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事尽管说就是了。”
荆少羽脸上喜意更浓,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来到秦歌的身旁,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师弟,你知不知道玉虚殿第二层之中有些什么吗?你想不想去瞧瞧?”
秦歌忙摇了摇头,说道:“对于玉虚殿第二层,师傅有交代,不准外人进入,若是有擅自进入者,必以门规处置。”
荆少羽望着秦歌的眼睛,说道:“爹爹说的是外人,你我算外人吗?师弟你不是喜欢看书吗,这玉虚殿第二层可是藏书万千,第一层的藏书只不过是第二层之中的小半。”
秦歌颇有些心动,但是对于师傅的吩咐,他丝毫不敢违背,心中虽想去看,但还是忍住了。
荆少羽见说动不了他,心里有些焦急,要去玉虚殿第二层必须要将殿内的封印破开,但是破开封印之人会留下一丝气息在殿外,凭着这丝气息,青松必定可以找到破开封印之人,荆少羽心中打的就是秦歌的主意,要他去当自己的替罪羔羊。
荆少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唉声叹气说道:“这玉虚殿中我最想看的便是大儒秦望的文章,真是可惜啊,只怕我是看不成了。”
“什么!”秦歌听见这话,顿时失声叫了出来:“师兄,你说什么?你说的那秦望,可是我的父亲秦望?”他显得异常激动,话语之间也有些语无伦次,双手紧紧的抓着荆少羽的右手,不断的询问着。
“你弄疼我了。”荆少羽被他紧紧抓着不放的右手,疼痛无比,当下龇牙咧嘴的痛呼着,秦歌这才回过神来。
慌忙松开双手,有些愧疚地说道:“师兄,对不住了,方才我太放肆,还请你莫要怪罪。”赔罪了之后,再次说道:“师兄,你说的那大儒秦望可是我的父亲?”
对于自己父亲的名字,秦歌是知道的,当年秦氏一族被灭门后,他被秦望压在身下,昏死了过去,从而逃过一劫,辗转之间,他被一个乞丐收养,待他稍微懂事之后,这乞丐死前便将秦家所发生之事告诉了他,不过至于凶手这收养他的乞丐也是不知。
荆少羽点了点头,有些怪异的看着他说道:“难怪你读书识字这么在行,看来是得到了你父亲的遗传。这个消息我也是从掌门与爹爹的对话之中得知的,我料想也不会是假的,所以这才匆忙跑来向你报信的。”
秦歌神色极为激动,说道:“师兄,师傅与掌门真的这样说过?那这断然不会是假的了。”
荆少羽道:“不过掌门与爹爹在谈话之间隐约提到秦氏一族灭亡原因之时,他们就再也不说下去了。”
“师傅与掌门也不知道原因吧!”秦歌轻叹了一声,心中更是泛起了浓烈的悲楚之意。
荆少羽没曾想一下勾起了秦歌的伤心事,心内担忧秦歌不会随自己一同去玉虚殿,随后他继续蛊惑道:“师弟,你难道就不想去观看自己父亲的文章,我想你心里早已将你父亲忘了吧,也罢,你不去我去。”
秦歌连忙说道:“师兄,我去,我去。”这一句话,说的极为坚定,说的掷地有声。
“哈哈,好,师兄我就算是冒着被爹爹责罚的危险,说什么也要帮你。”荆少羽说的极为悲壮,似乎真是为了秦歌而甘愿冒这个危险一般。
秦歌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师兄,先前我一直对师兄心怀抱怨,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我在这向你赔个不是了。”
荆少羽收敛了笑容,表情有些尴尬地说道:“你我皆是同门,这些小事就揭过不提了。”
荆少羽天资聪颖,心智成熟,与一个大人无异,秦歌天性单纯,哪里知道荆少羽这么多的心思,是以想也不想跟着他去了。
玉虚殿现在格外的冷清,前来观阅书籍的弟子寥寥无几,荆少羽与秦歌两人避过在殿中看书的师兄,偷偷地来到玉虚殿第二层的门口。
“师弟,你先在此地破开封印,我去望风,你若听见什么异样,立马走开,要是我们被抓了现行,那可就惨了。”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柄短剑,交给秦歌,说道:“师弟,这是我娘的遗物,秋水无痕剑,锋利的很,能够将这道门上的封印破开,我现在暂时交给你,你可千万别将它弄损了。”
秦歌接过短剑,看了一眼,这短剑不到三尺,剑身布满了古朴的花纹,而且散发着冷冽的寒意,握在手中异常的冰冷,也不知荆少羽怎么敢将这短剑放在胸前,也不怕被这剑身的寒意冻伤。
“师弟,我先走啦。”荆少羽极为机灵,在秦歌将秋水无痕剑对着封印之时便快速的跑开了,说是望风也不知道是跑到哪去了。
秦歌仔细的看了一眼这封印,只见一个十尺高,五尺宽的小门之上依附着一层淡淡的荧光,若隐若现,要不是仔细看,还真发觉不出来。
“只要破开这重封印,便能够进入第二层了,真想看一看父亲留下来的遗物。”秦歌如是想到,双手也不闲着,手中的秋水无痕剑在真元的灌注之下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秦歌修炼心若止水诀也算是初窥门径,能够调动天地之间的灵气为己用,此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