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后面!总之前面不行了!”
霜之哀伤惊声叫道,但那两瓣已经外翻的粉唇里,却已经很没有出息地开始分泌出滑腻的粘液来。
“怎么可能……后面进不去的。”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强而有力的腰肌微微缩放,火热贲起的端头也有节奏地在霜之哀伤花/溪的入口处轻轻敲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能的!能的!”
霜之哀伤怕痛,连忙讨好着自己的主人说道。
“好吧……那小霜你转过去……”
阿尔萨斯无奈地接受了小魔剑的条件,他松开了霜之哀伤的身子,看着她匆匆忙忙地从自己身上跳开,然后麻利地转过身,俯下了身子拱起了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然后扭过头,讨好般地朝着阿尔萨斯笑。
年轻的洛丹伦王子一脸不情愿地爬了起来,跪在了霜之哀伤的身后,看向了小魔剑一直报以极大希望的“第三个洞洞”。
仿佛一朵盛开的野钢花一般,细小的纹路分布在那幽深的孔洞附近,浅浅的粉红色褶皱随着霜之哀伤的呼吸微微颤抖。
阿尔萨斯知道霜之哀伤是不需要吃饭的,这也意味着,小魔剑的这里非常清洁;他倒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而有什么反感,只是……
阿尔萨斯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火热贲起的前端,又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的孔洞——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
“我们还是正常地来做吧。小霜!这里进不去的。”
阿尔萨斯摇了摇头,然后对霜之哀伤说道。
“不……不可能!一定能进去的!”
霜之哀伤连忙转过身,在阿尔萨斯诧异的目光中坚定地说道。然后玉手轻舒,捉住了阿尔萨斯那摇摆不定的坚/挺,凑上去把它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唔……”
阿尔萨斯的身体下意识地随着霜之哀伤的动作慢慢摇摆了起来;自从在祖阿曼回来之后,霜之哀伤是越来越精于此道了。
“哧溜哧溜~”
吞咽口水的声音不断从小魔剑的口中响起,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有大股大股香香凉凉的津液流淌在阿尔萨斯高高昂首的贲起上,甚至就连下方肉/袋中的两个椭球。都被浸润得湿答答的。
自从被红龙女王改造过身体之后,阿尔萨斯一直有一个困扰——自己似乎不再长胡子了。
当阿尔萨斯拿着这个问题去问红龙女王时,却得到了对方有些不屑一顾地回答——“对于一名巨龙来说。你现在还是个蛋呢!怎么可能长胡子?”
阿尔萨斯当然不觉得自己是颗龙蛋,但是他后来发现,不长胡子还有些别的好处。
除了省去了每天刮胡子的麻烦之外,既然没有胡子。身体其他地方的毛自然也很少。霜之哀伤在对自己做这样的吞吐动作时,也不会被细细的毛发尖刺激到鼻孔和眼睛了。
“唔……”
霜之哀伤缓缓抬起头,那粗大火热的贲起一点一点地从她的口中滑出;因为阿尔萨斯的宝贝实在太过粗大,而霜之哀伤的樱唇之间又太过狭小的原因,当二者彻底分离的时候,还是发出了“波”的一声,好像木塞被从酒桶中拔出来了一样。
小魔剑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抹了抹嘴。拈断了那根牵扯着的银丝,看着被自己口水涂得晶亮的贲起。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就可以了,这样湿湿的,就容易进去了!”
霜之哀伤煞有介事地对阿尔萨斯说道——自从上次从祖阿曼回来之后,小魔剑就变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和只会猛冲傻撞的阿尔萨斯不同,霜之哀伤可是有着层出不穷、千奇百怪的花样。
比如她经常在和阿尔萨斯交/欢的时候,想出各种让阿尔萨斯瞠目结舌的姿势,有些姿势就连身体素质极好的阿尔萨斯,完成起来都有些吃力。
这也助长了阿尔萨斯的欲/望越来越膨胀,到了最后,浴室里、阳台上,甚至午夜的花园中,洛丹伦王宫中无人问及的角落,还有演武场边的休息室,都留下了他和霜之哀伤纵情欢/好的痕迹。
在小魔剑的鼓励下,阿尔萨斯一只手按住了她光滑的腰背,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火热的贲起,对准了小魔剑两瓣饱/满臀/肉之间那小小的圆孔,用力地钻了进去。
“呀!”
霜之哀伤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的手死死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传来,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劈成两半了。
“怎么了,小霜?”
阿尔萨斯连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关心地问道——只是他现在姿势有些尴尬,半个贲起的顶端卡在那个小洞的洞口,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痛!“
霜之哀伤回过头,眼泪汪汪地说道。
“那……那我马上退出来……“
阿尔萨斯也有些慌了,连忙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好不容易试一次的!不能白白浪费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