地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