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很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灭世之法。”羽凡心里震惊，就凭这几个字也知道此法不凡，必是顶尖绝技。
“学习此法，先祭天地，然后拜老祖。”
羽凡感叹，规矩还这么多，看来灭世之法大有来头。
“祭天地，是因为这套法决窥视天地，学习会引发天地不满，而拜老祖，则是因为这套法决就是无法无天老祖创造的。”
羽凡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怪不得要祭拜，其实就是图个心安，和地球中国的迷信差不多。
“一法便能成仙，这就是灭世之法的威能，我希望你成也罢，不成也罢，都不要用来灭世。”
羽凡点头，很郑重，他自然不会用来搞破坏，他心里还是拥有正义的，一直把自己当做正义的化身。
“跟我念，混沌衍生天地，天地化为万物，万物繁衍生息，灭世即是断生息、化万物、灭天地、归混沌。......。”
“这不就是搞破坏吗？”羽凡无语道。
“这只是灭世之法的第一卷灭世，第二卷则是救世。”三长老说道。
“有没有搞错，救世，这和灭世相对立的东西，怎么归为灭世了？”羽凡无比诧异。
“好坏之分，阴阳之别，天地之隔，救世与灭世，这些无非我们的思维判断，真正的对错是好坏吗，没准是坏好呢？”
羽凡感觉头大，有点听不懂，茫然的看着三长老。
“也就是好事可能是坏的，坏事可能是好事，阴阳并不一定对立，天地也可能咫尺之遥，灭世也就是救世。”
羽凡若有所悟，良久不语，内心的空洞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充了一点，受益颇多。
“救世即是阻混沌，助天地，持万物。”详细省略三万字。
很简洁的总结，但蕴含的道理却是很多，和灭世背道相驰，甚至可以说相互对持。
“没有了吧？”
“还有第三卷。”
“还有啊！”羽凡一脸苦色。
这两卷都很多了，虽然每一卷总结很短，但详细叙述几万字，羽凡记得很艰难。
“第三卷就是有无。”
“有无？”
“有无即是灭世和救世。”
羽凡彻底晕菜，前面两卷还能听懂，有无就这两个字，第三卷就两个标题，这如何理解掌握。
“灭世之法我已传授给你，也就再无功法传授了，你走吧。”三长老摆摆手，背对羽凡。
羽凡神色复杂的望着三长老，他还是不能原谅他的不解救，以及迂腐，但他还是说道：“谢大师。”
师傅二字他喊不出口，唯有大师称呼。
三长老惨笑，羽凡见不到，传授所有的技能换来的不是原谅，只是惨笑吗。
心被伤想要修复很难，情被困想要解脱很苦，无作为想要弥补很累。
羽凡离开，三长老依然在天际之边，夕阳真的落下，满天繁星浮现，斗转星移，很是凄凉。
“好好学，好好看，你成就不可估量。”三长老舌绽春雷对着羽凡吼道。
羽凡依然迈步回到自己的小别墅，他自然要好好学，因为他还有那个希望，回到地球的希望。
月底，小芒果堪堪倒数一百零一，吓得他冷汗直冒，因为那一百个水果接受惩罚的场景他历历在目，那是太惨了。
机制改变，确实让落后的水果们更加刻苦，剑门确实有欣欣向荣的景象，而距离那万兽山大会也就五年了，所有门派也是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
羽凡的凡盟算是彻底稳定下来，其它社团盟派都忌惮羽凡背后虚无的三长老，毕竟在那件事情过后，羽凡让大家大张旗鼓的张贴横幅。
“凡盟已定，若有人再为难凡盟羽凡，吾无悔必当参和。”
这明眼人一看就是装比的假话，但许多人还是顾忌，也就没有为难凡盟。
盟派生存也得到稳定发展，大家都接受任务劳动，得到报酬，这就是几大社团盟派不容凡盟的原因。
一份蛋糕只有那么大，凡盟成立自然分走了一部分，虽然比例很小，但也让社团盟派们不爽。
“现在我们能够接的最高任务是B级，也算不错，希望大家继续努力，争取早日接到A级任务。”羽凡在凡盟开会说道。
台下一片响应，他们和进入其他社团盟派新生弟子对比过，那些新生弟子得到的报酬和付出差距很大，这才让他们下定决心跟着凡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