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混乱的揉成一团,雪白的腿上胡乱裹着绸衣,因为肌肤太过白皙,青紫的痕迹就格外的触目惊心。
伏骞呆愣的看着从自己身上跨过,下床进入隔间的姑娘,她黑发在身后一荡,露出了赤|裸的,痕迹遍布的香肩。
哗啦一声,之后响起间或的泼水声。
伏骞揉了揉额角,他微微一低头发现自己浑身□,男女的衣物铺在地上。
昨天,是烈瑕下的药···脑中一团迷雾,他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伏骞在床上愣神,美人已经穿好雪白崭新的里衣从隔间出来,才洗完的发还**的在滴水,他看着美人拿起床边的红色绸衣,轻轻一晃之后慢慢穿在身上,伏骞发现她身上青紫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刚才似乎就像是一场恍然的白日梦。
伏骞神色一晃,看到了床上艳丽的红色,这一切已经发生了,绝对不是一场梦。
美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烟苏···”
烟苏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伏骞,眼神很明白很简单,‘有事?’
这种时候应该温柔的问一问疼不疼,被这种其实任何内涵都没有的眼神盯着,伏骞果断的将要说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莫名有了一种自己才是小媳妇求负责的赶脚。
伏骞虽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这种心理,但也知道不能让妹子就这样走了,更何况身为男人不能吃了就不认账啊不是。
伏骞:“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现在是早饭时间,我饿了。”烟苏,面无表情正对伏骞:“昨晚运动量太大了···”
唰,伏骞双颊现出红色,他全身□,仅用里衣盖住了双腿,赤|裸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浅淡的抓痕,而妹子穿戴整齐,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这样露骨的话,让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在被调戏的赶脚。
“站不起来?”烟苏目光在他身上从上到下的扫描了一圈,慢慢走近床铺,“要我用抱的还是抗的?”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一夜就站不起来神马的简直弱爆了,伏骞快速将□裹好站起来。
“药效已经过了,我洗个澡一会儿就来。”
水是冰凉的,侵入水中的伏骞全身一颤,清明的大脑这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关门离去,烟苏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
水似乎残留着上一位使用者遗留下的温度,伏骞只觉得这一栋清澈水连带着房内的空气都变得火热,焚烧着他全部的思维。
···
天才刚刚透亮,花厅里没有人走动,伏骞收拾好出来的时候烟苏已经吃好了,他无心用膳,只是坐在烟苏对面思量该怎么表达。
“颉利和突利已经联盟,准备共同拿下龙泉,不管谁成功最后草原上的势力都会重新洗牌,对吐谷浑来说这既是极大的机遇,同时也是挑战,这个时候我决不能离开吐谷浑的。”
因为双龙的关系,有些事他其实是不应该和她说的,烟苏看着他坦陈的,暗含期待的双眼,没有说话。
伏骞:“烟苏,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吐谷浑吗?”
伏骞温暖的手抓住她的指尖,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都包含着几丝忐忑,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询问她。
烟苏没有避开伏骞的亲昵。
烟苏眼中划过几丝情绪,她的态度是认真的:“我去吐谷浑做什么呢?”
伏骞面上流露出几分喜色,满含对未来的憧憬:“你会是我的王妃,吐谷浑未来的王后。”烟苏:“你的王妃或者吐谷浑的王后都要做些什么?”
自然是住在华美的房子,穿着最好的衣物,佩戴最精致的首饰,管理族中庶务···他的母亲随时可以照顾到父亲的所有需求,不时还会亲自烹饪食物以抓住父亲的心,最重要的是她能约束父亲的所有女人。
很多女人都在做这样的事。
可是这些都并不适合烟苏去做,如果遇到莫名其妙的挑衅,大概这妹子不耐烦了会直接砍掉其它部落送来的女人,绝对不会向她们解释什么叫部落制度。
这些位置就像鸟笼,能关注鸟儿也绝对不可能关注翱翔的鹰。
烟苏总是犀利的,她说的话一针见血。
伏骞放开了手,他的动作很慢,冰凉的指尖从掌心滑落,他心头一空,双手更加用力的包住了白皙的手儿。
“若刚才的话我都当做没有听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伏骞笑着说这句话,眼中似乎含着水光···烟苏再看的时候,他眼中只能缠绵难懂的温柔,升起的太阳太过耀眼,那一闪而逝的光亮,也许只是眼花了。
其实他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了。
···
失踪了好些日子的跋锋寒总算是露面了,看双龙面有喜色的样子肯定要办的事情进展很不错。
蔓藤重新缠绕在烟苏手上,他们三人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身上没有受半点伤。
尚秀芳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