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悄悄地走了过去,有一个老头坐在屋子里抽旱烟,我们死死地盯着他,发现他没什么异常这才去敲门。
“老乡开门,我们是好人。”
胖子锤了几下门,却没有想到门根本就没上锁,直接给推开了。
那老头却好像没发现我们一样,只顾自己抽烟,然后喝着旁边脸盆里的水。
“老乡,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我们是北京来的医生,给你们看病来咯。”
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谎言,然后走上去笑眯眯地说道。
“没用咯,人都要死了,还看个啥子医生。”老头呆滞地说道。
我们问了几句话,却发现这个老头似乎神智有点不清楚,只是在那里不停的喝水。
“胖子,你试着把那盆水拿开!”
我对胖子说道。
胖子刚拿开脸盆,那老头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上来抢水,我赶紧把脸盆给他塞了回去。
“这哨子村的人似乎不是生病,反倒像是中邪了。”
我想了好久,终于憋出了这几个字。
“怎么说?”陈驼子皱着眉头问我。
“援朝,你摁一下这老头的肚子。”我说道。
王援朝走过去在老头肚子上猛地一摁,老头哗哗吐了一地的水。
“你看,他根本就不口渴,但是却一直在抱着脸盆喝水,我们刚才在山里看到的那个老太太也是这样。好像一没水喝,就会发疯。”
我有些发毛地说道,这根本就不是病啊。
“叮当听你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你看这老头肚子圆鼓鼓的跟孕妇一样。”胖子在一旁说道。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姑娘,他站在门口处,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