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阁的产业继续扩大,干脆连青楼直接改了名字,唤作宝玉楼。接着宝玉公子又花了大价钱将几家大酒楼给买了下来,更离奇的是,这几家店主都是偷偷带着家眷便离开了飞云城,去往哪里,无人知道。
“听说,这宝玉楼新来一个花魁,唤作碟玉儿,甚为可人,一手琵琶弹得出身入化,只闻其声便如临其境。”一个在茶馆逗鸟的公子对朋友说道。
“你……净……吹牛,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一个朋友结巴地问道。
“是真的,这王老二今天可没吹牛,你们知道吗?那玉儿姑娘不禁琵琶弹得好,人长得更是美若天仙,宛如西湖处子。”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听说玉儿姑娘是卖艺不卖身,曾经有位官家公子出价一万两,结果被人家给抬出去扔到大街上。”
“对啊对啊,我还听说……”
众人七嘴八舌,在茶馆开始讨论起来,气得那鸟儿在那兀自瞎乱叫唤,白白瞪眼。
话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喜欢逗鸟的有个叫做长阿皮的,他自打跟了当朝驸马,没少给驸马寻摸个乐子,自己在驸马府也是水涨船高,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会他听见了,便有意继续打听,可是别人一看是他便不说了。
就在长阿皮自个儿郁闷之时,一个慌慌张张地身影闯进来,一进门就大叫要老板给沏茶,因为今天玉儿姑娘要弹奏新曲,为了一睹芳容得去排队。
众人一听,哪里还有闲心逗鸟,各自提了鸟笼便去排队了。这长阿皮留了心眼的,也不去,径直朝着这来人桌子而来。
“这位公子,我乃宋员外家的管家,刚才你说玉儿姑娘什么新曲子,可否详细告知一二呢?”长阿皮一边给那人倒水,一面坐下身来。
那来人先喝了一口,接着又让长阿皮倒水,只顾喝了几大杯后,才长舒一口气,慢慢说道:“你不知道,早上我去宝玉楼的时候,偷偷听到这玉儿姑娘的丫鬟说,玉儿姑娘今晚将与宝玉楼上表演新曲,并且还要当众挑出一个出价最高者,到其府上赴宴献唱。只是这也要有请柬,所以一大早我便去了,正好在院里小丫鬟那花了五百两买到一张请柬。哈哈哈……”说完,那人得意起来。
长阿皮听完,心里一阵算盘,这会也不说破,只是装作为那人高兴地样子,待那人走的时候,却顺手便将请柬偷了去。而那人只顾高兴离开,却不知道自己的请柬早已丢失。
长阿皮一走,早有小二哥出来收拾茶具,这会看了长阿皮远去的身影,心里一阵好笑。
“驸马爷,驸马爷,有好消息,好消息。”长阿皮手里举着请柬,径直朝着驸马书房而来。
“你这泼皮,哪里来的喧闹,扰了我的兴趣,什么好消息?如若不是,看我不狠狠罚你。”宋啸成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此时被打扰了,心有不快道。
“绝对是好消息,驸马爷,您先看看再说。”长阿皮将请柬小心递给宋啸成。
“什么好消息?”宋啸成接过请柬。
待宋啸成看完,不由的眉头紧锁,转而就要发火。
不待宋啸成发火,这长阿皮便将这宝玉楼的事情大体说了一下,中间免不了添油加醋,更兼得说那碟玉儿,更是美若天仙,卖艺不卖身,十分优秀,何不去欣赏一下其曲目。
宋啸成听后,也是一阵犹豫,可想到最近国事繁忙,自己一直在朝堂之上,难免疲惫,不如也顺便去一下,算是体恤民情了。
长阿皮见宋啸成答应,那叫一个高兴,高兴什么呢,如果驸马玩的开心,他自然少不了好处。一想到这里,便备了马车等在后门,接了换成便装的宋啸成朝着宝玉楼而去。在他们走后,一道身影闪出,嘴角露着微笑。
眼看夕阳将息,这会儿家家户户挂上了灯笼。一辆辆马车朝着宝玉楼而来,这会把那楼里的姑娘们忙的不亦乐乎。而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为了那碟玉儿而来,其中不乏王公贵族。
宋啸成环顾四周,不禁看到几个熟悉面孔,他便唤过长阿皮取了个白色面纱围上,又挑了个角落坐下。这长阿皮自然是明白的很,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千里赴会,奴盼亲归,可怜那冷风秋雨,将路上打湿……”几声凄凉的吟唱之后,一声清脆的琵琶声缓缓响起,接着,那台子中央的帷幕散去,一个带着面纱,手执琵琶穿着华美、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出现。
顿时,台下的看众都欢呼起来,可是不一会便沉寂下来,开始欣赏起那琵琶曲。个个陶醉的很,仿佛梦游仙境一般。就连在角落的宋啸成也是一脸的陶醉,闭着眼,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长阿皮在边上看了也一脸的高兴,不时偷偷瞅瞅台上。
很快那曲子弹完了,碟玉儿要下台,那回头的一瞬间,看向角落,这会宋啸成正盯着台上,四目相对,很快就过去了。宋啸成突然觉得,那眼神似成相识,不由心头一紧,再要看时,那女子已经消失在帷幕后面。
接着,台上开始竞价,宋啸成看着众人竞价,心里不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