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是那天在金沙外面碰到的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吧?他不是说过他没有女朋友吗?那,那个女人,又是谁?
可是,他们说好,只是试着在一起,又没有要公开的意思,她根本没有权利也不该去管他的私人事情。
她有什么好气的!
他很快地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她崩着一张俏脸坐在那里,把手机放进口袋的同时,下意识地想开口解释,“电话是——”
没等他说完,她已经冷冷地打断他,“对不起,我对你的私人事情不感兴趣。如果没有其它事,我还要工作,没空招呼你。”
这个女人!真的有那种让人随时随地想掐死她的冲动!
算了,看来今晚他们是不可能愉快地相处下去了,“我走了。”
他留下这三个字后转身毫无犹豫地离开她的房间。
又没人让你留下来!听到那一声有些沉重的关门声,杨容容咬着唇,眼神紧紧盯着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却发现,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原来没人给她讲解,那些数据变得让人好讨厌,好讨厌!
都怪他,干嘛要来她房间找她?如果他不来,她就算是看不懂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心情烦躁得想砸烂笔电。
都是他的错,让她如此的生气!
都是他的错,来这里接个女人的电话还装得那么温柔!
所有一切,都是他的错。
‘啪’一声,她把笔电用力地合上,起身往外走去。
谁惹她生气,她便找谁的麻烦去。
季哲想不到他刚回到自己房间,脱了衣服正要去沐浴,房间门就被人用力地捶打着,好像泄愤一般。
他把眼镜放到床头,顺手捞起丢到床上的浴巾围在腰间前去应门。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除了那个魔女,没人会用这种夺命式的敲门方式。
果然,门才打开,那抹高挑的身影就闪了进来,一头撞进他怀里,双手握成拳,不停地捶着他的肩膀及胸膛。
这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比一般女生大很多,更不要说她现在可是卯足劲地垂他,痛是必然的。
他一只手挡着她的拳头,另一只手迅速地锁上房门,杜绝了任何人的窥视后才利用男人身高及体重的优势把她直接压到玄关处的墙壁上。
被人紧紧压着无法动弹,双手又被抓着举在头顶,杨容容一张小嘴骂着:“混蛋,放开我。”
“到底怎么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未移开半分。
一进来就猛地打他,骂他,他这个当事人总该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吧?
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杨容容咬着唇低下头不再说话!
“杨容容——”他叫了她的名字。带着生气与不满,为什么,对别的女人就可以那么温柔?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当作她发神经好了!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个理由都没有!
他季哲就真的那么好说,是吗?
可是,以他对她的了解,想要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要征服这只小野猫,只有一个办法——
他忽然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大步走回室内,一把把她抛到了床上。
男人征服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在床上,却是最直接最有力的办法。特别是对待杨容容,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