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易,服人难……奶奶的,就是说,杀了陈大才容易,让他口服心服难……”张沧海似乎不怎么愿意说这句话。
“那你的意思?”陈遗珠果然只关心自己认为重要的。
对于陈遗珠那简单的脑筋,张沧海几乎无语。
“哎呀呀,非让我明说!师傅这话的意思就是,陈大才不能杀,只能降服!”张沧海显然既不愿意接受这件事情。
“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嘛,你为啥非要杀人家。这下好了,有师傅的话,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会……不对,你会不会不按师傅说的做?”陈遗珠满是担忧的说道。
“怎么在你的眼里,我就从来就是个只知道杀人的刽子手么……师傅都说了只能降服不能杀,我还敢杀么!”张沧海很是恼火的说道。
“是呀,我就怕他受不了你那些降服人的手段……”陈遗珠竟然有些鄙夷的说道。
“遗珠啊,咱能不做圣母不,我真是受不了你!人家都要ooXX你了,你居然还担心我会不会杀死他……”
“可他不是没做出来么……”陈遗珠那无辜的眼神,让张沧海几欲撞墙。
“是!我以后就等你被人欺负了,吃了亏以后,再去给你报仇!这样行了吧!”张沧海终于恼火。
“人家不是有你保护么……我就是怕以后每次我被欺负,你都要杀了人家,影响了自己心性修炼嘛!”陈遗珠赶忙亲切揽住张沧海的胳膊,嘟起小嘴娇羞的说道。
“我靠!连你都知道对我动心眼儿了,我还傻儿巴叽的以为你真的不懂!”张沧海气结。
“人家也是想,你不要总因为我去冒险啊拼命啊,耽误自己的修行。人家是想做大侠,不过是想陪你这个大大的警察先生,一起做大侠呢。”陈遗珠狠狠一通撒娇。
“好啦,好啦,我懂你啦,以后我尽量对情敌温柔点就是。”面对撒娇,张沧海完全无解,只得无奈的苦笑,轻抚陈遗珠的秀发。
“哼,陈大才罪孽深重,就算不经我手,也一定要他死!”张沧海心中却是如是想的。
“嘻嘻,就是嘛,要是你还这么大男子主义,万一人家换回女儿装扮,人家这么漂亮,你还不得累死啊!”陈遗珠笑弯了明眉,让张沧海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吃过饭,张沧海便走出了屋子,来到一棵大树下。
“你们这群老家伙,还以为我看不出来!老子可是看了无数本小说,无数场电影的!这一件件事情捋过来,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你们这完全是在磨刀!你们磨得这么起劲,啥时候问过我这当刀的想法?!”张沧海在密密麻麻的树枝中穿梭,来到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树顶之上。
“还有师傅你,你个老杂毛臭道士道士的野心不小嘛,居然想教我怎么玩人。你丫这是想把我培养成掌门接班人啊!真是搞笑,你做这个决定,经过我同意了么……”张沧海站在树顶,望着头顶飘过的白云,无奈苦笑道。
然后,一道火光便撞散了几道白云,拉出一道极长的火尾,疾驰而来。
这道火光的速度奇快,彻底超出了人族驾云行空的极限,浑不似人力所能及。
他的肉眼依稀便认出,那是一件如同巨型梭子的器物。梭子的尾部似乎还有一个人,在操控着梭子飞行的方向的同时,似乎还在用一面镜子模样的东西,照射着路过的地方。
那梭子在张沧海的注视下,竟猛地调转方向,向下扎来。护山大阵顿时有了反应,被扎中的地方荡起阵阵涟漪。
梭子速度很快,长生山的护山大阵并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突破了。那梭子突破外层大阵之后,竟然直奔御雷峰而去。
“我靠,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这难道是在搞窥探侦察?!”张沧海看着梭子上那人手中的镜子,一脸震惊。
没有任何犹豫,他一个筋斗直奔云上,大喊一声“筋斗云”,驾云追去。
只见那梭子狠狠扎在御雷峰外长生境的透明光罩之上,却被挡了下来。他似乎很不甘心,连续两次撞击,都不能突进去。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便再次抬起头,如同打水漂一般,擦着透明光罩的表面,不断跳跃远去。
“尼玛,侵犯领空还抵近侦察,太嚣张了!”张沧海看着那重新跃出护山大阵,飞向高空的梭子,完全震惊了。
天空中的那道火线的痕迹很明显,护山大阵的异动以及光罩被撞击发出的巨响,也惊动了所有真人。
一道灰光拔地而起,从长生境中拔地而起,直奔梭子而去。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这里是我长生山的地盘,再不离去我就……”今天当值的又是玉风真人,灰光去的同时,他的喝声便传入了张沧海的耳朵。
只是,向来以身法迅疾著称的玉风真人,根本无法追上那梭子的速度,暴喝声的回音还未褪去,那梭子已经扎进了高空中的云团里,留下一路清晰的火线,消失不见。
玉风真人疾奔了几十息,足足跑出上百里,却只能看着身边梭子留下的火线愤恨不已。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