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脸阴沉的厉害,面对徐锦瑟暗自的指责皇帝并没有对像李密一样的出口就斥就只是端坐在桌子的后面冷冷的看着徐锦瑟和李密两人。
就在三人僵持的当头,书房外传来了太监那尖细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自从贤后被放出来之后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的只要皇帝跟除了他们贤府有联系的人接触之外她立马就会出现,而本该对她很是厌烦的皇帝对她紧盯的这种行为却破天荒的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厌恶反而对她是多加的包容,不,应该说是纵容,在如今的皇帝看来贤后就是他幡然醒悟过后深深眷爱着的女人,这个女人他辜负了二十多年在他今后的有生之年内是绝对不能再辜负了,所以在如今的皇帝看来贤后这种紧迫盯人的方式都是爱他的表现,皇帝甚至还觉得女人就该这样对自己的夫君,皇帝简直就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满心满眼都觉得贤后是多么多么的美丽迷人。
听到太监的声音,皇帝阴沉的脸色明显的和缓,甚至下意识的站起身绕过桌子亲自到门边把贤后迎了进来,待到皇帝与贤后两人进来后,徐锦瑟下意识的就感觉到一道刺眼的光芒投到了她的身上。
徐锦瑟和李密两人在情理之上还是理智的给她行了礼:“儿臣/臣妾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
贤后咯咯的笑着:“原来是太子和太子妃啊,太子妃这几日当真是声名远播啊,连本宫这个久居深宫的听说太子妃竟然是前朝最后一位公主的后代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呢,不知太子和太子妃两人齐齐的跪在这是想跟皇上求情呢还是想逼迫皇上呢?”
徐锦瑟敛眉低首道:“母后,臣妾与太子不过是过来跟父皇请安而已,臣妾自知并没有做错事又谈何求情之说,臣妾想母后作为后宫之主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才对断断不会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所迷惑的,要知道有时候所见也非实何况是这种空穴来风的传言,所以臣妾想母后这次来应该不是来质问的才是。”
贤后盯着徐锦瑟垂下头的后脑勺,眼里快速的闪过对徐锦瑟的恨意,若不是她的儿子一再的警戒不能动徐锦瑟她早就在她当上皇后的时候第一个发难徐锦瑟了,要知道她之前的所有屈辱几乎都是这个看似温婉的女子给的,所以她能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当上后宫之主第一想要对付的是徐锦瑟,第二想要对付的就是李贵妃那个贱人了,就是这两个女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这一点她始终记着,所有总有一天她会亲手将这份屈辱给讨回来的。
她怒极反笑,嘴角边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容来:“太子妃的意思是若本宫相信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就是那庸庸碌碌的一员是吗?太子妃素来伶牙俐齿的这一点本宫还是贤嫔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要不然本宫也不会由贵妃娘娘被贬为了嫔妃了,不过好在皇上是个念旧的并没有因此而忘记了本宫要不然本宫现在也只能在索然无味的佛堂里长伴青灯古佛了,不过天可怜见的才让皇上想起了本宫要不然本宫就真的后半生了无生趣了,本宫重见天日能够再次领略太子妃的伶牙俐齿有一种荣荣焉之感,太子妃都不知道本宫有多么的怀念这种感觉。”
她特意的加重了“怀念”这两个字。
徐锦瑟只是嫣然一笑道:“能得母后的惦记臣妾受宠若惊。”
皇帝沉着脸道:“醒了,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是。”李密和徐锦瑟两人从地上起了来。
皇帝沉着脸道:“既然你们两人都认为朕不分青红皂白不取证就断章取义的认定了瑟儿是有罪的那朕现在就着人去调查,若传言属实的话那瑟儿绝对不能再当皇家的媳妇了,前朝与我朝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存在,当日先祖灭它创立新朝之际就曾有过遗训就是不能再任由前朝的余孽在肆意猖獗,只要有一点点前朝的余迹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留下一个前朝皇室的后代,所以我们皇家人坚决不能要一个前朝皇室的后代当媳妇,不过念在你不知无罪朕且不要了你的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徐府是断断不能留在京城里了。”
李密挺身而出,一把把徐锦瑟护在身后一脸阴鸷的与皇帝对视着,冷声道:“父皇,儿臣一直敬重您一直是一名好的君王也是一名好的父亲,可是你若敢动瑟儿一根寒毛的话就休怪儿臣不孝与您为敌了,儿臣是万万不能容忍任何人把瑟儿从儿臣身边赶走的。”
皇帝脸色一虎待要发作,没想到有人比他先快了一步,只见贤后故作惊讶且愤怒的说道:“太子的意思莫不是为了一个前朝皇室留下来的后代想造反不成?”
闻言,皇帝的脸色更虎了,背手而立,死死地盯着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李密:“密儿当真要因为一个不足为道的女人与整个皇室为敌,做那百年来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背叛者?”
李密仰高了头,天生的逼人气魄让他低不下那高傲的头颅:“父皇若没有对瑟儿起杀意那儿臣绝对会为皇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可惜你宁愿相信那空穴来风的传言也不愿意相信儿臣与你将近三十年的父子情分,儿臣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纵然与全天下为敌又如何?儿臣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如今的性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