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瑟眼里一闪而过一道杀意,旋即脸上又恢复恬淡如初的样子,她拨开环视在她周边的侍卫盈盈的朝那老妪走去,甚至还纡尊降贵的亲自把老妪给搀了起来,柔声笑道:“老人家说有人拿着一副画让你在本宫出行的队伍前闹上一闹,本宫想知道那人长成什么样还有老人家说的那幅画可带来了?老人家你别害怕,刚刚那是太子派来保护本宫安危的所以才会这般声色内荏的斥责了你一顿,不过本宫看老人家的儿子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怕是被车撞的厉害了,这样吧你还是先随本宫到别院去,本宫先命大夫给你的儿子看一下伤,至于其他的容后本宫再问你。”
说完也不等老妪一家反应过来就被徐锦瑟示意的护卫给强压上了另一辆马车,那老妪一家眼里皆是惊骇不已不过张子陵等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一句他们就不敢再乱动了:“若是再动,休怪我们的刀剑无眼了。”然后他们安静了。
到了别院之后徐锦瑟确实如约的请来了大夫给那中年男子看伤,结果人家大夫说他腰腹上除了青紫一片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而这片青紫不用敷药用不了两三天都能自行的好了,直把老妪一家臊的都抬不起头了。
徐锦瑟端坐在主位上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一家四口,开了口:“夏昔,把小孩子带下去给他弄点吃的,小孩子顽皮容易肚子饿可别饿着他了。”
夏昔点了点头,道:“是。”
夏昔带着淡淡的笑容朝那五岁的小男孩走来,就要伸手把小男孩给抱起来,没想到那中年妇女一把把小男孩给紧紧地抱住,而那老妪和中年男人嘶声的求饶道:“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草民/贱妇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太子妃,太子妃想杀便杀了贱民三人吧,小孩子是无辜的还请太子妃饶了他一命。”
徐锦瑟端庄大方的坐在主位上,冷眼的老妪和她的儿子两人声嘶力竭的求饶,等到他们两人把额头都磕出血才开了口:“只要你们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本宫可以考虑饶了你们一家,甚至还会像之前说的那样你的儿子安排一份好的工作,然后安排你和你那孙儿到百善堂居住,至于你的儿媳妇本宫也可以安排她到大户人家家中做活,不过你们若是有一句虚假之言本宫敢保证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至于你的小孙子本宫不会杀了他但可以把他训练成杀人不眨眼的杀人,本宫想你们都不愿意自己的孙儿变成嗜血成性的大魔头吧。”
老妪和中年男子夫妻三人连忙往地上磕头,他们刚开始真的是被金钱蒙了心竟然赶在老虎虎口上谋生,他们真的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当初说要在太子妃面前演戏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想到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解决的,可他们还傻傻的在做白日梦,现在好了一个不小心有可能就陪上了性命,如果是他们的命还好一些毕竟他们也活了一定的年纪根本就是死不足惜,可是易儿才五岁,他还没有享受到这世间的繁华而他们柳家的香火还得靠他来延续,所以他们三人死是死有余辜的可易儿却是无辜的,他还什么都不懂,他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将来还要光耀门楣呢所以绝对不能死了。
老妪含泪急道:“贱妇说,贱妇说,太子妃想知道什么贱妇都会一五一十的告知绝对不敢有半分包好的欺瞒。”
徐锦瑟开了口:“那副你口中与本宫很相像的话你们可带来了?”
那老妪摇了摇头,道:“那人给贱妇一家画的时候说过那幅画价值连城切不可弄破了,贱妇一家听说这么一副画就价值连城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也没有银子赔所以那幅画也不敢随意的带在身上,不过贱妇把它放在了贱妇一家住的地方,太子妃若是想看贱妇可叫迟儿回去拿来。”迟儿是她儿子的小名。
徐锦瑟臻首轻点,道:“也好。”
那个叫做柳迟的中年男人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徐锦瑟很大幅度的躬了躬身之后说了一句:“草民这就给太子妃拿去。”然后就咚咚的跑了出去。
徐锦瑟命人跟在柳迟的身后,差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柳迟又匆匆的折身回了来,入了大厅后便恭敬的双手奉上了那幅画,张子悦警惕的接过那幅画放在鼻子间嗅了嗅见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才敢把画打开了,一打开便放在徐锦瑟的面前,徐锦瑟一看也不由得一惊,就跟那老妪先前说的那样,这幅画上的人几乎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徐锦瑟再细看之下便知画中之人根本就不是她,即使她与画中之人很神似可是眉眼却还是有区别的,画中之人的眼睛比她稍大了一些,而且眉间的痣也是她所没有的,画中之人的身段也比她稍微丰腴了一些,而且相貌看着很像可是细看之下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同的。
不过看着这幅画徐锦瑟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幅画的宣纸确实是前朝所有,而且这幅画一看之下便知道有了一定的时间,而且画中女子所穿的宫装根本就不是新朝所有,所以画中女子有可能是那老妪口中喊的固伦公主。
徐锦瑟想起了朱氏生前对她说过的话,现在看着手中的话就连徐锦瑟都忍不住在想莫非她真的是前朝固伦公主的后裔不成?只是就算是后代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这相貌上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