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劳拉最能够让我心动的重要因素可不是那些“光明面”,而是她当断则断的果决与冷酷——能够毫不犹豫地以利益最大化为前提去做坏事,这才是我最欣赏她的地方。
因为,我可从来都不是好人来着。
呒……来了吗?
不再头晕目眩的我五感极其敏锐,尽管大脑在高速运转,不过耳朵还是轻易地捕捉到了屋外踩在厚厚地毯上的微弱脚步声。
神念立即探出——来人正是穿着衣服的劳拉?史都华。
哎呀,我是不是强调了某些糟糕的东西?
她可来得真是时候,想必这个屋子里肯定有着监视魔法吧。
咔嗒……
房门开启,身着休闲装束——一套简单的米黄色修道服的劳拉信步入内,随即地反手关门上锁……就好像是前来幽会似的。
这件服装说是“修道服”,其实就是比较朴素的连衣裙而已,然后在一些显眼的部位纹上十字架的图样。
啊,当然,重点不在这里,关键在于“原来修道服果然是有塑身功能的呢”!
我在心中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也就是说,这件衣服贴合着劳拉从肩膀到腰胯的线条,使得她本就出色的身材看起来更为纤美了。
诶,袖口倒是非常宽松的样式,正好便于存取魔法道具或者施法材料什么的……大概。
“醒了吗?”
面带从容的微笑,劳拉靠近床边,明知故问了一句,从语气上来判断,她的情绪应该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
啧,忘记询问小光我昏迷了多久……嘛,等会儿问劳拉也一样。
“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这位陌生的……先生。”
啊咧?怎么好像还是有点“磨牙”的感觉?
好吧,除非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重视,否则换上哪个二次元的美(少)女来都不可能自行遗忘之前的“突发事件”。
“啊,当然可以,最高主教阁下——占了你的床,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迅速调整好心绪,摆出标准的外交官式表情,用淡淡的笑容回应过去。
“还有,恕我失礼无法起身迎驾了。”
“没关系,这张床等会儿就会丢掉的,所以你不必感到不好意思……”
劳拉的微笑流露出“黑色”的气息,乍看之下她的神色依然平和温柔,实际上却有尖锐的气场向我压迫过来。
“另外,因为你不是客人而是俘虏,所以,在正式谈话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认清自己的立场——还有,尽管你似乎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是吗?好吧,我的英文名字是金,拉顿博斯?金?约特纳。”
我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只是由于被束缚在床上的缘故,这个动作看上去略显别扭。
“那么,既没有当场杀了我,也没有把我送进监狱的最高主教阁下,究竟有什么见教……或者说,有什么打算呢?”
“啊啊,真是让人难过啊……”
劳拉忽然挂上了故作悲伤的表情,抬起手背演戏般地擦拭压根儿就不存在的泪水。
“不仅没有作为俘虏的自觉,甚至还对救命恩人如此咄咄相*吗?”
我顿时哭笑不得。
“喂喂,你这是恶意卖萌啊!”
“咦?你应该不是日本人吧?居然知道那些宅系用语?”
“……我倒是更奇怪为什么堂堂‘最高主教’也懂得这些东西。”
“那是因为我的部下……”
劳拉抚掌而笑。
“啊,正好,我们就用日语来交谈吧!”
我果断拒绝了这个要求。
“不要,你的日语已经被土御门元春玩坏了(注1)。”
“诶?才没有那种事情……”
完全不理会我的说辞,劳拉直接换上了日语——还好我有无敌的翻译机制。
忽然,劳拉好像卡壳了一般顿了顿,微微皱起秀眉。
“真是的,话题都被你带歪了!”
“哈啊?我的错?”
劳拉没有继续跟我争辩,而是进一步地紧皱着眉毛。
“等等,你竟然还知道土御门……原来如此,你是未来人,对不对?”
“……跳跃性太强了啊!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种奇怪的结论的啊喂?!”
“唔唔……”
劳拉貌似苦恼地抬手抚额,轻叹一气。
“为什么跟你的对话会这么不顺利呢?”
“那是这边的台词啊!呼……看来土御门教你日语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你可以随时引发别人吐槽的**了。”
“什么?欲……望?!”
劳拉脸色一变,似乎是走了三四秒钟的神,结果只听到最后几个字词,不由地紧紧地双臂交叉抱胸后退。
“你、你这个无礼之徒!果然、果然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