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是你的口头禅,那这个‘你妹的’,又是什么?”张成圣瞪着一双迷离的忽闪忽闪大眼睛,紧盯着张沧海问道。
张沧海神府中的猴儿听到这话,早已笑得前哈后仰,跟头连连。
“你妹的和特么的,都是老子的口头禅!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耍醉腔!我刚说到哪里了……啊,这小白龙就是我最讨厌的三个字……”
“小白龙是你最讨厌的‘特么的’还是‘你妹的’啊?”张成圣的话让老道士狠喷一口酒。
“小白龙是我最讨厌的‘高富帅’,懂了么!”张沧海被张成圣呛了两次,有点狼狈。
“你讨厌高富帅啊,我觉得这三个字很好啊。那你讨厌我么,我也是高富帅啊!”张成圣嘿嘿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再配上他红透了的双颊,可爱极了。
陈遗珠端着一杯微热的山泉水,安安静静的坐在张沧海身边,看着他跟张成圣斗嘴,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你算个球的高富帅……不对!我靠,我忘记了,你丫的是个王子,我靠!不过你可不是高富帅,你顶多就算是高富……”张沧海用手指戳了张成圣的额头说道。
“谁说的!每天早晨我梳理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帅很好看!”张成圣竟是嘟起嘴,扮作生气状说道。
看到张成圣醉酒后的可爱萌样,就连一旁的两位老祖宗,都是对视一笑。
“靠!还要不要听小白龙的故事了!”张沧海被张成圣的呆萌装逼彻底打败了,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只是在你讲故事之前,证明下自己的确是高富帅……”
张沧海听到这话,直想冲过去把张成圣变成高肿青,可他还未站起来,就听到了张成圣倒地后的呼噜声,不禁哑然失笑。
“那个……老大,我想听小白龙的故事……”被逼变成了白龙马的银龙,怯怯唯唯的说道。
“嗯,那你老大我,就给你讲一讲……啊对了,我得先告诉你,你得知道,你跟了我,认我做老大,绝对不是吃亏,我告诉你,你小子遇到我,就是走了大运了……”张沧海一把抓过银龙的衣襟,喷了他一脸酒气。
银龙哪里敢抱怨或者反抗,每次张沧海跟他说话,手里总不忘提着个******,着实太吓人了。
看到银龙赶紧点头赞同的样子,陈遗珠“咯咯咯”笑个不停,模样开心极了。
“那小白龙,本是西海龙王敖闰殿下的三太子,名为敖烈。敖烈在新婚夜被自己的新娘万圣公主戴了绿帽子,暴怒之下纵火自虐,却不想自己没死成,反倒是毁了玉帝赐的结婚礼物明珠。有人就在玉帝面前给他打了小报告,他就被判了个触犯天条的死罪。幸亏南海观音菩萨出面求情,这才从轻处罚,被观音菩萨将他锯角退鳞,变化成一匹白龙马,成为唐僧的座驾。他从此皈依佛门,专职驮着唐僧去西天取经。取经归来,他被佛祖升为八部天龙,后在化龙池得复原身,盘绕在大雷音寺的擎天华表柱上,得了个时时听佛祖讲经演化大意的好差事。”
张沧海一段故事,说得银龙惊愕连连。他虽不知那玉帝或者菩萨还有佛祖都是些多么高的存在,但能够将其龙身褪去,显然最起码是仙族无疑。
他惊讶于张沧海小小年纪便知道如此之多,又听闻西游记还有诸多故事,看向张沧海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两位老祖宗先前听过张沧海为猴儿讲说“黑风山”和“高老庄”的段子,也觉得这故事编得有趣,如今又听了白龙马的故事,竟不自觉有些期待以后的故事。
只是,张沧海显然只是有意说这一段白龙马给银龙听,说完便躺在陈遗珠的腿上,嗅了几口处子香气满脸幸福满足的打起了呼噜。
听着张沧海的轻微呼声,陈遗珠一双明媚笑弯了,她轻抚张沧海的脸庞,任凭风吹动了她的发丝。
唛唛很识趣的从陈遗珠怀中跳了下来,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着银龙。银龙自觉被一只食草妖兽威胁,是很没面子的事,不过他仔细一想,今天没面子的事情做了太多,也便乖乖跟在唛唛身后,不知晃悠到哪里去了。
张成圣早已醉了,盘膝坐在那里,口中不知念叨着谁的名字,又哭又笑的。老道士似乎是为了展现亲近弟子关怀弟子的师德,凑过去想要陪他聊会天。谁承想张成圣一把扯住他的衣襟,钻进他的怀中,边哭边吐边吐边哭……
两位老祖宗早已在不知何时悄然离去,画面静了下来,如同只有在夜晚才会安静如淑女般的长生湖,除了似虫鸣一般隐约而起的呼噜声,再无其它。
有星光跟着月光,从天上落来,于树间叶上轻轻跳跃,凝凝盈盈,婉婉约约。石洞中也有淡淡青雾自门缝中流转而出,与星辉月光一起交织,把遗珠变得更加水嫩温婉。
“遗珠啊,你换回女孩子装扮吧。”
原来早已在不知何时,张沧海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瞪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陈遗珠的小脸蛋。
“啊?怎么忽然这么说呀?”陈遗珠虽然是惊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