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肃着脸,开口道:“这些年我李逍遥一人独居在外一直都是尽量的与人为善的,从来没有跟人黑过脸,而且我在一个地方根本待的超不过一个月何曾得罪过人了,何况我在外面的这几年根本没有被人追杀过,更何况我一个刚刚回京城的王爷应该没有多少人认识才对,老一辈的文武百官虽然知道先皇有我这么一个皇子可是见过我的简直是少之又少,我是想不通我刚刚回京城会让谁有那么大的怨气不惜雇了那么多的一流杀手来杀我。”
李密凝着脸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也是一脸的凝重,三人一时不由得沉默下来,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皇帝沉声道:“什么事?”
门外的一道男声恭敬的回道:“回皇上,属下等在那一群黑衣人身上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腰牌。”
“进来。”皇帝为之一振,道。
门扉被轻轻地一推应声而开,一名身材很修长且结实,穿着侍卫服装的男子走了进来,走到正中央躬身作揖行礼道:“属下参见皇上,参见太子,参见珣王。”
“起!”
“皇上,这是属下从黑衣人身上找到的一块令牌,他上面的图腾很是奇怪所以属下拿来给皇上过目一下。”那名侍卫双手奉上了那块腰牌,李密走上前接过递给了皇帝,皇帝一看却是脸色一遍,这上面的图腾根本就是前朝的标志。
前朝虽然覆灭已有百年之久,可是记载前朝的书籍上有画过这块令牌,简直是如出一辙,不过这些有关前朝的书籍皆是一个禁忌所以被束之高阁在阁楼里,他也是曾经顽皮偷溜进藏书阁里无意中看过一回,当时候觉得这幅图画的很好看且很奇怪所以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忘记,没有料到前朝覆灭百年之后它又重新出现了。
皇帝脸色有些阴郁的问道:“这块腰牌当真是那群黑衣人身上得到的?”
“回皇上,正是。”那名侍卫躬身道。
“查!给朕好好地彻查这群黑衣人到底是何来意,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给朕揪出这幕后黑手来。”皇帝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腰牌,沉声道。
“是。”那名侍卫领命而去。
“父皇,怎么了?”李密低声问道。
皇帝双目有些赤红的说道:“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这块腰牌上的图腾是百年前的前朝所有。”
李密凝着眉,道:“父皇如何知道?”毕竟前朝覆灭都那么多年了,如果说前朝的图腾再次重现的话就有点无稽之谈了。
“这上面的图腾朕无意间从一本前朝的书籍上见过。”皇帝一脸的凝重。
“皇兄,可否借这块腰牌给臣弟看一下?臣弟这些年走遍了中原的各个地方见过无数奇形怪状的图腾,兴许皇兄握的这一块臣弟见过也说不定。”李逍遥上前,说道。
闻言,皇帝把手中的腰牌递给了李逍遥,没料到李逍遥一看脸色立马变了变,李密随即开口道:“小皇叔见过?”
李逍遥脸色又是一变,声音有些沉的说道:“这令牌是我两年前见过的,不仅见过我还与这令牌的主人有过交手,两年前我在西陇的什刹海的不远处误闯了一个名叫颛仙教的邪教里面去过,那里面的教徒众多,而且唯他们的教主的命是从,他们好似被死脑了一样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那些教徒男女老幼都有,最小的教徒竟然只有两岁而已,最大的教徒竟然有八十岁,当时候我误闯进那里每个人都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为了不被他们怀疑我也假装是那里的教徒,可以说这个邪教组织很会给人洗脑,在那里几天我都差点被他们洗脑了好在最后我逃了出来,不过也因此被他们追杀,只不过他们行踪向来诡异且低调一向只生活在西陇漠北一带的,应该不会到京城来才对,何况当日他们追杀我也不过追杀了三天就折身回去了,按理说不会在两年后的今天就敏锐的知道我回了京城然后派人来追杀我。我觉得这其中透着一种无法解释的诡异。”
皇帝凝着眉说道:“你当真确定你在西陇漠北一带一个叫做颛仙教的一个邪教里见过这块腰牌?”
李逍遥竖起了两根手指,道:“皇兄,臣弟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虚言愿遭受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皇帝看了他一眼,道:“说话就说话,乱发什么誓言。”
李逍遥耸了耸肩,有些笑意的说道:“臣弟这不过是想增加话的可信度罢了。”
皇帝摇了摇头。
李密反而抓准了话的契机,一阵见血的说道:“如果小皇叔所言是真的话,那儿臣看那个所谓的颛仙教有可能是前朝余孽所创,只不过他们也很会藏,创立那么多年了我们竟然一点耳闻都没有。”
皇帝凝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密开口问道:“父皇想要怎么做?”
良久,皇帝抬起头看向李逍遥:“逍遥,当日你说在西陇漠北一带无意闯入了颛仙教的所在地,朕想说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在那里吗?朕想派人前去一探虚实。”
李逍遥点点头表示知道,摊开宣纸在上面画了一副一目了然的地图递给了皇帝,说道:“皇兄,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