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羞涩的姑娘闻言,顿时眼泪巴巴的趁那公子呆愣之间,扯开衣袖跑掉了,人群顿时也就散开来,水小义尤自在一处墙边不起眼的地方,长篇大论的教训着酒葫芦。酒葫芦脑袋低垂的看着地面,嘴角却邪邪上翘,为自己刚刚的壮举兴奋不已,得意不已,但是却只能低头得意,不敢让那迂腐正义的大哥瞧见。
两人这番之下皆没有了晒太阳之意,勾肩搭背的向那处吃狗肉的旧宅子走去,走到一处偏僻之处,忽然身后奔来两个武师,堵在巷子后方,接着前方又有两个武师站定。
水小义见状顿知不妙,不由想到了粱心那一幕,想到这里心底发寒,双手颤抖不已,牙齿紧咬暗道决不能再发生那日一幕。正在这时,后方那武师散开一条路来,一个轻摇折扇的翩翩公子走入场内,水小义见这人正是刚才街上拉扯姑娘那人,心中便已知晓事情缘由,当下心下稍安,暗想这人不会因为这点点事情就下杀手吧,顶多打上一架,或者挨些拳脚便罢了。
邪九狐见了这人,立刻惊喜的叫道:“哇呀呀!是你啊,刚刚调戏民女也太没水平了,怎么?来找我拜师学艺吗?”说罢乐呵呵的向那公子走去。那公子身后的武师当即想要上前拦住邪九狐,那公子却淡淡摇着折扇制止住,一派潇洒的道:“本公子乃是一介书生,怎么会做出那等蝇营狗苟之事?在下是替刚刚那位姑娘来问两位何故污言秽语,轻慢佳人,惹怒了她呢。”
水小义闻言心底暗骂这家伙不要脸,明明自己纠缠住人家,被自己兄弟坏了好事,居然还说自己惹恼人家,要替那姑娘出头,果然是不要脸之极。邪九狐却毫不在意的站在了那公子身前,邪邪一笑,仰着头道:“公子,准备怎么让那姑娘消气呢?”那公子见他邪邪的笑着,嘴中虽然说着认错之话,但是那表情,那吊儿郎当的站姿,怎么看怎么怪异,但是心想这两个要饭般的八九岁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当下又是摇了摇折扇,一派温文尔雅,风轻云淡的道:“你们冲撞了佳人,哪里冲撞的自然该伤了哪里,向她赔罪。”说罢温和的盯着邪九狐微笑,后面那两个武师哈哈一笑道:“还不把舌头咬断了吐出来,难道让我们动手吗?”
水小义闻言顿时怒火暴涨,大骂道:“无耻之极!无耻之极!调戏别人被我们兄弟俩人坏了好事,报复就直接说,还在那里说什么替人家姑娘出气,我呸!明明心狠手辣,却装作一派斯文,实在是斯文禽兽,我呸!”那斯文公子闻言,顿时有些恼怒,但随后轻摇折扇,护住口鼻,似乎水小义所言臭不可闻,污了他一般。
邪九狐见状登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边呕边叫道:“哇呀呀!恶心死小爷了,小爷实在受不了了!”说罢一下跃起,蹦到高处,直接一把抓住那公子发髻,接着使劲向下一按,那公子不及反应,咚的一声面庞狠狠砸在地上,没了声息。那几个武师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见自家公子已经遭受了如此羞辱,当下也不及思索为何这八九岁孩童能一下蹦这么高,一把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打翻,呼喝着上前去加攻邪九狐,前方堵截的两人也忙上前,却被水小义拦住。
水小义本无任何真正的打斗经验,但是此刻也奋勇上前,一下高高跃起,准备落下之时落在那两人头顶,给两人一人一拳,却没想到没把握好劲道,直接超过两人到了两人身后,那两人顿时前冲几步停住。水小义眼角斜瞥发现邪九狐跟那两人游斗,没什么大碍,心下稍微松了口气,这才从两人身后前冲,一脚蹬地,一脚直直踢出,却不料那人停住转身,看到水小义如此,冷哼一声,摆好姿势,等待水小义腿来,水小义见状便知不好,但身在半空之中,不好调整身形,只能在临近身时,腿向后伸,两拳举过头顶,向那人直直撞去,那人见状,冷冷一笑,招式未变心中早有定计,待的水小义拳来,闪身躲过,一脚从侧方踢出,水小义见状心知不好,连忙双手护在胸前。只听嘭的一声,水小义顿时被一脚踹在胸口,身体砸在墙上又落下地来。
原来这些武师修炼无望,筑基未成,便学了些拳脚功夫,整日护着这少爷打架斗殴,身手自然比这空有一番力气速度的水小义老练的多。那边的邪九狐却比水小义好得多,左藏右躲之下,机灵无比,还能抽冷给那两人几下,嘴中嬉笑调笑两声,只是也打不伤他们罢了。
这时忽然见到水小义被打倒,邪九狐顿时大喝一声,想向水小义这边冲,却被那两人死死缠住,脱不开身。这时水小义从那里爬起来,发现自己虽然有些疼痛,却丝毫无碍,更激起心中凶性,冲邪九狐摆摆手,大吼一声又奔了上去。
邪九狐见状也放心下来,身形更加灵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武师顿时捂脸一呆,却是挨了一大嘴巴。邪九狐笑着道:“再抽你们九嘴巴顶我大哥挨那一脚。”说罢又是啪啪两声,那两个武师脸上尽皆见红,邪九狐却揉着胸口,哇哇大叫。原来一人趁他打脸之极给他当胸一拳,邪九狐见状,大叫道:“现在欠小爷十七大嘴巴了。”说罢又是乒乒乓乓的打斗起来。
水小义这边本来尚有些吃亏,后面渐渐顺手起来,力气与拳头渐渐融合,虽然挨上五六拳头能打中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