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人被姚老夫人的身份给镇住了,杜雅汐和老何默契的点了点头,两人迅速的动了起来,眨眼间,他们就已经用银针封住了六个男子的穴位。其他人发现异样,纷纷露出狠戾的表情,却在下一秒纷纷静止不动。
杜雅汐一针刺去,那男子拽着姚老夫人就往自己面前挡,眼看着银针就要刺向姚老夫人,却见银针像变戏法一样的到了姚老夫人的手中,她头也不回就往那男子的虎口穴上一扎。
那男子还来不及尖叫,杜雅汐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一枚银针稳稳的扎进了他的背部,只见那男子脸色变了几变,人就站着不动了。
“丫头,好样的。”
“老夫人更是厉害。”
一老一少相视一笑。
杜雅汐上前,掂起脚尖,伸手捏开那男子的嘴巴,朝他嘴里丢进了一颗药,冷冷的瞪着他,道:“若想活命,就让你的人别轻举妄动。否则,我让你看不到明晨的日出。”
“你……”那男子大吃一惊,只觉浑身开始钻心的痒痛起来,“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药?”
“百步穿肠丸,如果没有我的解药,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杜雅汐冷冷的笑了笑,转眸看向其他已经面色巨变的男子,“你们若是不想你们老大就此送了命,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哼——”
“姑娘,你想要做什么?”那个中了毒的男子心惊的问道。
“刚刚你们不是打得很过瘾,摔得很起劲,嘴巴还很臭吗?”杜雅汐打开银针包,抽出一根银针猛的往那男子身上扎去,那男子立刻就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姑娘,你手下留情啊,你说要我们怎么办,我们一定全办到。”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杜雅汐神情慵懒,眼底却是一片冷凝。
那男子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她刚刚说过了话,便对自己的兄弟们交待:“你们都自行掌巴三十,再把东西都修好,修不好的赔钱,再道歉。”说完,他又问:“杜姑娘,你看这样,还满意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才是一条好汉。
那男子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满意!”杜雅汐淡淡的道。
“喂,你别得寸进尺。”有人不乐意了,当场就要反抗。
杜雅汐不理他们,走到杜父身边,扶着他坐了下来,又请姚老夫人坐了下来。
“你们别吵!”那男子怕极了杜雅汐不给他解药,身上又越来越痒,越来越僵,他苦哈哈的赔笑,道:“姑娘,你倒是说说看,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你才愿意放我们兄弟几个走?”
杜雅汐很奇怪的看着他,道:“我又没有留你们!”
那些人听着,一个个皆是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拿她怎样。
姚老夫人淡淡的坐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茶。古闻清悄悄的朝杜父示眼色,让他劝劝杜雅汐,见好就收,别是让人真的生了恨,回头来寻仇。
可杜父只当看不见,也不理会。
杜瑞兆紧攥着手中的扁担,恨恨的瞪着那些人,杜雅汐看见了,便微微的勾唇浅笑,看向他问道:“瑞兆,你说该怎么处置他们?”
“我……”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扁担,突然把扁担往地上一丢,“先让他们在药园开荒,等我想到怎么处置他们了,再说。”
从恶徒一听,立刻不干,吵吵嚷嚷的反对:“要我们开荒做苦力,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们。”
“让你们开荒,你们就这么痛苦?”杜雅汐暗暗的考量这事的可能性。
“当然!”众恶徒同出一气。
杜雅汐却是狡黠的笑了起来,对着杜瑞兆竖起了大拇指,“瑞兆,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不行!”古闻清和那些恶徒们一起反对。
“村长,为何不行?”
“他们一看就知非奸即盗,留下他们岂不是养蛇吃鸡?”
“放屁!”那为首的男子立刻驳道:“咱们行走江湖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想当年我们也是晓理懂义的人,走上这条道,并非我等愿意的。”
“那也没人拿着逼着你干啊。”杜瑞兆非常不齿的道。
姚老夫人放下了茶杯,眸光微冷的看着那些恶徒,道:“那好!我出二房两倍的价钱,我让你们保护杜家和环山村的老少一年,当然,你们还得上山开荒。”
“我们不……”
“闭嘴!”那为首的男子用力一吼,然后,语调骤降的道:“我们干!”
“大哥……”
“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又岂会走上这条路?”那男子的情绪沉重了起来,“以前,我们大家都是有家的人,如今,一场旱灾让我们没了家,没了亲人……”
“你们是奉城来的?”姚老夫人打断了那男子的话。
“老夫人知道?”
“奉城旱灾三年,百姓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