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走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啊?以后的路只能我一个人走下去吗?五师兄你不要睡、你起来告诉我啊……”丹辛手里拿着火把望着柴堆上那薛言的尸体泪水不断的顺着脸庞落下滴在了地上。
这一切丹辛并没得到回答……沉默了许久丹辛抬头看看天空“五师兄、永别了,我会听你的话好好活下去!我一定会报了此仇。”
丹辛抬手一抛、手中的火把轻快的飞出在天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了薛言身下的柴堆上燃烧了起来。
丹辛的脸庞被火焰照映的通红、眼角的泪珠在火焰的照映下显得很是晶莹剔透。看着慢慢被火焰包裹的薛言,丹辛慢慢的跪了下去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怀里低声的抽噎着。
“小师弟我不能让你对我挂念太深,所以就不见你最后一面了。”飘在丹辛身后那半透明的薛言轻声嘀咕着,然后不舍的看了丹辛一眼后慢慢的化作了点点光芒随风向着天空飞去。
“五师兄你曾经说过你也想回家但是你为了自己的大道不曾回去看过一眼,现在我们有时间了我这就带你回家…”丹辛把薛言的骨灰收到了一个罐子里放进储物袋后向着薛言老家的方向走去。
望着前方隐约可见的村庄丹辛渐渐的慢下了速度,因为丹辛不想让凡人知道自己是修真者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好以常人的速度前进了“到了、前面就是薛家村了。”
为了节省时间丹辛在附近的田地里找到一位正在干农活的年轻女子“姐姐麻烦问下,这里可是薛家村?”
“嗯、是啊,小弟弟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吗?”被丹辛问到的年轻女子停下手中的工作抹了一把汗抬起头看向丹辛。
“我叫丹……我叫北辛、我从镇上来的,我要找一位叫薛山的、他是我伯父。不知姐姐可否告我他家在哪里?”罢了罢了、我以后就用我本来的姓氏吧、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不过丹尘子也永远是我父亲。
年轻女子疑惑的看了看北辛“你说我父亲是你伯父?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呃…我父亲和薛山是故交所以我称薛山为伯父,如今家中有难、我父亲让我来投奔薛山伯父,你不认识我也正常。”北辛挠挠头脸色瞬间变的通红,这倒好碰到正主了。
“哦?是吗?我这就叫我父亲过来,我看看你到底是何居心。”年轻女子对于北辛说的话很是不相信。
“父亲你过来下,这里有个小孩子自称是你故友的儿子。”年轻女子对着远处一位正在锄地的中年汉子喊到。
“我这就过去。”薛山高声回应道年轻女子。
“故友的儿子?这么多年了还会有故友记得我?不应该啊……管他呢、看看先。”薛山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北辛面前。
“小子、你说你是我故友的儿子?那么你父亲叫什么名字?”薛山直接开口问到北辛。
北辛明知道编不下去了所以只好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薛山“方才是北辛小侄说谎了,不知伯父可还记得这枚玉佩。”
“薛言怎么了?你快说!”看到玉佩后的薛山立马紧张了起来。
“没怎么啊、我是薛言的师弟,他在师门有事走不开、所以让我代他来看看伯父。”北辛默默地捏了一把汗赶紧撒谎到。
“呵呵、快说吧,我叮嘱过我的儿子、这枚玉佩他根本不会让它离开自己半步的,今天既然你拿着了、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儿子薛言出事了!”薛山已经猜到了、但他不明白北辛为何不说实话,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所猜测的、他需要北辛告诉他真相。
“我、伯父对不起,我师兄他、他兵解了…”北辛咬了咬牙说出了真相。
“什么?你说我弟弟死了?你给我解释清楚!”年轻女子听到北辛的话直接扯着北辛的衣服问到。
“蓉儿!够了!注意下,你这样让北辛怎么给你解释。”薛山冷静的喝住了控制不住情绪的薛蓉,不过他的眼中分明布满了哀伤、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是这样的………”北辛细细的把那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好!不愧是我薛山的儿子!”薛山一拍丹辛的肩膀大声喊道,可是眼中分明布满了悲伤。
薛山这一拍让北辛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绝对不是像表面那样平静,多亏北辛是修真者要不然非被薛山拍伤不。
“伯父、节哀顺变?莫要过度伤心了。”
“我能有什么事、走吧跟我回家吧。对了蓉儿、这事千万不能告诉你母亲。”薛山拉着北辛的手向村子里走去。
“我说北辛啊,你师兄的尸骨呢?”薛山忍了很久终于提起了重点。
北辛从储物袋里取出薛言的骨灰递给了薛山“伯父不说我倒是忘记了,这就是我师兄的骨灰。”
薛山双手颤抖的接过了薛言的骨灰罐,双手不住的在骨灰罐子上抚摸着。两行清泪顺着薛山那饱经风霜的面庞快速的落下。
“言儿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连最后一面都不与为父相见。当初我真不该答应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