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春试,四大帝国都十分重视,景无忧、西木华、宇文昭都掩藏踪迹,暗中前往,颇有一番对优秀学子的争夺之意。
更难得的是,这一次景无忧、西木华、宇文昭好像都带了自家孩子前去,莫不是要将孩子送往书院学习?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帝王家的孩子,大多从三岁就开始念书,算算时日,西木华家的那个小子西小华已经六岁了。
听沁姨说,是他到处风流后留下的种,西小华他娘本是书香之家的女儿,因家道中落流落青楼,遇见了西木华,两人春风一度后珠胎暗结,最后偷偷生下了西小华,身体一直没有调养好,久病成疾,临死前不放心西小华,才告诉了这孩子他的身世。
说起来,西小华这孩子,还真是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找到生父,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有任何信物,却能够让西木华相信他就是自己的种!
欧阳旭抚着凤玖澜纤细的手,琥珀色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他笑着揽住凤玖澜的腰,在她耳畔轻咬着,“澜澜,我若答应你,你如何感谢我呢?”
“我们是夫妻,谢来谢去多见外呀!”凤玖澜的手游移在欧阳旭握在她腰间的手中,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眼睛眨了眨,笑眯眯地说。
年少时被这个腹黑的男人算计得失身失心,是因为世面见得太少,如今的凤玖澜,可不会轻易走上贼船,尤其是看着他那双纯洁无辜的眼神,凤玖澜就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所算计的东西绝对不会单纯到哪里去!
欧阳旭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凤玖澜掰开,一点儿都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有趣了起来,他的澜澜以前就是只单纯的小白兔,如今么……。他可不可以很骄傲的说,澜澜变成如今这个模样,都是他调教的结果?只是这结果,总是苦了他家小欧阳……
“澜澜说得对!”欧阳旭用力地点了点头,似乎对凤玖澜这句话分外赞同。
凤玖澜秀眉蹙起,觉得有些不寻常,结果还没有想到哪里不对劲就被欧阳旭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将她抵在了那棵枝干遒劲的桃树上,他双手撑在她耳侧的枝干上,温热的气息时不时拂过她的耳畔,撩起她一角裙衫,声音纯粹而醉人,“澜澜说得对,我们是夫妻,所以行夫妻之礼是天经地义的。”
凤玖澜的眼睛倏然睁大,欧阳旭笑得跟只妖孽似的,大手顺着腰间细腻的肌肤而上……
“别……别在这里……”凤玖澜的脸刷的一下红成一片,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为什么?”男子的尾音微微一扬,语气带着疑惑。
“会有人来……”女子的脸羞红无比,似乎在为他的举动而羞恼,说话时吞吞吐吐。
欧阳旭掀唇一笑,扣住了她躲闪的腰肢,身体微微前倾,压下她的殷红的唇,“不会有人来的。”
凤玖澜环视周遭,轻滟的眸子里写满了困惑,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西山,去很多地方都要经过这片桃花林,要是不会有人来才有鬼呢!
怀里的女子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看周围的环境,某人心中一阵不爽,轻捏了一下凤玖澜,身下的女子没有想到他突然会这般,忍不住娇声乍起,瞬间取悦了某人。
雪衣无暇的男子魅惑一笑,神态无比“认真”地注视着情动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惊艳的弧度,“澜澜,你叫大声点儿,这样来来往往的侍女们听到就知道回避了。”
“……”凤玖澜脑子里顿时一阵空白,这样也行?臭流氓!
于是,这样一个明媚的下午,落英缤纷的桃林里春江荡漾,羞了满林乱红……
如此水光潋滟的情景持续到了酉时,欧阳旭方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凤玖澜,凤玖澜看着自己脖子上浅浅的粉色印记,狠狠地瞪了欧阳旭一眼,感觉到自己的小腰有些酸疼,她朝欧阳旭飞去一记眼刀子,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灵皇大人,纵欲伤身,您要节制点儿!”
美人薄怒,某灵皇大人立刻化身忠犬,掌心朝着心爱之人腰间注入真气,缓解她腰上的酸疼之感,她的衣裳被他“不小心”撕坏了,他连忙将自己身上以冰蚕丝织就的衣裳披在心爱之人身体上,如此细心体贴之举,让凤玖澜美眸中的怒意散去了少许。
春风绿了锦国,江水东流,岸边的垂杨柳如同风中的少女,梳理着自己一头秀发,微风拂过柳梢,那枝条在平静的水面划过,荡起圈圈涟漪。
运河之上,画船从桥下划过,学子们背着行囊,立于船头,朝着成贤书院的方向划去。
成贤书院,占地千亩,名师荟萃,学科种类繁多,文武经史工商农医等各类学科均衡发展,不论你想学什么,不论你最擅长的是什么,在这里你总可以找到能够指点你的老师,这就是成贤书院的与众不同之处!
春分之后,便是成贤书院开学的日子。
春分前夕,二月初十。
成贤书院东部,群楼林立,充满着书香的气息。
其中,最高的那座角楼顶楼,据说所住之人乃成贤书院的院长,也是锦国身份最尊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