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抱以怀疑态度的墨青飞,墨云千只是认真的看着君焰展,只要这个男人认同管其他人怎么说?
似乎被墨云千认真的眼神镇住,君焰展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那张冷然严肃的脸似乎带着很大的魔力,如漩涡一样吸引人,可惜的是这张娃娃脸根本不在墨云千的审美范围之内。
“墨小姐,此话当真?”
“臣女说了,只要在能力范围且不违反人性道德,臣女必然答应。”
“那墨小姐觉得你有这个能力么?”
“能力?路是人走出来的,我说能就是能!”
风吹过,扬起三千青丝,君焰展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有霸气的女子。
“好,本世子记住这句话了。”认真的答应了这个事情,翻脸又变成了可爱状,“哎呀,小爷不能吃亏,所以在完成这个约定之前,墨云千你休想逃出本小爷的手掌心。锦阳,抗走,随本小爷回府!咩哈哈!”
这是抽疯的节奏么?墨云千一愣,对突然变脸的君焰展有些接受不良。
锦阳低头表示他很无奈,“墨小姐,得罪了。”
“等,等一下,那个我肚子上有伤,你扶着我走就是了。”墨云千抽抽嘴角,抗走?亏君焰展想得出来!
给了墨云安一个安心的眼神,在锦阳的搀扶下,墨云千离开了护国公府,前往展王府。
展王府乃是世袭王府,展王正是先皇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更是现任皇帝的教导老师。虽然是王爷,但是却是个受人尊重的举世大儒,为人温柔谦虚、学生众多,即使这样却也深受皇上信任。
可是这样一个书香之家却偏偏出了两个喜欢习武的儿子,这让展王颇为头疼,一气之下将两个儿子都扔进军营里去了。只可惜两年前的一场北境之战让他的大儿子君焰雪葬身战场,大儿媳妇也在那之后不久便郁郁而终了,只留下一个3岁大的儿子。
展王君焰澈此刻就站在展王府大门口,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他在墨家的事情,虽然无奈但是却赞同自己儿子的举动。
“墨小姐,若是焰展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包涵,里面请。”
墨云千听君焰展说了一路,多少对君焰澈有了些了解,安心的在王府收拾好的客房里休息了一夜。
接连三天的时间,墨云千在展王府得到了很周到的照顾,也渐渐喜欢上这里的安静和温和。自己累了一辈子,一路上总是忙忙碌碌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来到这里,竟然能够享受到这样的宁静和平,多少放松了很多。
三天的时间除了锦阳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听候差遣以外,展王君焰澈倒是来看了自己两次,墨云千不是傻子,君焰澈眼里的变化自己多少看得出来,也明白展王的意思。
肚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得不说季老的医术真是好得惊人,总算不用总是弓着腰养伤口了,墨云千总算能有点力气在院子里走走逛逛增强体质了。
“锦阳,镇亲王真的回来了?”
墨衣的锦阳恭敬的站在一旁,“前几日刚回来。”
“那你说要是我跟镇亲王一起出现在大街上,会不会全场寂静,然后一个人影都没了?”
看着墨云千一脸兴奋的表情,锦阳心里发苦,有个喜欢折腾人的世子就算了,这下又来了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墨小姐,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墨云千兴奋着,虽然很想付出行动,可惜现在自己寄居在展王府,怎么也不能给人家添麻烦不是?不过这平和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也挺无趣的,总的找点事情做吧?
于是墨云千迷上了习武,天天拉着锦阳教自己轻功,不过显然对于这种内家功夫,墨云千学的真不怎么样?看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就知道摔了多少次了。
盘腿坐在土地上,墨云千摸着下巴思考着这五天来的过程,可是无论怎么反省,这莫名其妙的轻功还是施展不起来。
“锦阳,你确定你教的没错?”墨云千一脸怀疑的看着面瘫的锦阳。
锦阳嘴角微抽,“在下就是这么学会的。”
“这不科学!为什么你能学会!我很笨么?”
这个问题没人回答,锦阳虽然不知道科学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墨小姐恐怕在自我反省中。
“墨小姐,王爷让您去前厅,宫里来人了。”
墨云千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该来的总是会来,不该来的也不会来,都这么多天了,要是再没点动静那才叫奇怪呢!
前厅,君焰澈和君焰展正坐在椅子上跟前来宣旨的老太监聊天,墨云千一进来就发现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这两天自己看了不少书也听锦阳提起了很多事情。
若是没有猜错,这个老太监正是宫里最有威望的陈公公,先皇和君焰澈青梅竹马的老手下,也是在先皇驾崩之后拼了老命保住现任皇帝的功臣,亦是皇帝的启蒙老师。
竟然让这么一位前来宣旨,墨云千都觉得自己要前途堪忧了。
“王爷,世子,这位公公,云千有礼了。”墨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