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做主张,立功心切?东方不败听得胤禩明是说情暗为挑拨的话,淡然地挑了挑眉,瞥了他一眼,只不说话。
胤禩神色如常,被他这么一看,面容倒变得自在了,继续道:“皇阿玛,您就别气了,四哥不过是为您分忧罢了。”
而康熙闻言,冷着脸沉思了片刻,却道:“他若是想为朕分忧,暗暗派人了人去查,那为何查到底细了,回头来却知情不报?只说没这回事!这般藏着掖着,里头还不知什么勾当!”
东方不败心中诧异一闪而过,若他先前所想,这两个幕僚胤禛那儿是推脱不开的,果真是直接便认下了是他府中出来的人。
可是怎么听着康熙这话意,胤禛竟是连派人去查探也没认?以东方不败所想,这两人从胤禛府中出来,又是对周翰林家知之甚详的,大抵就是胤禛本人派去的。既赖不掉,干脆认下了便是。
这虽然不是最好的解释,毕竟堂堂阿哥皇子,无端涉入到自家倒霉哥哥们的祸事当中,也有瓜田李下之嫌,说不得,就惹得康熙迁怒起来。
但现下这事被捅破了,依着胤禛的性子,认下了让康熙发了那股子闷气,回头事情才好转圜。伏低做小的事胤禛作为儿子是做惯了,栽了一回,也不怕。
不过这个法子,是东方不败想的,他如此想的前提是胤禛除了派人去查案,并未做下更多。若是胤禛手脚不干净,当真被人抓住了证据,干脆认下,跟往后被逼无奈再认下,那也说不出哪个更糟了。
胤禛不用这脱身之计,是胤禛心里还有什么顾忌,亦或是,这两人还真不是胤禛派出去的?胤禛就硬挺着不认?
他若是选了不认,倒也能应对。可就跟先前大阿哥胤褆一般,当面被揭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在,他还不愿认,只推到身边奴才们身上,到头来,反而是将康熙气得更甚,最后依旧是被康熙发落了。
这种事,都是扯不清的。也许,情急之下,胤禛也乱了心神,错了步子。
东方不败暗叹,只有尽力替他补救,便直接问:“皇阿玛,四哥到底说什么了?若是他派人去查了,定然是要回禀皇阿玛的,莫非这人还不是他派的?”他不晓得底细,便先将这摊子搅个浑浊再说。
康熙听得此话却是生气了,只道:“若不是他吩咐,谁人还敢如此?”
东方不败一听便知道,康熙是认定了人是胤禛派去的了。他不由也生气了,却假意嘟哝道:“我那侍卫干什么去了我还不能个个知道呢,四哥就是不晓得,也有可能。从四哥府里出来的,也不一定就是四哥的意思。”
康熙气极反笑,“你倒是会替他推脱遮掩,你这是打量着先头你的侍卫惹了事,朕没怪你,现下就不该怪你四哥不是?朕还没那么愚笨,有话就说,再说这样的怪话,你也一同跪着去。”
东方不败不听他的威胁,只道:“皇阿玛自然是英明神武明白事理的,只儿子不晓得实情,胡乱猜测罢了。皇阿玛先说一句,到底为得什么罚了四哥?”
康熙冷哼一声,断然道:“朕也没让他跪着。”
“皇阿玛这是自个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东方不败故作讶然。
康熙被他连番追问,终于也是耐不住性子,冷冷道:“他不肯讲,朕罚他什么?”
东方不败便皱了皱眉,煞有其事地道:“许是四哥也想不明白,自家还糊涂着,那也没什么可讲的。”
胤禩这会儿在一旁添了一句,“小九说得有理,四哥向来话少,又是个不会辩解的性子,约莫是看着皇阿玛生气了,自个着急害怕了,一时不应答罢了。”
康熙便怒道:“他着急害怕什么?朕是要杀他还是砍他了?”
东方不败听了康熙这话不由松了口气,若说康熙这皇帝在旁人面前威严甚重,一点举动就能吓得别个心里慌张,这话在臣子们面前那是实话,但在他亲生儿子面前,还是大大打了折扣。
便是先前才塞外,他与胤禛,又或是明里暗里大阿哥的人各出奇招,就为了往太子胤礽身上抹黑,那时就污蔑他要谋反要夺位……但康熙疑心是疑心了,也依着形势处置了胤礽,但在东方不败看来,是很够不上一个帝王的杀戮果决的。也因此,胤礽得以苟延残喘,最后落到他手上。
因而便是现在,胤禛落到险地里,东方不败心里也不甚慌,不过连着听了胤禩的话,倒是暗恨,对着胤禩道:“我看八哥心思通透,旁人的心思也明白的很。不如就让八哥去问一声,到底四哥害怕什么。”
胤禩被他刺了一句,淡淡一笑,又道:“皇阿玛,若是四哥委屈,有些话不好开口,儿子自然是愿意去劝一劝的。”
康熙摆摆手,气道:“罢了,你也不必去,他惹了事,还能让人哄着惯着不成。”
东方不败一听,这话里越发将胤禛说成个不顾大局、颠三倒四的孩童似的,实是佩服胤禩的功力,一想,便对康熙道:“皇阿玛,我不去劝他,我去骂他总成了吧?”
康熙讶然,“他是你哥哥,哪有这般忤逆兄长的。”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