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芙果然冷静了下来,眉头微微的蹙起,苏夫人再接再厉的说道:“雅儿,你再好好的想一想,那夜里我们三人明明聊的很好,你说我有理由把絮儿给杀了吗?没有,是真的没有,而且我还没有蠢到把人杀了还把凶器拿在手里等着你人赃俱获,还有你起来的时候我人还没醒但手却还握着匕首,你说有哪一个人会这么的傻把人杀了还不会把凶器扔掉的,而且就算我想杀人也不可能自己动手啊,以苏府的条件,以苏府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我想我有这个能力去雇佣几个武功很高强的人去杀我想杀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当着你的面把絮儿杀了,这场陷害根本就是漏洞百出,所以我希望雅儿能够好好地冷静一下。”
徐雅芙眼眸里迷茫密布,她迷茫的看着苏夫人,问道:“那是谁杀了我母亲?凶手是谁?”
苏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徐雅芙迷茫的重复了一句。
苏夫人摇了摇头,说道:“那人能够把人杀了还不惊醒我们两个可见那人心思很缜密,而且我猜想我们吃的里面肯定掺杂了沉沉入睡的迷药,所以我们才会这样无知无觉的,这人能够轻而易举的在饭菜里下药那这个人肯定是我们其中的一人,而且这人的身份一定不低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药放进饭菜里,所以……”
话未完,徐雅芙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徐锦瑟,她饬目道:“徐锦瑟,是不是你?肯定是你杀了我的母亲,在庄子上也只有你的身份是最高的,那些奴仆个个都听从你的命令,所以肯定是你把我母亲给杀了,我要让你赔命。”
徐锦瑟无奈的苦笑一下,道:“二妹,当日我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你们的视线,而且我若是在饭菜中下迷药的话别人也肯定会中药的,二妹尽管去查伺候你们的丫环身子有没有异样?我希望二妹有点自己的主见,别别人一说什么你就没有了主心骨,我知道母亲是不喜欢我,二妹也不喜欢我,但我还没有丧心病狂的把人给杀了,而且我与贤王眼看就要大婚,我不可能为了杀母亲而延缓了我与他的婚事,而且我一入夜便早早的入睡了,而且我私下也问过仵作,仵作说母亲是被人一刺而亡的,而且母亲死后被人拖到了床上躺好,母亲既然被人杀之前都没有反抗就说明那个人让她熟的放下了戒备心,母亲待我的态度如何我想二妹应该是清楚的,所以二妹觉得若是我把母亲杀了母亲会不反抗?”
徐雅芙又有一瞬间的迷茫,本就脑容量不多的大脑现在更少了,脑袋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啊……”徐雅芙难受的蹲下身子,崩溃的环着胸。
徐锦瑟叹了口气,道:“二妹,你不要这样,我想母亲被杀一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徐雅芙突然站起身,转身跑了。
苏夫人脸色有些凝重,对徐霁歉意的笑了笑,道:“相爷,我先去看看她,省得她胡思乱想钻了牛角尖。”
徐霁有些疲乏的点点头。
苏夫人带着苏涟离开了,屋内独有徐锦瑟和徐霁两人。
“爹爹,你……”
徐霁抚着心头,疲乏的叹口气,整个人像是衰老了五岁。
“爹爹,你不要这样,二妹也不过是因为丧母之痛一时没缓过神而已,她也不是有意针对你的。”徐锦瑟柔声的安抚道。
徐霁咳了咳,低声道:“哎!都怪老夫和她母亲把她给宠坏了才会养成她这样无知无畏的性子,今日胆敢顶撞老夫,它日只怕连至亲之人都敢杀,这样的女儿留不得,留不得啊。”
徐锦瑟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旋而隐去,她轻声道:“哪里就有父亲说得这么严重了,二妹性子虽然顽劣任性了点,不过若说是弑父弑母的话女儿想她应该还没有那种胆子,所以父亲想的严重了。”
徐霁冷哼了一声,道:“她那样的性子有什么可不敢的,她母亲胆敢下毒谋害母亲她就有胆子敢下毒谋害老夫,老夫对她们母女两个算是仁尽义尽了她倒好一点都不感恩也就算了还一味的埋怨老夫对她们母女两个不好,老夫若是不念旧情的话就不仅仅只是把她母亲送到庄子上而已,也不会在她被人杀害了之后还替她举办如此盛大的丧礼了,她倒好一上来就指责老夫这个做父亲的是个怂包,真真是好笑了,老夫立足朝堂之上数十载,哪一个不是说老夫睿智沉稳有魄力的,何曾被人侮辱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可她什么话都敢说,不仅说老夫忘恩负义还说老夫没有担当,老夫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逆女给气死。”
徐锦瑟若有所思,觉得徐雅芙根本就是在自掘坟墓,不仅任性的得罪了苏府的人,也让徐霁对她的那点愧疚全部告罄。
徐锦瑟的眼里散发出了强势的光芒,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眸,觉得她所策划的一切都朝她期待的预期发展着,徐雅芙也好,徐霁也好,苏夫人也好,苏府也好,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是她多么的聪明,也不是她多么的自视甚高,而是苏府与徐府,苏府和徐雅芙,苏夫人和徐雅芙这些因果关系中他们看上去都不如表面的那么坚固,他们表面看上去很好,可是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