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余晖身后的刘港却是如同遭遇雷劈一样,确实辱人者人恒辱之,恐怕就连他都没有想到,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道行怎么会这么高。
“这,这怎么可能?”刘港还在处于不可置信当中,而余晖仍然是那种笑容。
余晖突然间便问起了这样一句话“家师可好?”
别人也是愣头愣脑,想起师傅来我不禁得是有些悲伤,也只能摇了摇头说道“走了。”
就连在一旁余晖也是不禁的摇了摇头,整个人好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颓然,这样的变化也是另所有人惊讶。
可是这样一开了话茬子,旁边的人都不禁得问向我“不知道师承何人?”
问我话的是一把白胡子的老头,眼神当中也是充满了好奇。
我挺直了腰板,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师傅的名号我不敢弱了气势。
“东北,孙长天,孙悟空的孙,长短的长,青天的天。”
当我喊出这名字的时候,在场的老人都不禁的身体颤抖起来,而问我话的白胡子老头身体都不禁得颤抖起来。
“你,你师傅是,是孙长天?”
恐怕就连李远天都不知道,那天的老头就是孙长天,就是我的师傅。
或许在他的眼中我的师傅就是一个会道术的老头,或许在他的眼中一文不值。
可是要是知道,当时在那个年代,凡是人提上东北孙长天五个字,都会竖起大拇哥,当然也会加上后面这几个字:近代最后一个阴阳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