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衬其雍容华贵,行至凤玖澜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对刚刚走来的碧云岛主和风沁妍承诺道,“景叔叔、沁姨,从今天起,澜澜就是我的妻子,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她,带给她幸福。”
凤玖澜感觉到欧阳旭手心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碧云岛主手中握着一个精钢所制的盒子,亲自交付到凤玖澜手中,郑重其事地说,“澜澜,这是号令碧云十岛的令牌圣云令,可以调动十岛的军队,也是爹爹给你的嫁妆。”
“这盒子,没有锁,我以你的精血为媒介,下了禁制,只有你的血能够打开。”碧云岛主对凤玖澜传音入密,保证了其他人无法听到他的话。
凤玖澜本来以为那十岛的嫁妆不过是用来吸引人的罢了,没有想到他的父亲当真舍得。
正要推辞之际,欧阳旭却拉住了她的手,“澜澜,这是景叔叔的一片心意,你莫辜负。”
“小旭所言极是。”碧云岛主点了点头,他相信欧阳旭会善待他的女儿,但他更相信他的女儿拥有了这十岛的统治权,哪怕有朝一日欧阳旭君临天下,也绝不敢对不起她!
碧云岛主拥凤玖澜入怀,这是她出嫁前最后的拥抱。
“澜澜,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爹爹,爹爹是你永远的后盾。”碧云岛主拥抱着自己的女儿,这个女儿是他一辈子的亏欠。
凤玖澜用力地点头,眼泪忍不住溢满眼眶。
“好了夫君,今日是我们女儿出嫁的日子,别惹澜澜难过了。”风沁妍适时提醒了一句,心想:万一眼泪把本宫精心化的妆给弄花了,那多不划算啊!
“澜澜,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要是哭花了眼睛可就不漂亮了。”风沁妍忍着眼里的酸意,笑言。
女儿出嫁了,做父母的总是千般不舍。
欧阳旭知道此时的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手轻轻拍着凤玖澜的肩膀,告诉她他一直都在……
这一生不论阳光风雨,他都会握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
“再不走就误了吉时了。”景无忧理智地说,父亲母亲的担忧他明白,这份担忧源自于他们内心的愧疚和对澜澜的爱……
这时,凤玖澜施施然跪了下来,给碧云岛主和风沁妍磕了个头,“女儿拜别爹爹娘亲。”
欧阳旭同样和她一块跪下,恭敬地行礼,澜澜的爹爹娘亲,就是他的爹爹娘亲!
“快起来。”碧云岛主和风沁妍连忙将二人扶起。
礼毕,欧阳旭和景无忧亲自领着凤玖澜来到花轿前,凤玖澜心中暗想这里的婚仪和前世的中式婚仪还是有些区别的,至少新娘子出门不用兄长背入花车(花轿)。
凤玖澜进入花轿后,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便起轿了,一路上花奴们将手中的玫瑰花瓣扬起,漫天花雨落下,如梦如幻。
欧阳旭坐在汗血宝马之上,时不时望向自己的身后,那奢华大气的花轿中坐着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终于兑现了他的诺言,娶她为妻了。
从凤玖澜闺房里出来,所到之处铺满红锦,随着那象征着欢乐的乐音响起,所有人的心情都不由自主地好起来,凤玖澜坐在花轿中,偶尔掀开帘子的一角,透过那狭长的缝隙,偷偷地看着前方那名雅致如画的男子,那便是她的夫。
东都城内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站在大道两侧,为这一对新人祝福。
因为凤玖澜和欧阳旭的婚礼,碧云岛主在东都城大摆流水宴,让所有东都百姓在这一日都能沾上喜气,这花轿其实就是一辆轿子型的花车,随着车轮滚滚向前,凤玖澜可以感觉到,自己离皇宫越来越远了……
这一场婚礼,欧阳旭筹备了将近五年,这一次迎亲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他都安插了不少人手,他绝不允许有人破坏自己和澜澜的婚礼。
也正是因此,在碧云岛的陆路上,一路畅通无阻,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行至港口,车队才因此而停下。
欧阳旭睨了一眼那早已停留在港口随时待命的花船,凤玖澜在墨玉的搀扶下从花轿走出,和欧阳旭相视一笑,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飘散在水上。
孰知婚仪的景无忧知道,这个时候,凤玖澜和欧阳旭是不能同船的,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十艘花船便能知晓凤玖澜的花船在哪儿,“澜澜,走,哥哥带你上船。”
那是一艘十分漂亮的花船,红绸飞扬,布局雅致,如果不是人在船外,凤玖澜毫不怀疑当置身于这样的船上时她会认为自己是待在一座别致的阁楼里。
这一行人中所有的车夫、侍女皆身怀绝技,办起事来很有效率,只是欧阳旭和景无忧一个眼神,他们便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见所有的“下人”有条不紊地向花船搬运东西,而凤玖澜则施施然走进了最华丽的花船中。
墨玉随侍在侧,景无忧和凤玖澜虽为兄妹,但妹妹出嫁,哥哥没有和妹妹住一块儿的道理,于是他和东方诚同住一艘船。
欧阳旭目视凤玖澜安然进入花船后,自己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