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惊喜地说,我们遇见青天大老爷了?
常秘书说,算是吧!
真是老天保佑我冤死的妹妹啊!刘玉婷哭着,朝常秘书就是一跪。常秘书急忙把她搀起来,说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首长会帮助你的。
常秘书一直没有说首长姓什么,是什么职务,可见他不愿意透露首长的相关信息。党含紫忍着没有问,说玉婷姐,你就从头到尾和常秘书说个清楚吧。于是,刘玉婷开始一五一十地向常秘书反应着情况。
就在玉婷姐和常秘书交流的时候,党含紫看到那个长者拿出手机,和一个什么人通着电话。过了一会,他说,你马上起,过来一下,我拦了个闲事。
没有多久,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站到长者面前,很恭敬地说,首长,我来了,您有什么事?
长者把刘玉婷姐妹的情况和他大致讲了一下,然后指示说,等下你带着这位女同志去北京,把材料递到公安部去。
听到这里,党含紫不由再一次打量了一下这位长者,感觉出他全身上下充满正气,那种大领导亲切而又威严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装出来的。她暗中断定,这个长者肯定就是零号首长。
这边的事安排完了,刘玉婷的讲述也结束了。
长者亲切地对党含紫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党含紫激动地说,我知道了,您、您就是零号首长!
长者点了点头,说是不是我比常人多了一个鼻子呀!小姑娘,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零号首长如此亲切而又诙谐的话语,党含紫平静了几分,说我、我叫党含紫。
党含紫,唔,这个名字很有特色!然手,长者又朝刘玉婷说,这位女同志,事不宜迟,你马上跟罗主任一起去北京,路上的费用由我来负担。请你相信,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不是旧社会,我绝对不会让喜儿的悲剧重演的。
嗯!刘玉婷眼里噙着泪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使劲地点头。
这时,一辆小车过来,停靠在一旁,但没有熄火。罗主任和零号首长道别后,带着刘玉婷上了小车,离开了伟人故居。直到看不到小车,零号首长才收回目光,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党含紫知道他为什么叹息,安慰说,首长同志,您放心,有您的帮助,这件事肯定能得到圆满解决。
但愿如此!零号首长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总理说得好啊,公平和公正是最大的正义!到哪个时候,我们伟大的祖国才能完全走上主与法制的道路,让老百姓享受真正的公平与公正。这几年来,我们的经济是在增长,可老百姓的幸福指数却在减少,这是什么原因啊?
见首长在自责,党含紫忙劝慰说,首长同志,这个问题得辩证地看,不说其它行业,单单说农民,我可以负责任地讲,没有一个不说党好的。任何事情的变化,都得有一个渐进的过程,不是说想变化就可以变化的。
零号首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番认识,很不错嘛。
常秘书看了看时间,走到零号首长旁边,悄声说,首长,胜林同志、德规同志他们在等您呢!
听到提醒,党含紫这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一支小队伍,闫书记、张市长就站在队伍的最后。看来,在这支小队伍中,闫书记和张市长还是小字辈,没有资格站在前面。借着灯光,党含紫能够判断出站在小队伍最前面是省委一号书记杨盛林同志接下来是省长贺德规同志,其他的领导她就不认识了。
连省委一号书记、省长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等候,不敢上前打扰,可见零号首长的威严!党含紫不禁为自己能和零号首长近距离接触感到自豪,同时又为自己这个举动不安起来。
党含紫大着胆子,说首长,有人在等您,您去忙吧!
是吗?零号首长诧异了一下,但没有去看等他的那些领导,而是说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个晚上,该去歇息了。小姑娘,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来听你唱《白毛女》的,再见!说完,他昂首阔步,上了那辆停在一旁的加长型豪华黑色小轿车。
两辆警车闪着灯光,在前面引路,但没有鸣警笛。随后,一支小车队伍紧跟在加长型豪华小车后面,缓缓前行。夜色中,党含紫还能看到零号首长从车窗里探出手,朝她挥了挥手。
多么亲切的人啊!党含紫眼里噙着激动的泪花,也朝零号首长挥舞着手,目送着小车队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党含紫一直睡到上午八点才醒来。因为有妈妈陪着睡,小冬冬还睡得正香,蜷缩在一旁发出轻微的气息。
看着儿子甜蜜的睡姿,党含紫禁不住亲了他一口,心头涌出阵阵幸福。歌剧演完了,接下来该干什么事呢?仰躺在铺上,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个问题。刚开始来纪念馆的时候,自己是只领工资不上班,后来是领工资担任歌剧《白毛女》的总监还兼着演主角喜儿。现在,又回到了什么事也没得干的状态,还真有点失落!
由于走得匆忙,刘玉婷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