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心下的烦恼丝更是乱得不知所措。
他住的佛莱士酒店离今晚她与一鸣哥出去的克拉码头很近,但是那个地方,江心朵却希望它可以离她十万八千里那么远,那她至少可以不必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逼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
十天,十天,如果十天之内没有外来资金护盘,江氏建设就要面临清盘。
一想到一鸣哥今晚说的事实,她心头乱得想把那张纸一把火烧掉,然后冲进厕所下水道里。
可是,现实中,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怔怔地望着它无法入眠。
“叭”一声,她伸手把小夜灯也关掉,然后躲进窝里,把单薄的空调被拉高盖住整个人,好像这样,就可以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一样。
可是,黑暗里,在她烦乱的思绪中,不期然的,那个被她撞到却一声不吭的男人身影倏地钻入脑海,那双藏在墨镜里看不清的眼眸似乎在黑暗中盯着她一般,让她心头更闷。
她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重新打开夜灯,伸手把桌上的手机拿过来,快速地点开屏幕。
“容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把这条短信编辑好发送出去后,江心朵靠在床头等杨容容的回信,结果,等啊等啊,却怎么也等不到,最后,她在极度困倦中进入了烦乱的梦乡。
她只希望,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