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不得安生!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界上!”
康焱讶异的挑了挑眉,想起前些日子报道的北园陵墓有人盗墓的事件,这下子终于得到了答案,原本这一切都是宋嘉研自导自演出来的!
这何其残忍?是得多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他在心里摇摇头,看向宋嘉研的眼神带了一丝憎恶很嫌弃。
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宋嘉研心里最大的痛脚被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毫不留情的戮中,她趴在满是泥土的地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目光一阵恐惧,失控似得大吼,“这都是杰钰给我出的主意,我不想的!不想的!”
“你那么听我们少主的话啊?那我们少主叫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呢?!”肖楚楚冷眼凝视着她是若疯狂的脸蛋,语气满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子意,“你这么对你的爷爷,难道就不怕他化作厉鬼日日夜夜的缠着你,闹得你不得安生吗?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曾害怕过?入梦的时候可曾梦到过你爷爷指责你的画面?!宋嘉研!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和少主谈承诺?!别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少主身上,当初少主不过是开玩笑的一提,你就立即答应了,其实你爷爷的尸骨对少主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不过能起到一点拖延时间的效果,让顾毅君分身乏术而已,还有一点就是在关键时刻可以拿他当挡箭牌!”
宋嘉研抱住头,脸上的表情凄惶且无助,“不,不,不,我犹豫过的!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想见顾毅君一面罢了!”戚晓突然睁开了眼睛,从昏迷中醒过来,她坚定的推开了康焱,扶着门框站好,目光森冷,“因为你知道你爷爷的尸骨出了问题,顾毅君一定不会不管不问,你也能光明正大的有理由见到他对不对?就因为这一个原因,你就能如此混账的答应了杰钰的建议!宋嘉研!你根本不配为人!”
宋嘉研颤抖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剧烈了一些,戚晓的话无疑把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扯了下来,她目光空洞,咬着唇,两排雪白的牙齿打着颤,身体如坠冰窖。
“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爷爷临死前叫他好好照顾我,他明明答应了的,他明明答应了的!”宋嘉研不顾一切的疯狂怒吼着,“若是爷爷九泉之下得知,也一定会赞同我的举动,也会对他不满!他怎么可以食言而肥?!”
戚晓一步步的走过来,目光散发着彻骨的寒冷,掷地有声,“宋嘉研,我和你好好的算一笔账,我当初还没有嫁给顾毅君之前,顾毅君对你如何?掏心掏肺也不为过吧?他为了做了多少你心知肚明,即便他对你的情意不是爱情,只是出于一种报恩的态度,但你在他的心里也不是全无分量的,若你安分守己,稍微对他好点,哪怕后来我和他结婚,他也一定不会不管你,可宋嘉研,每个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顾毅君再强悍,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屡次伤他,欺他,背叛他,他可曾怨过你一句?哪怕后来我和他渐渐情投意合,心生爱慕,你看不过多次对我下手,设计针对我,谋害我,他想起宋老爷子的恩情,对你处处忍让,你难道一点儿都看不到?”
“纵观这几年,和我针锋相对的人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你看看他们的下场,谁没有自食其果?可是你依旧好好的,为什么?因为顾毅君一直顾忌着宋老爷子的恩情,而我也了解他,不愿意伤他的心,所以我纵容你,甚至饶了你一次又一次,可是宋嘉研,人是有底线的,你能利用的不就是宋老爷子对顾毅君的救命之恩么?这是你的筹码,可筹码不是永无止境的,总有被你挥霍完的一天!”
宋嘉研咬着牙,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她当然知道戚晓说的是真的,哪怕顾毅君没把她当成爱人看待过,却也是真心实意的照顾她,保护她,可是人就是这样,骨子里的劣根性使得她求的越来越多,想要的也越来越多,慢慢的弥足深陷,不可自拔!
“你现在还说这些是干什么?是可怜我吗还是想劝我回头是岸?戚晓!这都不可能了!”宋嘉研眼里含着泪花,梗着脖子道。
戚晓也懒得和她多说,如今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哪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人?
靠在门框上,摩挲着自己的小腹,尽量放平心绪,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心情。
宋嘉研看了她一眼,咬着牙往外爬,身体一半活动自如,一半僵硬如半瘫,她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人,肖楚楚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的她浑身发凉。
她心里很明白杰钰是要过河拆桥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对抗不了,自然是先跑为妙,她忍不住的在这个时候想起顾毅君,若是她在的话,哪怕自己做过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儿,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可惜唯一能够帮她的人也被她和杰钰狼狈为奸弄了个生死不明的下场。
第一次宋嘉研心里涌起了悔意,不是后悔她做的那些腌臜的事儿,而是后悔不应该误信了杰钰那种小人,来设计顾毅君。
弄的她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作自受,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