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的车子,撞没撞到我心里有数,怎么?你想碰瓷啊?那不是老头老太太的专利吗?你这么年轻也这么缺钱啊!再说了,我开车开的好好的,谁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你就是想打官司也该讲究个事实和证据吧?空口白牙的想讹诈人吗?你是不是敲诈上瘾了?”
尹随心的心里打刚才就窝着一团火,时刻告诫自己要理智,理智,不能动气,动气对宝宝不好,所以刚才一直没有开口说什么,现在一看这个女司机竟然毫不知错,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心里的那团火气再也憋不住了,“你给我道歉!”
“凭什么?我以为你怀孕了全天下人都要让着你?!我还想说你走路不带眼睛呢!”
要换作平时,齐园园可不敢这么有恃无恐,可是今天她喝了不少酒,酒喝多了脑袋就容易冲动,而且她已经辞职了,打算和刘新蓝一起离开这个城市了,所以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顾忌的,老天爷让她临离开京城前碰见了尹随心,这个一直欺压着她表妹的女人,而且尹随心还是孤身一人,没有一个人陪着她,此时,正是自己为刘新蓝出恶气的时候!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和刘新蓝也许压根不用这么逼不得已、灰头土脸的离开京城!
尹随心再也不想忍了,这是个根本不讲理的女人,刮到了她不但不道歉,还态度嚣张跋扈,说自己没长眼睛,尹随心收紧自己受伤的左上臂,慢慢的走上前,抬起完好的右手对着齐园园的脸就是一巴掌,齐园园被扇当场懵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
齐园园活了近三十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羞辱,当下她气的双目圆瞪,怒吼道:“我日你妈,你竟然敢打我?!”说着,举起手就要扇尹随心。
幸亏周围有几个看热闹的年轻小伙子,见这势头不对,连忙上前架住暴怒的齐园园,齐园园拼命挣扎,又怒又急,指着尹随心,骂骂咧咧。
这一幕正好被刚赶到的秦稍端看的一清二楚,他沉着脸下了车,二话不说,对着被架住的齐园园飞起就是一脚,齐园园蹬蹬后退两部,那几人放开了她,她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
“你找死!”秦稍端踢了一脚还是觉得不解气,一个转身又一记大力的回旋踢,正中齐园园的颈侧。
齐园园被踢中,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跟着晃了晃,而后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围看热闹的人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这个刚才还脸色阴的厉害的男人此时正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上了不远处的一辆兰博基尼车,不多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被一辆警车带走了。
张智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秦稍端的脸色阴的厉害,双目通红,好似一头走在暴怒边缘的狮子。跟在秦稍端身后这么多年,张智从来都没见过秦稍端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说实话,总裁那天真吓人,如果齐园园在的话,我真不敢想象是什么后果,可能被掐死都有可能。”这是事后张智表述的。
秦稍端看到张智来了,开口:“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女人,尽快给我回复!”
那个女人指的就是齐园园。
尹随心从诊断室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沉睡的状态,医生说已经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并无大碍,胎儿也很稳定,左手手腕关节处的骨头错位已经接好了,只是尹随心可能受到了惊吓,睡的并不算安宁,有一点小的动静,她就会从睡梦中惊醒,瞪大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宝宝没事,妈妈保护你……”
秦稍端一直拉着尹随心的手在她旁边守着,看到这样的尹随心,秦稍端的心一阵一阵的刺痛,难受的紧,他将自己骂了个千万遍,尹随心怀着身孕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幸亏她和宝宝都没事儿,否则他要如何原谅自己?!
口袋里手机震动,秦稍端掏出来看了下,是张智打来的,他看了眼熟睡的尹随心,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而后走出门外去接电话。
“总裁,我已经查清楚了!”
“恩,说吧!”
“这个女人叫齐园园,苏州人,今年29岁,是逐浪新闻社的一名记者。”
“逐浪新闻社?”秦稍端觉得这个新闻社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
“九个月前夫人出车祸,传出夫人的绯闻,以及说肇事司机意外身死和您有关,这些报导就是这个新闻社率先爆出来的。”
“哦,我记起来了。”秦稍端想起来了,的确,这个新闻社的规模在京城也不算小,不过从不走正道,最擅长的就是写八卦,靠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写那些天马行空的八卦,自己当初还打算拿这个新闻社开刀,不过秦叔叔制止了自己,他说,风头浪尖上,最好不要做这事,以免有心人钻空子。自己因此放过了这个新闻社一码,却不想,这个新闻社又在触犯自己的逆鳞,底下的一名小小的记者也敢开车横冲直撞,还撞到了她最撞不起的人。
“另外,我还查到了一点,不知……”
“说!”
“是,这个齐园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