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哀伤是能够自由地控制她的长裙的——阿尔萨斯也知道这一点,虽然他一直没有弄清楚霜之哀伤的衣服和鞋子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在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忽然消失在自己面前,一对儿嫩白乳鸽般的双峰**/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时的惊艳。
霜之哀伤就这样在阿尔萨斯的面前忽然变得不着寸缕——那完美无暇的身躯,即便已经被阿尔萨斯无数次把玩、亵弄,但永远不会对他失去漩涡般的吸引力。
早因为霜之哀伤晨起的玩弄而愈加火热直立的贲起,在小魔剑褪去了那身淡蓝色的长裙之后,已经可以堪堪地顶到霜之哀伤修长的双腿之间幽深的溪谷——阴阳相吸,正负相抵,而这幽谷之中,又似乎蕴藏着清凉的神秘泉眼,刚刚好可以抚平阿尔萨斯小腹下方那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没错,烈火——阿尔萨斯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了——尽管身在自己不熟悉的国度和年代,但是……霜之哀伤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阿尔萨斯觉得自己要是再装模作样或者无动于衷,那还……算什么男人?洛丹伦王国的王子从来就不会在这样的时候退缩!
“小霜,这可是你自己提出的要求哦……”
阿尔萨斯飞快地揽住了霜之哀伤纤柔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娴熟地攀上了小魔剑胸前一侧的高耸,轻轻捻住了那枚已经翘立起来的饱满的“小樱桃”。
“哎呀!”
霜之哀伤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本还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有些绵软无力了——小魔剑不得不用双手揽住主人的脖子,整个人偎依了上去,免得自己不小心跌倒。
可是霜之哀伤这一软不要紧。阿尔萨斯身上倒是有的地方硬得快要赶上钢铁了——微微向下一坠的小魔剑,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已经被一个火热的、圆滚滚的东西給顶住了。
“哦,主人……”
霜之哀伤的口中发出了甜腻腻的**——小魔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是让她又期待,又有点……怕怕的事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谁让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做那些奇怪的事情……调皮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明白吗?”
阿尔萨斯的身体很好——他的双手抱着霜之哀伤,却依然不费什么力。就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猛地把小魔剑给压在了身子底下,一下子就翻身做了主人——不对。好像他一直都是霜之哀伤的主人。
被压在阿尔萨斯身下的霜之哀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听到自己的主人用吓唬的语气对自己这样说道。
“小霜不是小孩子,小霜是主人的未婚妻!”
霜之哀伤不服气地辩解道。
“不管是不是小孩儿。都要受到惩罚!待会儿你哭鼻子都没有用了。懂吗?”
阿尔萨斯被霜之哀伤逗得有点想笑——没想到这小丫头心里在意的却是这种事情……
“嗯……主要主人开心就好了……”
霜之哀伤喃喃低语着,她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缠住了阿尔萨斯宽厚的肩背,双腿分开,攀上了阿尔萨斯的腰间——为了能够取悦自己的主人,小魔剑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小霜……”
阿尔萨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也许什么都不用说,也没打算去说——他轻轻地俯下了身,吻住了霜之哀伤永远冰山般冰冷的双唇,腰间轻轻用力。那根已经火热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贲起,便缓缓地滑入了霜之哀伤阴凉清冷的溪谷之中。
“唔……”
霜之哀伤搂着阿尔萨斯肩背的双臂猛地一紧。然后又蓦地瘫软了下去——上一次主人这样折磨小霜是什么时候来着?忘记了,但是主人的宝贝好像比上次还要大了……是小霜变得更紧了吗?还是别的原因呢?总之……好热,好酸哦……
早在之前霜之哀伤趁着阿尔萨斯睡觉调戏她的时候,小魔剑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不小的反应——似乎这种暧昧而旖旎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旦经历过,尽管从心里还有些畏惧和排斥,但是即便是霜之哀伤,也无法阻挡那些黏黏的、凉凉的玉露琼浆从自己的口中和股间潺潺流出了。
阿尔萨斯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一直把自己火热的贲起顶到了霜之哀伤溪谷的深处——尽管自己的坚挺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但是阿尔萨斯知道自己应该给霜之哀伤一点适应的时间。
即便是这样,已经让久未承欢的霜之哀伤感到难过了——阿尔萨斯只是稍稍松开了她的双唇,小魔剑就发出了婉转的、“咿呀咿呀”的**声。
尽管霜之哀伤的声音并不是很高亢,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营帐,他不想让霜之哀伤的动静传出去,于是只好又噙住了小魔剑的双唇,把她小小的两排牙齿挤开,在她冰冷的口中,搅动着她灵活的小舌,吸吮着那甘甜的津液,把所有的**都堵在小魔剑的口中,化成了一声声浓重的鼻音。
……
在隔壁偷窥的泰兰德已经完全看呆了——她之前一直惊讶于霜女士的仪式竟然是如此奇怪,直到阿尔萨斯先生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