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汪志刚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这个……没有经过招标……”
我不动声色：“为什么不经过招标？”
汪志刚沉默着，忽然他抬起眼直视我道：“王总，我们是私企，可以不经过公开招标，比如邀请招标或者直接委托……”
“邀请招标？直接委托？”我愣了一下，这些术语我一时弄不明白。这时我想起了凌梦雅，她是这方面的行家啊！所以我缓和了一下口气，道：“这样，我呢刚刚上任，对前面的一些工作并不了解……先把文件放这里，明天给你们答复吧！”
苏老板还想说什么，但汪志刚轻轻碰了他一下，对我道：“那好，我们就先下去了。”说着两人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我马上进入总裁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拨通了凌梦雅的电话，把情况对她一说。她马上道：“看来杜子宸把自己的公司变成了一个联通管……”
晕，又是新名词！我连忙问：“什么联通管？”
凌梦雅沉默了一下，道：“这样和你说吧，我估计那个什么建筑公司和杜子宸他们都是关联的，在里面有股份或者每个工程都给他大笔回扣……也就是说，杜氏很多赚钱的项目并没有自己干，而是交给一些指定的下游公司，那些公司产生的利润，相当大的一部分进入了杜子宸一伙的腰包！”
“啊？”我吃惊的道：“杜氏就是他自己的公司啊！那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笨蛋！”凌梦雅道：“杜氏虽然姓杜，但公司还有别的股东，要分红吧？而且他的上面还有董事长，虽然是他父亲，但隔着一双手总没有自己支配好吧？”
我哦了一声，这才想到杜远笙原来因为误会，一直对杜子宸母子几个离心离德的，所以杜子宸心里自然会为自己打算。何况就是杜远笙没外心，但他的资产遗留下来，到时候还有个赵菲菲啊……
“那我该怎么办？”我道：“这合同是签还是不签？”
“当然不能签！”凌梦雅道：“第一，这公司的资质怎样还不知道！我听说你们杜氏的房子很多质量非常一般，但因为名声在外，所以卖得还挺贵……如果建筑公司的资质有问题，到时候真要出了事，你还得负法律责任；第二……”她忽然一笑：“就是建筑公司资质没问题，那个回扣你自己不知道赚啊？”
我咽了一下唾液，道：“那……不是违规的吗？”
凌梦雅马上笑道：“你是私企，说穿了就是原来要左手取的钱现在改作用右手拿，没什么！何况你不说他也不敢说，谁知道？”
我内心还在挣扎，凌梦雅又笑道：“二蛋，当初我给你钱要你做的事说起来也不正当，但你不说我不说不是什么都好好的吗？”
我还是犹豫，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蛋，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有钱不赚错失机会！”凌梦雅说着，忽然一叹：“二蛋，你难道不想我们在一起吗？你的脾气我知道，以后我们一起，生活水平肯定比一般人要高，花费也大……当然，这花费不成问题，我有钱！但你骨子里骄傲，如果天天用我的钱，你心里一定很压抑，很不开心……我不要你因为这个而不快乐知道吗？”
听得她这句话，我不由一呆！继而非常感动！要说这几天我每每想到凌女神爱上我，总觉得像和朋友一起去买彩票，结果他说我的中了五百万，而我忘了彩票的号码，急等回家去寻一般恍惚——不敢相信，但又觉得似乎是真的……然而现在她这几句话，明显说到我心窝里去了……
“二蛋，这个钱，杜子宸能赚，你也能赚！”凌梦雅的话又传来：“生活在这个社会，有钱无论怎样都不是件坏事……”
有钱不是坏事……是的！假如有很多钱，我无形中增加了和凌梦雅在一起的胆气！有很多钱，我可以让老爸老妈享福！还可以去接济岚姐的妈妈！
想到岚姐，我心里立时一痛。那个青龙一看就不是好人，她现在还好吗？如果她过得不好，我更要千方百计的去帮助她！
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非常需要钱了！越多越好！
……
凌梦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挂了电话。可能是她公司突然有事，然后她向我道别我没听到吧。
我呆呆放下手机，想了一下，便打内线电话叫了江子薇进来。
江子薇今天穿了套黑色的包臀紧身裙，下面是黑色长筒丝袜。她那裙子不知什么质地，面料上面反射着一层淡淡的光芒，似皮非皮。这道光芒造成了些许的视觉差异，使得她胸前两个巨物更显突兀；加上她那有韵律的近乎猫步的脚步，一抖一抖的，极尽诱惑……
她进来后便随手关上办公室的大门，然后一步一摇的走到我面前，在我的办公桌对面一坐，未语先笑：“王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从面相来说，江子薇只能算中等偏上，鼻梁旁边甚至有淡淡的雀斑，但配上她那副淡雅的眼镜，那未语先笑的红唇，绝对优雅而知性！记得当初在大学时我们几个室友纵论天下美女，最后那个号称阅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