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妖精,夫君今晚就来惩治你一下。”曹昂不得已,只得放过唾手可得的蔡文姬,转而将貂蝉抱了起来,在貂蝉的惊呼之中,大步向着貂蝉的小院而去。
蔡文姬看着曹昂高大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想多陪陪曹昂,无奈天意弄人,白白便宜了貂蝉。
屋内红烛盏盏,看起来四季如春。一切的布置都与新婚之夜差不多,就连那褪去了一些颜色的红色喜字,还是那么耀眼如斯。
曹昂将貂蝉平放在了床上,不料貂蝉发出了一声惊呼来,似乎不是开心,而是痛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昂看着貂蝉柳眉微蹙,心中很快就有些疑惑。
“婵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曹昂低声问道,照理说习武之人应该不会有任何身体的不适才对。
说实话,相对于蔡文姬的保守,曹昂更喜欢貂蝉在床上的豪放娇媚,回忆着之前种种,貂蝉就像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将曹昂伺候得不要不要的。
“恩,有点!”貂蝉挣扎着跪坐在床上,原本娇艳欲滴的脸上隐隐渗出了一丝冷汗,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这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急促,而是受到了伤害才有。
“那你先休息一会。”曹昂轻轻抚摸了一下貂蝉的后背,柔声说道。
当曹昂触碰到某些区域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些细微的突起。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突起仿佛是长在貂蝉身上的琴弦一般,曹昂每拨动一下,貂蝉那********的娇躯就开始颤抖。
“疼!好疼!不要动那里!”貂蝉着急了,疼得出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就如她微微有些惨白的脸色和微微有些颤抖的娇躯一般。
“婵儿,你背上是什么?你受伤了?”直到曹昂停止,貂蝉才好受一些。
“恩。我中了五步梅花针。”貂蝉望着曹昂,明眸中带着一丝哀求,还有一丝媚意。
“那你为何不拔出来?”曹昂低问一声,中了针不拔出来,那不是活受罪吗?
“医者难自医!这几枚针头藏在我的背上,我根本无法将其拔出。这几日,我只得用内力将其压制了一些。”貂蝉白了曹昂一眼,有些无力地说道:“再者,这身上有毒!一旦拔出,必定毒发!”
“上面是什么毒?”曹昂看得有些难受,用手擦去了貂蝉脸上的汗水,出声询问道:“看我有没有办法帮你解!”
“五步合欢散!”貂蝉见曹昂没有追究,似乎松了一口气,咬牙说道。
曹昂曾在后世听说过一种毒蛇,小名便唤作五步蛇,人一旦被它要中,只要走五步,便会由生命危险。但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药,而且这药一听就感觉不太好。
“媚药?需要男子交合?”曹昂脸色一变,貂蝉此时还未解毒,难道是等自己?
“不错!毒针一旦拔出体外,若是得不到异性的交合,此人定当七窍流血而已。”貂蝉幽幽地说道:“但若是不拔出来,也少不得饱受煎熬。我的身子是夫君的,怎敢将其轻易示人?若是拔出来,夫君又不再身边,婵儿怕是只能一死了之了。”
曹昂看出了貂蝉对自己的忠贞不渝,不由得十分感动,他没想到貂蝉竟然如此坚强,以一己之力对抗五步合欢散的毒药。
难以想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大的决心!
貂蝉的武力值很高,身手了得,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难以想象,伤她的人到底是谁?灰大王口中的摸金校尉是个女人,又在济南城中,难不成就是她?
曹昂压下了心中的诸多疑问,盯着貂蝉的眼睛,开始问道:“我该如何帮助你?”
对于这种毒药,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灰大王,你知不知道五步合欢散如何治?”曹昂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开始咨询灰大王了。
这货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睡觉,喜欢耍大牌,真拿它没有办法。
“当然知道!”灰大王笑嘻嘻地说道。
“咦?天色这么晚,你竟然没有睡觉?”曹昂有些吃惊了,到点就睡,这货似乎不是凶狠的狼,倒像是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刚洗完澡,寂寞难耐,我睡不着。”灰大王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
“想想想,快说吧。我都等不及了!”曹昂难得见灰大王主动示好,心中淡定地说道。
“五毒合欢散是种世间少有的奇毒,用七七四十九道毒药炼制而成,用来杀人或者控制人,一般只用于女人身上。”灰大王开始为曹昂科普知识了:“解药只能是男人的精华。若是赐予这男人不是王侯将相中的一种,即使中毒之人找到了男人的精华,也不管用,迟早会毒发身亡。”
“王侯将相?需要男人出身高贵?”曹昂反应倒不满,只不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似乎说明这些高贵的身份都是个伪命题。
每一次农民起义,都能够搅动天下大势,让天下之人的身份发生变化,王侯将相只是那些笑到了最后的人,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