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胡言这一招厉害了。”
木青清捂着小嘴一声惊呼,有些雀跃。
随着胡言高呼一声剑来,有一柄长剑刺透云层往这边飞来。范登龙认了出来,那是胡言的随身佩剑。
不由有些诧异的看了吕洞宾一眼,这种手段莫不是他在暗中帮忙?
吕洞宾却微笑颔首,不与范登龙多言。
长剑握在手上,胡言身上爆发出来一股凌厉的气势,如同长剑那三尺锋芒一样摄人心神。
这回,范登龙是彻底坐不住了。就是这番气势的改变,便不知道是甩离开朱家冲时几条街。
“师父,这是我在大江上悟通的一剑,请您指点。”
胡言的语气很平淡,嘴角含笑,有了长剑,他就有一种令人不容忽视的自信,这种自信,甚至敢与天地争辉。
“还在继续攀升,”
范登龙喃喃自语的说道,一只手搭在木青清的肩膀上,灵气释放出一个防护罩护住木青清,这样一来木青清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
胡言身上的气势过于锋芒毕露,即便没有伤人之心,这么近的距离下也拥有一种毁灭的可怕气息。
剑气,从来都是双刃的。
“好了,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
吕洞宾在旁边轻声说道,他的话就像是一道仙音,胡言瞬间出剑,剑气所向,河水为之涌动。因为有了吕洞宾的提醒,胡言的剑气刚好停在了河对岸。
木青清看的已经是目瞪口呆,这一幕,身临其境的时候真的有点震撼人心。
范登龙内心也是一阵惊涛骇浪。
这是胡言尚未全力出手就造成的情况,他才跟着吕洞宾修行几天?
按照胡言的说法,他先前一直在大江训练,那么岂不是说,全力出手的胡言甚至能够让大江断流?
这种情况,范登龙自衬如果不动用水属性能力的话自己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做到。
要知道,胡言手中的长剑还仅仅只是一柄普通的剑啊。
“现在,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吕洞宾轻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瓶小商店里面就能买到的酒,打开塞子便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够烈、够劲。”
他在自言自语,范登龙却知道,自己又一次错怪了吕洞宾。这样的进步,放在他和何月仙手中,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做不到的。
气势散去,胡言面色有些苍白,却没时间管这些,有点紧张的看着师父,他想知道,师父对于这个说法是否满意。
修为又一次退步,尽管很微弱,但范登龙还是察觉到了,有些不解的看着吕洞宾。
战斗力暴增,修为却往后退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难不成,是修炼了某种禁忌之法?
“哎,真是怕了你们。”
吕洞宾对这一对师徒真是大感头疼,只能是无奈的说道:“修为倒退只是暂时的,我新研究出来的修炼之法,这些灵气都必须润养体内的剑胎,待到剑胎大成,修为将会迅速的增长。现在失去的,以后将会一滴不落的给你还回来。”
尽管将信将疑,但范登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只能看向胡言,后者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师父,我相信吕师伯。”
听到这个称呼,木青清顿时一乐,“这么说来,你岂不是多了一个便宜师兄?”
吕洞宾嘴角一抽,很不乐意的说道:“胡言论胡言的,我们论我们的,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范登龙被吕洞宾的话给气个半死,这是瞧不起我吗?
“好了,九州鼎给你,不要在外面lang了,赶紧回去修炼。封神手札下一个阶段的任务,你没达到一定的修为,大家都不敢轻易动身。”
范登龙浑身一震,“你知道些什么内幕?”
吕洞宾笑而不语,将九州鼎扔给范登龙,招呼胡言一声,两人很是潇洒的离开了。
“我平时最讨厌卖关子的人了,”
范登龙撇了撇嘴,木青清在旁边偷笑,“你讨厌那又能怎样?能干掉他吗?”
“走了,先去南港,这都跟催命一样了,到时候我就先行一步吧。”
对于自己能不能干掉吕洞宾这样的伪命题范登龙实在不想和木青清有过多的讨论,简直是太伤人了。
木青清在旁边偷笑,和很多人一样,她觉得能看到范登龙吃瘪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直接召唤出醴泉剑,驾驭着往南港而去,十几分钟之后便抵达南港。
两人在无人的地方分别,之后,范登龙径直回了朱家冲,吕洞宾的那句话对于范登龙来说是一种定心剂。
九州鼎现在差不多是要全部集齐了,下一个阶段封神手札上面会显示什么东西呢?
他来到木屋看了一眼封神手札,毫无动静,只能是泱泱的回到药园继续修炼。
何月仙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