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厉风,配合上他那滚滚而来的气势,即便是赵非也感觉心头气闷。
可,吴铭却仿佛感觉不到,目光寸步不让地盯着张子夜。
“吴先生,你可知道,夏东来兰城是为了执行任务?他留在白志身边,也是因为任务?”
“与我何干?”吴铭冷冷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白志制造车祸,让苟绍生死不知。夏东依然助纣为虐,那就死不足惜!”
“哼!”张子夜冷哼一声,那双深邃地眼眸中流转令人心慌地光芒,“苟年耀掌管兰城地下势力二十一年,开地下赌场,走私,洗黑钱,贩毒,甚至还逼良为娼。吴先生,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应该枪毙十次?”
“没错!”吴铭点点头。
“那苟绍是苟年耀的儿子,虽说祸不及儿女,法律也一视同仁。但是,苟绍这些年来,借着苟年耀的威势,在兰城作威作福,不知道犯下多少事情。吴先生,你说,苟绍该不该死?”张子夜再次开口。
“该死!”
吴铭再次赞同张子夜地话。
“那我利用白志让苟绍‘出车祸’,有没有问题?”张子夜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有问题!”
“哦?吴先生认为有什么问题?”张子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吴铭。
“你,代表不了法律。我只知道,苟绍案底干净,法院也未将他判刑。甚至,都没有受害者去告他。”吴铭那双有神地眼眸中流窜精湛的光辉。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