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些符出来,要是黄了老道士那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的安排,我日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转眼即过,林默老老实实的跟着老道士画画符,读读经,顺便想方设法从老道士手上抠些丹药出来备用,到放榜那天也算小有所获,心满意足的往书院去了,接下来武试时间书院有统一安排,暂时不用回道观对着那堆道书发呆,想想就觉得幸福。
到榜单前时,发现陈宪之和姜封已经到了,于是打招呼道:“宪之,封之,你们两人分了多少个一甲一名?”这自然不是玩笑话,陈宪之虽然跟他一样不喜欢寻章摘句解读经典,但谁让宪之比他还妖孽呢,林默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能难住他的,姜封既然是圣人之子,自然也差不到哪去,陈宪之这几日对他可是称赞有加,他的眼光历来不差。
陈宪之正在跟姜封说些什么,回头看见是林默来了,居然罕见的苦笑一声:“还是你自己来看吧。”
这时候不是该得意洋洋翘着尾巴做人的时候吗?林默疑惑的看向榜单,一甲榜单一科就三人,林默自然先看他最需要关注的史榜:一名:林默;二名:木芸;三名:陈封之。
毫无悬念,林默心想难得他这次无耻了一把,拿个一甲首名还是妥妥的,这个姜封也不错,陈宪之的水平他自然是清楚,这姜封能在陈宪之之上,自然是不错的。然后林默看向其他三科,当场爆出一声粗口:“我叉,这叫木芸的难道就是你一直说的冰雪妖女?这也太妖孽了吧。”
其他经子集三科,一甲一名赫然都是那个木芸,总共四科,三个一名一个二名,林默都有些怀疑这个榜单的正确性了。
饶是以陈宪之的妖孽程度,只有三个二名,还有一科已经落到二甲榜去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了,那天在酒楼中他开玩笑说陈宪之会排在她之后,但那真的只是开开玩笑,现在看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姜封此刻心情也有些不好,他居然只有史学一科进了一甲,这个落差打击未免有些太大:“这是不是所谓的人外有人,输给你们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
姜封指着一甲名单上的其他几人,继续说道:“刘清,间子平,卉思,输给这些闻所未闻的寒门学子我却找不到一点理由……”
林默也找不到解释的理由,也不明白姜封的怨念,只能说道:“寒门之中有奇士,也许他们跟我一样也是偏科?专攻一科总比你四科都要费神来得容易些。”
这个解释实在勉强,不过姜封需要的也不是解释,因为他非常清楚解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稍微调整心情之后转而问林默道:“虽说专攻一科容易,不过像你这样直奔一甲一名的也算对得上你夸下的海口,特别是有这个妖女的存在,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来,我对史学真有兴趣,有兴趣自然学得好,二来当时精神充沛,三来嘛,答题内容才是关键,”林默嘿嘿的笑着,似乎隐约有一股子猥琐无耻气息油然而生,“史学试题一共十道,我就从各个不同方面崇拜了那位伟大的圣人十次,内容贴切,主题鲜明,哪位阅卷先生见了不舍得给我满分?”
姜封愤怒的抓着林默的肩膀:“把我那个不亢不卑不骄不诌的林兄还给我!”
陈宪之指着林默的鼻子:“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默却毫无忏悔之心,嘿嘿笑道:“宪之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认识都有好几年了吧。”
……
人群渐渐消散,榜单已出,四科都进三甲的人已经匆匆去准备武试了,无缘三甲之人,无论哭天抢地也好,怨天尤人也罢,总该收拾收拾东西,老老实实回家过生活去了。
人已散光,一甲榜前却有一女子定定的看着史学榜单,久久不肯离去。她实在不甘心,林默刚才说的话她也听到了,林默考史学时所谓的精力充沛她也知道,因为她那天跟林默是同一考场,自然知道有人从早上一直睡到下午,她当时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就是输给了这么一个人,无耻之尤。还有,这女子转头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恨恨想到:一口一个“妖女”,你们这是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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