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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东并没有怎么睡踏实,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候就醒过来,走出帐篷,就看见坐在那四张弓面前的丁三道,这个时候,山间的雾气最终,阴冷阴冷的,那些带着金属质感的箭头,更加冰冷,光看那些箭矢就让人觉着血腥。
一张弓在丁三道手里反复擦拭,这对辰东来说,是个新鲜事,起码辰东以前从没有见识过,也没有听说过,对这玩意儿,真是无感。
丁三道慢慢喝一口酒,拿着布子开始擦拭弓身,“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混社会,当时我记得有一次犯了事,在一个林子里躲了三年多。那真几把的要命,外面的物资送不进来,里边什么都没有,那冬天冻得,几把都硬不起来,夏天怂都能给你热出来。冬天就吃肉干,夏天野果,我们当时有八个兄弟,最后出去的时候只剩下五人了,其中有一个还是重伤。出来没多久,见了老婆一面,就呜呼了。”
“说实话,当时要不是这一张弓,我们恐怕都要饿死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走,枪也会没子弹,但这玩意儿不会。嘿嘿,真是好东西。”
丁三道递给辰东酒壶,辰东也饮了一口,辛辣,酒精度六七十往上了,烈酒入喉,身子也不那么冷了,这个林子里,或许还住着人。
丁三道这么一说,辰东顿时感觉背后生凉。
“我说的不是鬼怪,是人,大活人,有些犯了事的或者是训练自己的手下,都会选择在这里,你看,多空旷,即使发生爆炸,只要不是原子弹就没问题。”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朝着火堆尿了一泡,一行人浩浩荡荡起身,打猎。
走到一个山坳的时候,辰东刚要坐到树桩子上整理一下鞋带,宋押司就出声了,“小兔崽子,别坐那儿,坐什么地方不好,偏要坐那儿。”
见丁三道满脸疑惑,宋押司开始蹲下来,样子很虔诚的双手合十,嘴巴里念念有词,丁三道瞥了一眼辰东,瞥了眼那个宽大的树墩子,看年轮都该有上百年了,解释道:“老一辈的人都说那是山把头的枕头,不能坐。”
“信这个?!”
“不认命,信命!”
三子张弓搭箭,很警戒的看着周围,轻笑道:“科学上说,树墩子根部在地下,会有瘴气啥的,人要是坐久了,就会受到潮气感染,身体不适。”
“闭嘴。”祈祷完了的宋押司狠狠的看了一眼三子,又开始走路。
三子被宋押司教训之后,老实了许多,负责警戒任务,几个人已经走到了山林腹地,这也是猎物出没的主要场所,一路上倒是撞到了几只撞到枪口上的野兔子。
辰东倒是很兴奋,一看见野兔子就张弓搭箭,就像是见到了八辈祖宗的仇人,一定要报了那一箭之仇一样,不过辰东的射箭准度,实在是有点不敢恭维了。
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臂力不够,拉不开。
虽然射术不堪入目,但好歹辰东也算是个练家子,不能给自己的两位神秘老头子师傅丢脸,走了半路,还算缴获了几只战利品。
其中包括两只千疮百孔一样血肉模糊的野鸡,一只野兔,还有一只实在到了八辈血霉的松鼠,明明射出去的时候歪了,结果松鼠跑到了箭矢的落点上,这尼玛真是想死了挡不住。
几个人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突然间三子一把就把辰东扑到了,定睛一看,身后不远处一头野猪,正在牛·逼哄哄的拱地面。
辰东也惊讶了一下,这尼玛大概有五六百斤吧。
这样块头的野猪王,两嘴边尖利的獠牙,别说是人,就算是猎狗扑上去,瞬间就能被刺个透明窟窿,这吨位确实有点恐怖了。
丁三道咬紧了牙关,双手放在嘴边呼了一口气,把匕首插在侧腰皮套中,道:“有这么个说法,一猪二熊三老虎,最厉害的是野猪,其次是黑瞎子,最后才是老虎。我记得有个道上的大哥说过,这野猪浑身能分泌出一种像松油的东西,那玩意儿在地上一滚就把全身包裹住了,刀枪不透。”
三子也有些不淡定了,“用枪吧。”
宋押司瞪了一眼三子,三子就不敢说话了。
“这种体型的野猪,除非是重机枪,手枪沙喷子只能打伤,距离打死远着呢。”丁三道照例灌了一口酒,“今天,咱们要操·了他。”开始张弓搭箭了。
“他有可能是公的。”宋押司在边上说了一句,谁都没想到宋押司这个时候居然会开玩笑,丁三道也愣了一下,“那就爆了菊花。”
突然不远处的大野猪吼了一声,声音浑厚有力,凝重的像一块大石头落地上,“轰”的一声。。
辰东和三子脸色就变了,毕竟眼前的野猪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弄不好小命就要丢这儿了,但既然怼上了,那也没有退后的道理,何况身边还有两位老当益壮,一心想要爆了野猪菊花的男人。
怎么着,这个愿望还是要满足他们的,人生难得几回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