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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看辰东,顺手递给了辰东一把******,“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爆头。”
辰东脑袋里嗡的一下,整个人就站直了,愣了。
“嘭”的一下,三子右手做出一个手枪爆头的手势,“摁一下击锤,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三子这个时候走到了辰东的边上,他拍了拍辰东的肩膀“是男人,就永远不要说自己不行。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你要不狠,就站不稳,别人就会把你踩在脚下。”
“能有选择的时候,就干脆一点,不要错过了机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的路漫长,但紧要处就那么几步,这句话说得太他·妈的对了。”三子点上一支烟,蹲在辰东身边抽起来。
三子抽完了一支烟,见辰东还没有动手,三子笑了。“当我决定走这一条路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要创造一个属于我的世界,在我的世界,我就是规矩。”
辰东说不出来话,他全身在颤抖,整个人提着枪站在夜风中,瑟瑟发抖,背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背心,手心里边全是汗水,额头上的汗水流下来,滴在嘴角,咸咸的。
无论怎么说,辰东还是个孩子,心智没有完全成熟,他明白眼前躺着的那个人,是人,是一条人命,不是街上的阿猫阿狗,也不是牛羊野猪。
这是草泥马的是一条人命啊。
三子看着辰东发呆,踩灭了烟头,“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算了,没事,现在就回去,我们都相信你的人品。回去了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过你平淡的日子,碌碌无为一辈子。你还是不适合走这一条路,是木棍,怎么着都不可能磨成针,材料不对,没办法。”
三子看了一眼辰东,想要从辰东手里拿枪,但没拿动,辰东右手死死的抓着枪,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三子知道辰东在犹豫,脑子里天人交战,三子继续点上第二支烟。
“想想吧,你毕业了,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起;生孩子了,读不起,选个学校三万起;住不起,二万多元一平米;老婆不是娶不起,没房没车谁嫁你?养不起,父母下岗儿下地;病不起,药费利润十倍起;活不起,一月辛劳一千几;死不起,火化下葬三万几,这他·妈都要钱,你有?!”
“你想想你妈妈,每天在超市辛苦工作那么长时间,换来那点薪水,够干什么?只能说能养活自己,饿不死人。其实你妈妈做的工作,有一半的钱都被老板压榨了,流入了老板的腰包。所以这个社会,当官的,脑满肠肥,当老板的,大腹便便,做草民的,皮包骨头。”
“你看不明白吗?所以,你要做那个上位者,你要把你说的话变成规矩,你明白吗?”三子越说越激动,“吊不硬,插不进,人不狠,站不稳。你他·妈自己想想吧。”
“那个人,本来就该死,拿着咱们的钱,给敌人通风报信,古代陆军,这样的人就叫做奸细,要斩头的,水军,这样的人要点天灯。咱们,也是在执行家法而已,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
提到母亲,辰东眼中的那种迷茫立刻就消失了,变得狠辣起来,辰东咬紧了牙关,一把抓住了三子的领口,“三子哥,我知道了。”
说完,辰东丝毫没有由于,抓起枪朝着那人直接就射击了,“砰砰砰”的,辰东虎口又流血了,脑袋里全是嗡鸣声。
枪口喷出的怒火,夺走了那人的性命。
辰东虎口开始滴血,眼神也变得凌厉的许多,尤其是在夜晚,辰东一双眼睛像一百瓦的灯泡,明亮的吓人,打完了以后,他看着地上的人,自己额头的汗水冒了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地上的那个人,身体上绑着的绳子断了,身体歪七扭八的。
三子看着辰东,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嘛,拿出你徒手杀野猪的那一股子狠劲。”说着,有换了弹夹,“继续,记住,老实人其实不老实,只有死人最老实。”
辰东举起手枪,调整了一下呼吸,也不管虎口的鲜血,直接就开枪了,枪火在黑夜中,显得极其耀眼,他“啊”的一声就喊出来,一梭子打完,辰东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额头的汗水流在眼窝子里边,涩涩的,很疼,呼吸有点乱了节奏,辰东趴在地上,身体的力量相互四被掏空了一样,两腿不停的颤抖,像是长跑了一万米一样,发酸。
辰东突然间又站起来,自己换上弹夹,上膛,冲着地上的人“嘣,嘣,嘣”连续又打了一梭子,等着换第三梭子子弹的时候,辰东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
跳动的快要冒出嗓子的心脏,也不再那么狂跳了,安静了不少,他拿着枪,喘着气,看着边上的三子,又看了看地上被打成筛子的这个死人“三子哥,放心吧。”
三子笑了笑,“去,斩了他一条胳膊,这叫做死无全尸。”
辰东接过三子递过来的钢刀,他紧紧攥着刀把,“这个,需要这样吗?”
“拜都拜了,就差作揖了,还差着一点吗?!”三子笑着,但他脸上也有汗水,三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