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之物,不过青莲宗中的修道者对于这琼浆玉露则是心有戚戚,盖因这琼浆玉露的药性极烈,吞入腹中一时之间难以炼化,饮的多了,反而会有危害,也只有山中的仙鹤能够饮得。
这时,秦歌探出一个头来,见郝仁不知去向,心知这丹药是炼成了,郝仁定然是从后门走了,去找那试药之物。
先前,向丹炉输了三次真元,他体内真元已然枯竭,再加之炉火熊熊,炙烤的浑身难受,口渴难耐。
刚想回止水峰喝水,解解渴,正好瞥见丹房的桌上放着一个大碗,碗中盛着一碗散发着香气的灵液,心中暗想:“肯定是师兄见我口渴,将这碗灵液放在这里,让我解渴。”他也非莽撞之人,分辨了一下这碗中的灵液,这灵液蕴含的灵气十足,正好能够将体内损失的真元给补回来。
秦歌端起碗,咕噜两口便将它喝了个精光,这灵液入喉即化,瞬间变为一股磅礴的热气在他经脉之中横冲直撞,登时他全身滚烫,像是置身火炉之中。
“啊。”浑身热气逼人,这股热气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将秦歌经脉中的精元全数给冲击的溃散。
这时,那颗进入秦歌体内的奇异珠子便从他丹田之处显现出来,一股温和的气息游走于他的经脉之中,将这股肆虐的热气全数吸收,而他原先炼化的精元也被吸入其中。
于此时,郝仁在里屋收拾完之后,便来到丹房,见秦歌倒在地上,急忙跑了过来,唤了他几句,但是他处于昏迷之中,毫无反应。
朝桌上望了一眼,郝仁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桌子盛着琼浆玉露的碗已经空荡,他知必是秦歌将它喝了,思索了片刻,他抱起秦歌,直奔向止水峰。
来到止水峰,只有卫阳一人在,郝仁抱着秦歌,哭丧着脸道:“大师兄,我……我……。”好半晌,郝仁才将方才之事对卫阳说了个大概。
听完,卫阳面色一变,拂袖说道:“郝师弟,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别带秦师弟去丹房,这倒好他这一去便出了这等事,我看你如何收场,这琼浆玉露是极为霸道的药物,万一秦师弟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如何向师傅交代。”
卫阳蹲下身来,细细的查探了秦歌的情形,不料这一番查探,卫阳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秦师弟全身精元散尽,与常人无异,以往的修炼的根基,毁于一旦,而且……而且他从头开始修炼,修到融本境界,至少需要三年。”
郝仁顿时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脸上露出深深的懊悔之色,说道:“师兄,这……这如何是好,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卫阳摇了摇头,显得极为忧虑,郝仁犯下如此大错,累得秦歌遭此厄难,就算将郝仁骂个狗血淋头,也无济于事,现下最紧要的就是极力帮秦歌恢复道行。
而这时,止水峰其他人也已回来,听起卫阳讲起秦歌之事,都是脸色凝重,全都保持了沉默,而并不是对着郝仁一通臭骂,虽然平时众人都将郝仁骂个半死,但是此刻郝仁已经深有悔意,若是再以言语激他,只怕他一时情急,做出些不可理喻之事来。
精通医道的叶浩皱着眉头,说道:“师兄,我以金针刺穴之法看看能不能将秦师弟唤醒,待他醒了我们再做打算,若再不行,就将此事告诉师傅,看看秦师弟一身的道行能否保的住。”
叶浩未修道前是宫中的御医,极善岐黄之术,尤其是一套金针刺穴之法,极为精湛,不过自他修道以来,这金针刺穴之法还是初次施展。
叶浩祭出一百零八枚银针,施加了数道真元进入其中。他酷爱医术,是以所炼制的法宝也是医者所用的银针,此时用来施展金针刺穴之法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