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情况反映,党含紫有些不安起来。她急忙拨周芳姐的手机,想告诉她情况,看怎么处理。没想到芳姐的手机关机,根本联系不上。她急了,忙跑到学生科,把情况告诉了学生科的老师。
你不要担心!学生科科长何鸿翔说,这个女生的情况我早就了解,是个到了要开除地步的氓女生!她的家庭是问题家庭,她爸爸搞婚外情,和同村的女人好上了。事情被她妈妈知道了,夫妻关系自然破裂,经常打架,两个人闹离婚。只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才勉强维持到了现在,其实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了。
这样一来本来李乔很听话,学习成绩也好,可受家庭影响,性格开始变得怪异,和社会上的一些不青年来往密切。老师找她谈话,她就说她之所以这样做为了报复她的父亲,让他难受。当老师把这个情况反映给她父亲的时候,李乔父亲有所收敛,可还是与那个女人藕断丝连纠缠不清。因为长期如此,慢慢地李乔开始厌学,到初三的时候成绩一落千丈,进一中还是花了近两万块钱买了个指标。
进高中后,李乔的家庭环境依然没有改变,她的行为也变得更加乖戾怪异。玩手机,旷课逃课,不交作业,这些成了她学校生活的一大部分。我要报复我的父亲!这成了她犯错的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我估计,这次玩失踪,她又是想报复她的父亲。
党含紫得知情况,唏嘘不已。要是这样下去,这个女生不就毁掉了?她焦急地说,何科长,我们怎么办。
何老师想了想,说先在校园里找找看,如果没有,我再通知家长,要他们自己去找。
于是,党含紫把班团干部全部找来,要他们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找找,看李乔是否呆在那些地方。让她失望的是,半个小时后,他们都说没有看到李乔,党含紫只得焦急地把这个情况告诉学生科,请他们想办法。
见党含紫焦急的样子,何科长安慰她说,小党啊,你不要急,这个学生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会出事的。我先通知她的家长,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忙去吧!
回到杨家别墅,已经是晚上10点了。这几天,因为忙,小冬冬都是宁凤鸣去接的,晚上也是他陪的。党含紫进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回了,他马上起身,帮她倒了一杯矿泉水,送了过去。
小冬冬呢?党含紫一边喝水,一边说。
睡了!宁凤鸣说完,走到门口,准备换鞋子离开。这几天都是这样,党含紫回了,他就换鞋子回家,一刻也不停留。
党含紫想留他,可女人的矜持又让他说不出口。这样的事,即便是夫妻,如果不是两情相悦,作为妻子,也不好意思主动索求,更何况她与他还不是夫妻?可能是两个人都是结过婚的人,对性方面的事已经熟悉,不很期待,所以有如此的尴尬场面。
见他已经拉开了门,党含紫情急之下,说凤鸣,你别走!
宁凤鸣愣了一下,立在门口,说还有事吗?
你这个木头脑壳,这个时候要你留下,还能有什么事?党含紫在心头嘀咕着,嘴里却说,明天我就要参加面试了,你不帮我演练一下?
哦,可以啊!宁凤鸣很自然地应着,把门关上,换上拖鞋,回到客厅,说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时间。含紫,你说说,怎么演练?
党含紫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茶几前,然后坐下,说你当面试官,我当考生,你就我报考的职位提出问题,我来回答。
宁凤鸣听了,正襟危坐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说党含紫同志,你竞选的职位是经开区科招商引资办副主任,那么,如果你竞选上了这个职位,怎样开展招商引资工作?
这个?党含紫支吾着,说我想想,这个事情我可从来没有搞过,凤鸣,你说怎么弄?
哈哈哈——宁凤鸣一阵大笑,说我跟你说啊,要想富先修路,经开区要想招商引资,当然首先得修好路啊。
对对对对——党含紫连声肯定,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这是从政府层面来讲,先把郎市与省城的路拉直,把去省城的时间缩短,方便人家来投资,也方便人家把商品运出去。
唔,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宁凤鸣像一个老先生一样,点头赞许,弄得党含紫扑哧一声,笑出了口。
不要笑场,不要笑场!宁凤鸣连声喝止,又说,有了路,还得让有钱人心甘情愿来这里投资,心甘情愿把钱投到我们郎市来,我认为在土地和税率上应该给予投资人一定的优惠,并且在阳光下进行。
党含紫说,这一点是从投资政策方面来讲的,要是投资人还是不愿来投资,那该怎么办?
宁凤鸣想了想,说既然投资人不送钱来,那我们就向政府要钱!
党含紫说,政府如果有钱,那还搞什么开发区?
宁凤鸣说,那也是,没有人来投资,政府又不给钱,那我们到哪里弄钱去?哦,对了,我有一个弄钱的法子。你知道郎市一中是怎么建起来的吗?郎市一中花了三个多亿,政府基本上没投资,就是由市教育局出面,以9.6厘的息向全市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