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得到入场玉牌便被安排比赛,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其对战者竟是地仓冯尊的高徒冯诚。
那可是冯尊的弟子。
据传,那冯尊在数十年前未步入丹尊之前,仅以丹宗阶境的地位已是震动四方,只到他宗师大成,无意间透露出仇族不灭无心炼丹的想法。
哪知说者有意听者有心,有位强者为得冯尊的丹药竟然亲自出手将那冯尊的仇家灭族,那被灭的种族恰是明落的附属种族,为此明落派出了数位长老前去平息此事,哪曾想那冯尊的帮手竟是愈打愈多,毕竟,能让一位丹宗欠自已一份人情还是很划算的。
明落眼见其附属种族即灭,地仓一方的强者愈来愈多,只好息事宁人。那时,明落新乱摩罗,实力正值强势之时。如此可见冯尊在天下万族眼中的地位。
而这冯诚是冯尊亲传弟子中的佼佼者。甚得冯尊器重。于是,很早以前便有天仓陈王第一地仓冯诚称王的说法。
而这蓝心初逢赛事便被安排与冯诚一组。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蓝心一听此安排,眉头也是不由一皱,这结果同样出于她的预想。但她想,即然焚天如此安排那便有一定的道理。所以也便没有表示异意。
听着众人的谈论以及无数的冷嘲热讽,她的心一时也不能平静,但她本就美丽无双的面容上却分明有着一份执着。她暗道:“我要琉璃族在我的手中崛起,便在这天火城中,我要让天下万族记住我琉璃之名。”
三日无话转眼便过,这连日来罗天一直在参悟丹器之道,为此也是开炉无数,便是废丹已是积有万粒。
随着又一炉丹药废掉他口中不由一叹道:“这养魂当真难以成功么,看来非要找到那养魂木才行,我用的替代品果然不行。”
这许多时日来他苦心钻研多以失败告终。他自言道:“这比赛用的丹器之法已然准备完备,但娘的神魂不知怎的竟是愈来愈是衰弱,这中间定是出了我不记得的变故,阿郎即然沉默便坐实我的猜测。”
他看一眼满地的废丹不由又是摇头道:“这养魂木据说产于周天星空莽荒之中,它有一种特定的摄魂兽之精血培化而成,在这周天之内本就甚是稀少,再加上莽荒之内只有那些大能才能到达,还要冒着荒兽食体的莫大风险,别说整株了,便是一小截想来也是须要天价的灵石才能买到,可我的灵石。”
他非爱财之人可这一刻忽然有一个想法。“我要灵石很多很多灵石,我不能让自己太穷。”
想起灵山秘境中的一座座灵山,那都是灵石呀,他现在肠子都要悔清了,直道:“早知道要这么多灵石当初非要带一座灵石出来不可,现在却好,自己竟把灵湖封印了,从那里要灵石是不可能了,看来要想办法弄些灵石才行,不然就用丹药来抵钱吧。”
想到此处不由又打起了一万分精神道:“我这就炼制他一百枚御火丹,他们给我要灵石我就用丹药砸死他。”丹碧炉也是嗡鸣一声也是显得甚是兴奋。
如此下来,碧落空间的三月时间罗天便在不断的炼丹中渡过,他手中的御火丹数量早已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在这期间他更是炼制了无数的火心丹。
先时火系荒兽那处山洞中的威压他无法撑受,但现在,他的混沌丹虽已化去,但六十道宽大无比的经脉全力运行之间,那份威压也是慢慢可以忽略不记,如此那火心赤炼的精血便是源源不断。如此以来,整个赤炼骸骨的尾巴都被他截去。
转眼又是到了第四场的比赛,蓝心的出场先时并不被人看好,有时下面还有起轰,但只到她展示了海心琉璃火的恐怖时,多数之人便已闭上了嘴巴。特别是她那青色琉璃炉一出,通体透明之下里面灵草的火候一时变得可控许多。便是罗天对那透明的琉璃炉也是心动不由。
但这也正是罗天所担心的,正所谓财不外露,她这宝物一经展示罗天的压力斗然增加,想起自己对她的承诺都是头大。心道:“这蓝心真会惹事,这宝物也太招人喜欢了,看来比赛过后又要立威了,总会有人不开眼的。唉!”
罗天道:“三日比赛时间我且不能浪费了,我再参悟下兵道,这炼器之道虽是兵祖兵道的一个分支,但在玉牌中的记述也是颇多,想来兵祖也是非常重视。只是现在他的混沌丹化去根本无法使用混沌真空,如此以来灵材的淬取便不那么精纯了,那不禁会影响到丹器的成色,恐怕便是天下万族也会耻笑于他,我得想办法把修为提上去,哪怕是这混沌丹境徒有其表也没什么。”
想到此处,他的眼眸忽的一闪道:“我早已达到过混沌丹境,现在如果冲刺混沌阶境应该不算是冒进混沌吧?”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突然打动了,如此短的时间真正回到混沌丹境恐是不可能的,但弄出一个混沌假境应该不难,只是能用混沌真空便可,不然可真是要吃个暗亏呀。
拿兵道牌一贴眉心道:“玉牌中有一种快速提升实力的方法,是兵祖早年实力不及时所用,那时他也是刚刚炼制成功兵士,玉牌记述是他偶然所得,早年曾让他以此法唬住不少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