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便是万水千山,其实由河北到山东,在梁玉的前世需要多久?那还的要看是做飞机还是做火车,还是走高速,生产力不一样社会生活方式自然是不同,在宋代纵然为显贵却也比不得现代一农民的出行便利。
梁玉尽眼望去,不是荒山便是野岭,心中叹道“怎的没穿越到1957年的香港,或者是清末啊,这个最美好的时代,可真是磨人。”
史文恭却是一脸严肃,梁玉知晓河北军折了三分之一,还有几人负伤未好全,史文恭自然是担忧路上还有什么危难的,这人手不够,好在又加入了一个万人敌,黄叔,擒拿了邓飞后黄叔自然也是不走了,与梁玉等人一道,去那东京,梁玉不禁感叹自己那娇滴滴的老娘对自己的一片爱护之情,黄叔来历颇为神秘,这梁玉也是知晓一二的,却也不问,私底下史文恭曾对自己悄悄的说过,这黄叔的武艺连他都生平罕见,梁玉也问与其比如何?史文恭却也是默不作声,梁玉心里明了,恐怕是很难取胜,也不在说。心底自然是高兴,加入了这般一个大高手在身边,安全总是多上几分。
山东,郓城已然悄然在望。
临近此地,杨沂中忽然道“衙内,此地已然近那梁山,此地八百里水泊,自古为盗渊之地,官军剿之不绝,今过此须得小心谨慎,谨防贼人下山。”
梁玉一楞,心中感慨万千“不想便见那梁山,千年而来,终于得见,梁山啊----”
梁玉还未做声,那史文恭道“那贼道人公孙在道上好大的名声,想必手段不绝,虽然山东不是河北,不是这鸟道人的地盘,可是绿林向来同气,需防得那鸟人与此地贼人勾结,这鸟人得此消息却不亲自前来,先是饮马川,我等损失太大,更是要警惕此人,此人在暗处,我等在明处,既然这梁山是贼人聚集之地,那更要提防。”
杨志道“此处不比伞盖山,山下便是县城,我等不如通知此地知县。”
“时文彬?”
众人皆对梁玉所言不明所以,梁玉笑道“此地的县令唤做时文彬,是那崇年间进士,只是不得升迁,始终在七品官儿身上打转而已。”
梁玉突然想起,书中对此人的评语“为官清正,作事廉明。每怀恻隐之心,常有仁慈之念。争田夺地,辩曲直而后施行;斗殴相争,分轻重方才决断。闲暇抚琴会客,也应分理民情。虽然县治宰臣官,果是一方民父母。”梁玉知晓若是所言当真,此人还是一好官儿,虽然梁玉不太相信,平日里那宋江未曾孝敬,可是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梁玉如何能不明白,即便贪墨少许,可是从不欺压百姓,还能为百姓做些实事的官儿已然是好官儿。
梁玉淡淡的道“山东上有一人,名声不错,人称孝义黑三郎,在此处任那押司,叫做宋江,不知晓你等听闻过没有。”
大名之时,梁玉便对史文恭提过此人,史文恭自然知晓,此人的名声走江湖的多少听闻过,当然不外呼急公好义等,有个及时雨的称号,明白者都知晓是仗义疏财,最大的无非一个财字。
史文恭笑道“山东道上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此人为官府小吏,却性喜结交江湖人物,每每有人相求之时,都竭力帮助,久之在江湖上落得一个好名声,都说此人仗义疏财,只是不曾见过,据说在山东道上有些能耐。”
“好,你前去那郓城县,悄悄找上此人来地,切莫声张。”
杨志忍不住得到“衙内,此人不过是一小吏,空有些名声,没什么大本事,何必放在心上,要有此人?”
梁玉微微一笑道“小吏,俸禄几何?据我所知,那宋江可不是什么大富之家。”
杨沂中眼中一亮道“衙内的意思-----”
梁玉微微笑道“仗义疏财,若是无财如何仗义,本衙内很是不明白,一个小吏如何有那么多的钱财那结交江湖亡命?还博得那么大的名声?”
史文恭惊道“衙内所说,莫非此人勾结江湖亡命?”
梁玉面色一沉道“本衙内什么都没说,只是身为官府中人倾心结交江湖强梁,居心何在,身为押司俸禄几何?如何有那么多的钱财仗义疏财?在此地绿林既然有那么大的名声,这里如果有事,能瞒的过此人?能绕的开此人?”
史文恭听闻心中一震“往日里听闻此人只是知晓其仗义疏财,急公好义的名声,可从未往里面想,看来果真如此,衙内真是大人物,两下便想出此中的关键。”
史文恭忙道“那要此人来是为何?”史文恭心中不解,既然此人在此有这么大的嫌疑,如何还能招惹此人?或者干脆宰了此人不是更好?
梁玉笑道“既然有这般一个急公好义的人物在此,我等有困难不找此人找何人?”
梁玉此言,众人皆不解,梁玉心中叹道“你道我愿意如此,这可是命中过不去的坎,公孙胜想必早到了此处,那东溪村的那位什么义士此时想必在聚众,那学究恐怕已然蠢蠢欲动,而此事必然也与这山东及时雨脱不得干系,伞盖山伤亡惨重,此事不得不防,虽然黄泥岗上只有七人,可是那只是明面上的,背后如何布置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