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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帝凌(1 / 2)

何为胸口的伤口让他脑海里一阵霹雳,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自从赵家府邸奔逃而出后就一直躺在地上,在场的众人此刻都是齐刷刷看着火焰包裹之中那只獠的身形,而在何为闭眼之前,他只看见一个翠绿的手镯被捏小玉祭起,化作一抹残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

“噌噌……”马蹄重重地踏着岩土,拉着厚重的车厢在夜色之中疾行。

马车的一个颠簸使得何为慢慢有了些知觉,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无神地看着黑色的车顶,耳畔同时响起马奎和柳轻扬的声音:“何为!你醒了!”

何为感觉脑袋沉重,好像一下子被塞进了很多的东西,胸口很痛,脑袋里有时候也会很痛。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他低声喃喃道,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听见。或许,他只是在心中这么说道,但他也记不清了,脑袋昏沉的厉害,就因为那一个梦境,真实,真实的就像刚刚才发生。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莫名的忧伤徘徊在何为心里,一向乐观的他对这样的感觉很不适应,甚至于排斥。

在何为的梦境里,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崖,那山崖的上部与底部全是厚厚的雾气,只有中部看得分明。从山崖中部向外延伸出一小方地方,那是一块小小的山台,在其中央有着一副粗糙的石桌石凳。只不过此刻石凳倒地,石桌之上一片狼藉,枯枝树叶满地皆是,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坐在山崖边缘,自顾自地酌酒而饮。山崖之下,是一片雾气翻涌,偶尔透露出的间隙中也只能看见下面翻滚的虚无混沌。

“我在这里看了千万次天明,可心里还是静不下来。”那男子自言自语,可却又像是在对着别人诉说。

“你看不清,也没醒,往事如烟水明镜,困得你逃不出来。”不知什么时候,石台上悄然多出了一名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神色坚毅,不怒自威,望着白衣男子落寞的身影有着些许无奈。他长叹一口气,道:“听说你走遍了五方王座,也打伤了五位王嗣?”

“是的,我想知道这偌大的妖界究竟还有谁能够杀死我?”那男子又是酌了一杯酒道。

后面的中年男子向前迈进一步道:“凌儿,你不是这般好斗之人。”

“很多事情都变了,自她由此跳下去的时候就变了。”被叫做凌儿的男子苦笑道。“诶,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当把那三生石给你,你也就不会变成这般模样。”中年男子懊悔道。

那白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散发橘色柔光的石头,上面似乎天然形成了四个字:“帝凌,叶薰。”“父亲,我变强了呢。”那名叫帝凌的男子低声说道。“是啊”中年男子抬头望着天际的云层道:“当初你修为已达缘起境,我这才将三生石交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度过此生情劫,参破缘灭境界。谁知你还是被困在了里面以致修为滞涩。”

“那也没必要逼死薰儿吧!”帝凌白皙的手掌霎间紧握,生生捏碎了酒杯。“当初您为了迈进缘灭境,已经杀死了母亲,现在又来逼死薰儿!现在呢?你落得心魔滋生的下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已经千年了……我们一族掌握帝位已到了最后的阶段。天庭的意志将在百余年后降临,若你修为无法突破,这帝位可就要拱手让人了啊。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手里……薰儿当初从这里跳下去,是我逼的,你尽管恨我,待天庭的意志确定了下个千年的帝位,你要杀我也无妨……”说罢,那中年男子便是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纵然是缘来缘散,分分合合,又有何妨……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呢。”帝凌举起酒瓶痛饮,身形一跃跳下山崖,没入厚厚的雾气里,消失在下面的虚无混沌之中。

“喂!何为!”马奎摇了摇何为的身子,大声嚷道:“你没事儿吧?”

“放心,不就一枚骨刺刺到胸口里去了么,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这点儿小事都挨不过去,还怎么做捕师呢?”那名叫聂小玉的女童从车厢外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说道。

何为摇了摇脑袋,双手撑地直起了身子靠在车厢上,给马奎使了个“我没事儿”的手势,便是又闭上眼睛休息。

“啧啧,真不愧的捕师大人,仅仅一招就让那只獠动弹不得呢。”车厢之内,大家正在讨论着刚才聂小玉制服那只獠的经过,那翠绿的手镯被聂小玉祭起之后,直接砸在那只獠的眼眶里,将其中的蓝芒紧紧箍住抽了出来,其巨大了骨架便是散作一团,落在了地上。

“不过是一只会寄生的獠借用了昔日王獠的骨骼罢了。真正的王獠,只有天捕师才能应付呢。”聂小玉笑嘻嘻道,“那王獠的骨骼少说也有五百多年了,其中的神行精华早已流失殆尽,不然也不回被普通的獠所操控。”

“捕师大人,究竟什么是獠啊?还有王獠又是什么?”马奎忍不住问道。

“所谓獠,是捕师对深山猛兽的一种称呼。当今世道,众多野兽得天地精华滋养,皆有各般天赋神通,早已超出寻常野兽之列,故曰为獠。而其中的王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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