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你喜欢季天章来做借口,你想引起他的注意力什么办法没有非要去伤害一个孩子?本妃这次来不过来警告你的,再敢打镇亲王府的注意,休怪本妃不客气。还有一件事情,季天章让我转告你,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出现,敢伤他在乎的人,已经不配住在他的心里。告辞了。”
易天芝有些发愣的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墨云千,就在墨云千即将迈出前厅门槛的时候,易天芝那张漂亮的脸上从错楞变成了扭曲的愤恨和不甘。
“老大!”
叮!长剑落地,易天芝捂着自己的胳膊,抿着唇,阴狠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墨云千转过身看着易天芝,“不要被嫉妒和愤恨蒙蔽你的眼睛,只此一次,下次必定让你头身分家!锦玄,琴,走吧。”
锦玄没有多看一眼,收起长剑便转身离开,只不过原本温和的脸上寒霜遍布。
琴却没有第一时间转身,而是米着双眸死死的盯着易天芝,忽而笑的眼光灿烂,舔了舔唇角,“好久没有找到猎物了,镇南郡主,希望你能经得起折腾,至于你的那些毒物……还不够看!”
咔嚓,琴一脚踩在一只毒虫的身体上,脚下一拧,将毒虫的身体全部碾碎,转身,那一身大红的衣衫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也露出了琴手腕上的小青蛇。
易天芝一脸惨白的看着那条蛇头正对着她的小青蛇,她是苗疆的后代,自然明白那青蛇的毒性,这不是普通的青蛇,蛇头上那一朵小小的不会轻易被发现的曼陀罗花才是表明它身份的东西,剧毒青曼蛇,毒中之王!这个女人竟然也会养盅!而且养盅的手段极高!
走出镇南王府,锦玄才恢复了平时的脸色,琴也收回了自己的衣袖,安静的走在墨云千的身后。
钱耀阁的主楼里,墨云千悠哉的翻着手里的账本,对于钱耀阁的生意,他已经并不是很在乎了,这里每天日进斗金,对钱她已经看得不那么重要,这里也交给了楼家兄弟去打理了。
楼竹喧坐在轮椅里脸色淡然的审批着手里的账本,“最近的营业额有所增加,不过我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要不要听听?”
“哦?说来听听,最近闲得有些无聊。”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墨云千的脸上带着一丝兴趣的味道。
“据说有人在积极地到处选择美女。”
翻了个白眼,墨云千将手里的账本放下,冲着旁边正在学习怎么赚钱的季仁灿招了招手,“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很无聊的好么?”
“别不当回事,战事已经结束,各地也基本稳定,除了那些坐地为王的人需要清剿之外,大局已定。你觉得呢?”
“啧,皇上又该有的愁了啊……有些人真的是不敲打就不会老实,倚老卖老,真当我们两家是吃素的么?”墨云千冷笑了一声说道。
世间战事皆起,所有人便都将视线放在了战争之上,女子不能带兵,想要以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压制过自己的兵权,可镇亲王府又可是他们说了算?自己用自己的带兵能力和一场场胜利以及战场上的力挽狂澜压制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得到了所有士兵的尊重,那些人便无法再多说什么。
而当世间已经平稳,生活逐步走回状态的时候,那些人便再也坐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权利慢慢剥削甚至架空,更是先斩后奏的网罗各地美女,企图用舆论和三纲五常来压制自己和皇后?他们又是否想的太过简单了?
琴在一旁接过墨云千的账本看,却对楼竹喧的消息嗤之以鼻,“那些人的都是脑残么?没有我们老大,他们能过上平稳日子?那些老不死的!”
“琴,说话委婉一些,怎么说他们也是老一辈的学者。”锦玄话是这么说,可是华丽的语气却完全没有尊重的意思,反而多的是讥讽。
楼竹喧无奈的摇摇头,“这次,镇南王也在里面,你们要怎么做?毕竟镇南王也是军功赫赫,身份不低,就算不承认,但毕竟南方的地盘还是他打下来的,这个说话的力度可见一般,而且还有镇南郡主的事情,你们觉得呢?”
季仁灿一边帮墨云千磨墨一边无语的道,“喧叔叔,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二伯,二伯真的很凶残,镇南王就算军功再显赫,死了也啥也没有。”
“小子,很相信你二伯么!”楼竹喧挑眉笑着说道,他说这个消息不过是觉得他们看看这些跳梁小丑蹦跶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他可不认为这镇亲王府和季家以及宫里的那位会在意这些小人物,毕竟这三家的凶残程度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不是相信,而是这就是事实,谁要是能灭了我二伯,我一定把他当英雄!”季仁灿嘀咕了一句,这天下间想要动他二伯的人,有!只不过还没出生!
半个时辰之后,未来赶了过来,只不过脸色并不是太好看,钱耀阁的上上下下都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要知道镇亲王妃对这位小姑奶奶那是好得狠,得罪她?那绝逼等于得罪了镇亲王妃!
“未来?怎么了?”墨云千眉头一挑,未来的脾气好着呢,能让她脸色这么难看,肯定事情很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