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虽不至于大打出手,但话不投机的确就不合适在继续说下去了。林默提着包袱,出门投奔陈宪之去了。
陈宪之等人正在院子中喝酒赏月,好不快意。姜封看着正夹着点心往嘴里送的林默,出声问道:“宪之不是说你正在生理期,不来了吗?”
林默提了提手中的包袱,说:“闲那边床板太硬,投奔你们来了,话说宪之也不够意思,能住家中居然敢不邀请我。”
“这能怪我?你不是怕碰到我家院长?”
林默见陈宪之直接挑明了说,稍微顿了一顿:“这你家陈院长不是刚好不在?”
“年初出去了,随时可能回来。”
“不管了,我这都是准备拜他为师的人了,还怕见他一面吗?”
“也是,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
“……”
“话说你来了也好,有空多画画符去,别让颜丫头觉得我们男方小气。”
“难道我的宿命居然是画符?”林默大概的讲了一下寒门学子的联盟,“我这刚从他们那里逃出来,结果你又叫我去画符,还有人性吗?”
“人性是什么?能吃吗?”
甲乙两组排位比试每日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竞争是残酷的,每天都有人败北被淘汰,不得不说间子平的寒门联盟从整体上看的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拥有了灵器之后,这些出身寒门的学子们开始扭转了大量败北的局面,开始真正展示出他们的实力,单从结果而言,的确取得了令人咂舌的成绩。
颜红笑、卉思两位姑娘在林默等人的帮助下,也取得了极好的成绩,在排位比试最后几场才败下阵来,按姜封的话说就是分在同一班肯定是没跑了。
排位比试最后一天,甲乙两组考生进行了武试以来第一次正面比试,结果令林默大感惊讶。乙组八人除了他之外,全军覆没,甲组的考生占据了绝对优势。
“所以我非常不明白,乙组的竞争那么激烈,赢到最后的绝对都是佼佼者,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一边倒的情况?要知道甲乙两组只是根据文试成绩划分的,读书跟打架难道不是两码事?。”林默看着武试决赛公告,实在不理解。
“你一直觉得文试是多此一举,就难道没想过,书院从众神时代传承至今,怎么可能会在关系书院发展延续的招生考试中做些无用之举?难道到现在你还觉得不读书能修行?打架始终不是修行的全部。”
“那我呢,我就不读书,照样修行的顺利。”
“史书,道经,哪个不是书?存在即合理,接受这个现实吧。”
且不理林默的纠结,甲组的考生很强悍的占据了决赛八人中的七个名额,木芸、陈宪之、陈封之,然后林默还看见了石敬方的名字,这个石家的考生林默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即使跟他有些许冲突的陈宪之也不得不赞叹不已。然后几人林默是熟悉的,间子平的能力的确不错,但刘一清能进决赛就有些意外了,林默在几日的接触之中并没有发现刘一清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难道真的是因为拿到了趁手的灵器,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还有这个余岩西,不知道为什么,林默十分不喜欢这个人,那种故意装作淡然的优越感,让他有种忍不住揍他的冲动。
不过正好,明天他对阵的正是这个余岩西,可以光明正大的揍他一顿。
“木芸对石敬方吗?你觉得姓石的能逼出木芸几分实力?”林默还是比较关注木芸,毕竟陈宪之已经无法安排接下来的比试场次,万一对上了木芸,没有足够了解的话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明天我和你的比试在上午,她的比试在下午,去现场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多期待一些,这姓石的是石敬景的亲弟弟,所谓家学渊源,也差不到哪去。”石敬景是去年院试一甲一名的学子,南麓书院中的风云人物。
“石敬景?就是你说的那个妖男?那石敬方就是个小妖男了?妖女妖男两个妖精打架?怎么突然感觉画面污了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石师兄是妖男?你不要血口喷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自己说的,要论认识的年轻人中最妖孽的,女的是木芸,男的是石敬景。女的是妖女,这男的不就是男妖了?”
“这是比喻,比喻你懂吗?”
“我事先提醒你,我家院长虽然没收石师兄入门,但作为去年的一甲一名,没少亲自教导,而且作为书院全力培养的对象,不是你能胡乱挑衅的,你可千万别自己作死。”
“这个你放心,我还没那么想不开,我这么热爱和平,从不喜欢打架。”
热爱和平是一回事,明天要狠狠的揍姓余的一顿是另一回事,想必因为那个联盟的关系,能走到现在他肯定准备了不少灵器,要想揍得爽的话,还得多做准备才是,所以林默抛开懒惰之心,窝在房里画了一晚上的符。
第二天一早,演武场中早就聚满了人群,左右两个场地相距甚远,姜封带着卉思、颜红笑两位姑娘去看陈宪之比试了,因为他们一致认为林默的比试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