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义问道:“这星竹老人为何如此?还有彪哥可知这人品性如何?”彪哥闻言一副尽在心中模样,酒葫芦忙又填满酒,咂了一口道:“开宗立派,能为何?虚名诱人罢了,世人能有几人摆脱这虚名之累?一代宗师,祖师爷啊,我也想当,可惜没那本事!如说这品性吧我也稍有耳闻,听说这星竹老人对五宗十三派之人极为不爽,但是这散修之人有几人对五宗十三派爽的呢,占尽一切修炼资源,欺压散修之事谁没有遇到过,能有好感就怪了。还有这星竹老人经常救助一些散修,为散修鸣不平,与十三派碰撞之事也常有发生,所以我们星南散修看星竹来人,都是对他唯马首是瞻的。”
水小义闻言心中不由大喜,自己的仇人,大哥仇人尽在十三派之内,自己为何不愿拜入这些宗门,也皆是为此,现在出了这修为通天的星竹老人,又对这些五宗十三派之人不爽,不正是为自己准备的名师吗?冲酒葫芦兴奋的点点头,道:“彪哥,我们兄弟闻言,真是收获甚多啊,只是不知这星竹老人收徒可有什么讲究?我们兄弟二人能不能去参与呢?”
彪哥闻言哈哈一笑道:“可以!当然可以,星竹老人收徒什么都不看,只看心性、资质,心性不坏,资质上佳都能入他门下,但是想要拜星竹老人为师,那就难得很了,星竹门广收门徒数年,从未有一人能让他亲自收徒的,你们说难不难?但是若是能真正成为了他的徒弟,那地位可想而知,整个星元洲还有谁人敢惹。”说罢冲两人挤挤眼,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酒葫芦开口道:“我大哥天纵之姿,我觉得这星竹老头尚可,勉强可以当我大哥师父了。”彪哥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我也相信二人资质非凡,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我们也结个善缘,有朝一日你们葫芦兄弟能扬名立万,我彪哥还能再多些吹嘘资本,哈哈!”几人尽皆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吃罢便上路了,彪哥虽然也是筑基期修士,却是没有飞剑的穷人一个,三人只能骑两马而行,虽然比不得飞行速度,但是却比步行好了太多。葫芦兄弟共骑一马,一路听闻那彪哥讲述星元洲奇闻趣事,喝酒狂奔却也潇洒无比,不仅知道了美若天仙的清弥天,还知道了八年前震惊星元洲横空出世的正天小娃娃和他的永叹巾,以及因为此事引起的一系列厮杀与缠斗。甚至整个星元洲修真界聚会与妖族大战,被帝江一言所阻,计蒙几句话吓走云霄宫掌门,致使云霄宫掌门易主之事。两兄弟听的如痴如醉,惊叹羡慕不已,却不知那正天正是自己兄弟其中之一。那彪哥若是知道眼前这小兄弟便是那名满天下之正天,怕是乐的不眠不休跟人讲上几天了,到时候逢人便要讲上一讲,自己曾经请落难的正天喝过酒,哪怕后面被人追杀盘问正天下落,也要在所不惜了。
三人两骑纵马狂奔,谈笑间酒水狂饮,乐得逍遥几日,便到了星竹山外。此时这里早已人山人海,想要住店就算了,还是赶紧找一高处的平坦之地占下为好。三人找了高处一颗大树,彪哥拿出短刀刷刷几下削去树冠枝叶,接着居然从储物空间内拿出木板铁钉之物,啪啪几下便在树顶固定了一个方圆数米的平台,接着桌椅板凳等等接连而出,不久之后三人便在坐在那里喝酒两天观察起来,酒葫芦见到这彪哥如此熟练这般,心中羡慕坏了,立志也尽快筑基,然后自己储物空间内要装满这些吃喝行等等事物。也有人见到彪哥这般,有样学样着不少,不过能如此做的怕是也只有筑基修士才可了,不然带不了这么东西啊。
这时漫山遍野间处处皆是人,把整个星竹山外面数十里大地塞得满满当当,怕是不下十万之众,水小义一遍聊天一边查看着周围,心中感叹这修真的吸引力,居然能引来如此多人,真不知五日之后,正式开始之时还要来多少人,到是怕是真要人挤人了。
数日时间匆匆而过,水小义三人在这几日时间内也打听出了星竹老人所立考核规矩了,其中一条便是若是要拜入星竹门下,必须未满十五岁孩童,当然若是加入星主外门只要是筑基散修便可,虽说是外门,却无任何待遇,只能说是一个闲散的联盟罢了。真正的星竹门却是不易进的,由于星竹老人一人修炼至今,除了三五好友之外,实在无其他弟子亲信,所以星竹门内也皆是散修,功法各异,而拜入星竹门,便是这些散修找徒弟了,每人皆有每人的要求条件,实在是难以统一,而星竹老人找徒弟的条件更是苛刻,天资要求,年龄要求皆是其中之最。
这时终于到了山门开放之日,星竹山前数十里方圆果然如水小义所料,人满为患,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皆是黑压压人头,其间哭喊声,喝骂声,吵嚷声,呼儿唤女声,声声不息,闹闹哄哄,实在无片刻安宁。忽然原本被云雾缭绕的星竹山冒出道道七彩霞光,五名衣着一样的淡蓝衫修士从霞光中踏剑而出,衣衫飘飘若仙,尤其是带头一位,裙带飘飘,云髻高悬,居然是位漂亮之极又冷艳无双的仙子。原本闹哄哄的场面顿时鸦雀无声,齐齐望着那空中五人。
那仙子在高处朗声道:“在下星竹门下‘不思’,奉掌门星竹老人之命,广纳天下良才,入我星竹门一脉。”声音如神情般清冷无双,却又有丝丝柔意。说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