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神情很凝重,他慎重地警告了我。
“那四姑娘呢?”
我想起了那个年轻人,有些焦急地问道。
“他不见了,在潭底就没有看到他,我那时候带着你们两个,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搜寻他的踪迹。不过以他的身手,出事的概率很小。”
王援朝低声说道,他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塞给我。
“我把那份拓纸偷偷复印了一份,他们不知道。”
我脑袋有些浑噩地接过了这张纸,我突然有种感觉,明叔之所以那么容易就给我‘打发’走了,跟我们在青羊樽上拓下来的这份文献绝对有关联。
而且我记得曾问过明叔,如果我找到了青羊樽,他怎么分辨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时候他就隐晦的跟我说了,他看一眼就知道。
“先别说话了,病房里这么久不发出声音,那个人会怀疑!”
王援朝说完之后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才将窃听器重新安在了我的床沿下面。
“对了援朝,胖子呢?”
我有些奇怪,怎么到现在都没见过胖子。
“你现在能走吗?能走就跟我来。”王援朝脸色有些奇怪。
我点了点头,跟王援朝来到了医院里的另一个房间,看到房间上的牌子我心头一滞,那里写着‘ICU重症监护室’几个大字。
透过玻璃往里看,胖子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似乎情况很严重。
“胖子没事吧,怎么会这样!”我喉咙有些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