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刚想找机会偷袭,突然男人目光不经意的往门边一扫,扫到戚晓的衣摆,面色顿时一变,“是谁!”
被发现了!戚晓当机立断,伸手去拨动门锁,可刚打开门上反锁的锁链,蓦地头发被人扯住,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头皮传来,伴随着一声,“贱人!”
戚晓后脑勺着地,重重的跌倒在坚硬的地面!她只觉眼前一黑,过了好半响从艰难的想爬起来,男人俯身扣住她的下巴,双目喷着浓浓的怒火,“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亲自玩了!顾毅君的女人,想必滋味儿定是不错!”
他原本是要掩藏身份的,毕竟他不打算把戚晓弄死,只会让她身败名裂,但这会儿他的真面目被对方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眼底掠过一道残忍的光芒,已经决定要杀人灭口!
戚晓打开他的手,突然看着他来了一句,声音冷静,“我认识你,你是金雯的未婚夫梁海山!”
男人一怔,随即狞笑起来,再次轻佻的去挑起她的下巴,“顾毅君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我记得我们好像没有见过面吧?”
他这是间接地承认了他的身份。
“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戚晓不着痕迹的拖延时间。
“没错。”梁海山得意的笑笑,但须臾,他脸色就沉了下来,扣着戚晓下颚的手越发的用力,目光阴沉的说着,“若不是顾毅君,我梁家岂会被金雯那个贱人拖累?他敢在背后算计我,就不许我拿他的女人消气么?”
“还有花轻苑那个贱女人,老子不就是玩了她一次么,她居然怀恨在心,利用金雯那个蠢货坑惨了梁家!老子恨不得把她的尸体挖出来鞭尸一百遍!才能泄我心头只之恨!”
戚晓眸光微闪,梁家虽然也是世家大族,但顾毅君的手段向来是滴水不漏的,她不认为梁海山有本事查出是顾毅君在推波助澜,把梁家逼到风口浪尖之上。
“是谁告诉你的?”
“你太小看我了,顾毅君再能只手遮天,但我梁家也不是好惹的!”梁海山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吼道,话落,他开始撕扯戚晓的衣服,“顾毅君害惨了我,我也要从他女人身上报复回来!他不是爱你爱到如痴如醉吗?等我把你玩死了!看他还怎么嚣张猖狂!”
戚晓费力的挣扎,“就算你要杀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别想着拖延时间了!”梁海山冷笑一声,并不上当,“你再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中计的!”
眼见他已经扯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戚晓心里大急,连忙抬脚对准他的裤裆,憋足了劲儿使劲的踹了一下,只听梁海山惨叫一声,刹那间冷汗淋淋!
“贱人!给脸不要脸!”梁海山也顾不得要侵犯戚晓了,眼看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再不行动就怕来不及了,他两只铁钳般的手直接掐住了戚晓的脖子!
“那个人说你诡计多端又狡诈,我原来还不相信,没想到你果然奸诈!”他卯足了力气,双目充斥着疯狂的火焰,恶狠狠的怒骂!
一股大力扼住了她的喉管,戚晓感觉肺部的空气在一点点的减少,她拼命的大张着嘴渴望呼吸新鲜的空气,一双秋水般晶亮的眸子也渐渐失去了水润的光滑,即将来临的窒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逐渐没有了力气挣扎,眼皮翻动了一下,在黑暗下一秒就会到来之际,突然一道重重的踹门声不啻于天籁之音传入她的耳中!
“啊!杀人了!”猛地被卡住的脖颈一松,梁海山的身体沉重的飞出了三米远,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不忍听闻,戚晓费力的睁开眼睛,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贪婪的吸取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如重新回到了水里的鱼儿,又有了活命的氧气。
朦胧之间,她被人打横抱起,闻到独属于顾毅君清冽的气息时她心里悬挂的大石终于沉甸甸的放了下去,忍不住的蹭了蹭他健硕的胸口,咕哝了一声,“你来了。”
她就知道,即使她没有通知他,他也会赶到的。
顾毅君泛着寒气的眸光在看到她雪白脖颈上的掐痕时顿时杀机频现,冷冷的扫了一眼生死不知的梁海山,挥了挥手,跟在他后面的一个男人立即走了过去,抓起梁海山的衣领,扔到了床上!
“晓儿……以后就是你生气,我也不会再让你胡来了……”顾毅君冷峻的脸埋在戚晓的肩头,似喃喃自语,又似在特意说给她听,他一贯低沉如大提琴醇厚的嗓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可想而知他有多余悸未消。
没有人能够了解,在他刚刚踹门而入看见戚晓差点就掐死的情形,他心里有多惶恐,多恐惧,有生之年,他从未如此的害怕过。
害怕晓儿真的会香消玉殒,离他而去。
他以前愿意纵容她的任性,遵从她的行事方法,给她逐步成长的支持,是因为他清楚她的倔强和固执,不忍折断她向往天空的翅膀。
但他就是再算无遗漏,再运筹帷幄,也会有偶尔的突发状况悄然发生,他不能保证每一次在她遇到危险时都能及时的赶到。
所以,这一次,他下定决心,哪怕戚晓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