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您来了,一定是救我出去的吧,”李二皮嬉笑着说道,“就知道您老最疼徒儿我了,是不是现在就动身?”
“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逃跑,今天我算看见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说出来能让你笑死。”道士笑道。
老道凭空显现,早就已经出乎宋啸成预料,况且他知道这牢笼大门乃是金钢所铸,坚韧无比,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进来。可不等他想明白,一根蒙棍打来,便被打晕了。
“这小孙子不是个好人,他老子也不是个东西,老东西不正,这小子也不正。”道士将宋啸成打晕后说。
“您老消消气,何必跟这样的孙子动火,万一气坏了,岂不是寒了我这徒弟的心。”李二皮搀着老道坐下,可是他不知道这道士早已宾天,现在在眼前的只是一抹世间的残念和一缕孤魂所化。当然,如果李二皮知道了,肯定早就被吓晕了,还能这般殷勤。
老道见李二皮这么恭敬,心里也是畅快,想自己曾经叱咤风云,不羁于世,终究只是孑身一人,到老来也不过一只枯骨亡魂。现如今,这李二皮越来越对老道脾气。
“你不知道,这宋啸成的爹就是在看台上的宋王爷,原来与皇后有一腿。俩人年轻时候青梅竹马,但是北凉王相中了当时的皇后,便强抢回来,棒打了鸳鸯。而宋王爷为了能够寻回爱人,终于行走到异国他乡,历尽磨难得到如今封侯地位。倒也是出人头地,但他仍然贪恋北凉国皇后,而这北凉国皇后因为北凉王宠爱云妃,心存妒忌,便想起早年的青梅竹马宋王爷,暗地里开始打听,终于机缘巧合之下,俩人在一次大汉国的国庆日上见到,那夜北凉王只顾宠爱大汉国国主安排的女伶,全然不管皇后,这皇后一时孤独,便想到联系宋王爷,俩人偷偷见了面,可就做了丑事了。”老道自顾自的说,李二皮不敢打断,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老道看在眼里,心里欣慰,接着说道,“俩人一来而去,便难舍难分,经常互换礼物,书信。而北凉王被人戴了绿帽,却浑然不知,可笑啊,可笑。”
“那道爷依您这么说,这北凉王就没有一丝发觉吗?”李二皮不解。
“发觉?你能把你小子媳妇偷汉子的事情出去乱讲吗?”老道嗔怒道。见“李二皮不再插嘴,接着说道,“可笑的还在后面,你可知道,这当今北凉王有三个公主吗?”
“不知道,”李二皮害怕被训斥,便也话说的简单了。
“真个没出息,”老道心里嘀咕,“这北凉王的大公主叫皇圃依依,就是你那没过门的媳妇;二公主叫皇圃琴箫,如今已是大将军铁成化的儿媳,三公主叫皇圃玉儿,如今未嫁。”见李二皮不答话了,老道继续说,“这好玩就在你未婚妻是宋啸成的相好。你说好玩不好玩?”说罢,老道得意的笑了。
见李二皮还是没反应,这老道原本幸灾乐祸的表情僵住了,“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傻了?竟也似呆子一般,好歹那皇圃依依差点做了你的未婚妻啊。”
“喔,”李二皮回道。气得老道直吹胡子瞪眼。老道哪里知道,这李二皮心里却还想着,如何逃走呢,这皇圃依依也好,宋啸成也好,真不是他在意的。
“算了,你小子就是二楞青子,榆树疙瘩。”老道生气道,“也罢,你小子今日有福了,现在有一好玩的事情,你可愿意去做?做了后道爷我保证你能平安回到东京,还能赚的盆满钵也满?”老道捋了捋发白的胡子,看着李二皮。
“好玩的事情?是什么?”李二皮这会一听可以回到东京,心里那点盼头又燃起了。他可不是真的恋家,这次出门,却从未想过可以走的这么远,日子久了,本来倒也没什么,可是他改不了这嘴馋的毛病,还非得是那一坛酿方可制的住他。
“倒也没什么,只是道爷这里有本书需要你看看,看完保管你能言巧辩化真言,鬼神惧怕也难说,行兵布阵生天威,救人水火显灵佛!”老道得意道。
“书?我可看不了这劳什子,道爷还是教我个别的好玩的吧。”李二皮撇着嘴道。他便看不得这书,就算能看也最烦这书里的之乎者也。对于读书人他还有自己的评判:就是个卖嘴的,什么礼义廉耻,都是扯皮,那书里可不能换酒。
道士似乎早就料到李二皮会这么说,也不经过他同意,便点了李二皮的睡穴,然后就见李二皮昏昏睡去。睡梦里,李二皮来到一座神奇的台子上,不,应该是个棋盘,巨大的象棋盘。里面分为黑红两方,两方人马各占着特定位置,气势异常严肃,把李二皮看得目瞪口呆。
双方人马不断变幻着阵型,变幻着位置,李二皮一个人在那看着,却不敢乱动,因为他一乱动,那阵型变得就更快了,甚至双方人马都发生了形态变化。
“道爷,您莫不是真个让我在这看这个劳什子吧,”李二皮手里拿着那写着《救国策》的竹简,大声喊道。可是这偌大的空间里,却没人回答。“这牛鼻子老道莫不是睡着了吧,也罢,我且在这也睡一觉,只待他醒来,便可回去了。自个想着便睡去了,可是当他睡着后,又进入了梦里。在梦里他梦见一个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