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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有了?(4 / 6)

,却不曾想那小老头宋薪也不知是不是得了嬴纵什么吩咐,竟然张口便道嬴纵的灵丹妙药是她沈苏姀,嬴纵当时只是淡笑不语,可转手便赏了几张昆仑山不外传的古药方。

眼看着到了三月初五,立后大典越来越近,便是隔着高高的府墙沈苏姀也能感受到外头的热闹,不仅大秦各处的权贵们都齐齐涌向了君临,便是周围几国也都派使臣送了贺礼,同一时间,那传说之中的前焉耆太子澹台琦亦终于出现在了君临城百里之外,消息送来王府的时候沈苏姀正陪嬴纵在水榭之中下棋,棋盘之上黑白子厮杀一片,两人竟都入了迷,容飒捧着几本底下人送来的信笺在旁站了好半晌两人才杀完一局,嬴纵以一子取胜。

沈苏姀看着棋盘无奈苦笑,好半晌才撇着嘴道一声甘拜下风,嬴纵宠溺的看着沈苏姀那不甘心的模样,一边分拣黑白子一边看向容飒,“给侯爷……”

沈苏姀的目光这才从棋盘上抬起,一边接过那几个信封疑惑的打了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一双眸子缓缓地亮了起来,看完最上面的两封朝他一笑,“你倒是知道我。”

嬴纵淡笑不语,沈苏姀便将那一张张的信笺接连打了开,小小的几张纸,将今次前来君临的焉耆队伍理得透透彻彻,那谢无咎说的果然不错,的确有一个上将军一个兵部侍郎装作侍卫跟在这个澹台琦的身边,除却这两人,还有从前驻扎在九巍关之外和步天骑对阵过的一个骠骑将军并着两个副官,步天骑有没有通敌他们自然最清楚,当年焉耆的铁骑入关屠城又是怎么和人里应外合的也只有他们最清楚!

沈苏姀一边看面上的神色缓缓变得冷冽,信笺之上一笔一划写下的七年前这些人的军职更是刺痛了她的眼,呼吸之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千山暮雪的九巍山,仿佛又回到了黄沙漫天的夕阳谷,心中一痛,血腥味穿越时空落在她鼻尖,生生将她一颗心揪紧!

“别想……”

推开挡在二人之前的案几,嬴纵一把将沈苏姀拉进了怀中,沈苏姀微狭着眸子,一双手抓着他的前襟紧攥了半晌才缓过神来,稍稍一默道,“这些人,连被审判都不配,他们既然敢来君临,那便一个都不放过。”

嬴纵握着她的手,目光也从那信笺上一扫而过,纸张上的这些人,绝大部分他也极为熟悉,七年前和他们对峙过的焉耆诸将在其后的几年之中大多数都死在嬴纵的剑下,剩下的没死的自然是被有心人护了住,这些人要么是当年参与屠城的将领,要么是知晓苏阀一案内情的,的确一个都不该放过,嬴纵与她十指相扣,沉声道,“好,一个都不放。”

沈苏姀倚在他胸前,两手环在他腰际,默了默问,“焉耆的战力并不弱,你一人花了五年时间踏破焉耆国都,必定十分辛苦,嬴纵,那位子必是你的!”

沈苏姀语声沉沉,仿佛在说某种誓言,嬴纵听到此话环着她的手臂却有些发紧,好半晌才语声沉沉的开口,“并非是为了……”

沈苏姀抬起头来,定定看住他,“我明白。”

千言万语不敌她一句我明白,嬴纵看着那信笺,能想到的时日比她还要多,那在西境驻守的五年,那没有她的那五年,金戈铁马雪域悲荒,当时只觉自己要死在那方,不记日月不问前程只想拿敌国为她做祭,眼下想起来,那段日子的刺骨冷风仿佛还在昨日,心底泛冷,眼眸一低却瞧见她一双盈盈墨瞳,只一眼,千山万仞的雪霜都化去,心底是一阵难言的暖,生平得到一次丢失一次,若是再得,便是拼了命也是要守住的。

沈苏姀定定看着他,又补一句,“只有帝位才配你!”

嬴纵勾了唇,情不自禁的去亲近她,她微仰着脖子承受回应,无关情欲,只觉得只有相濡以沫方才能表达此刻难言的感受,她懂他,懂他的苦懂他的不易,懂他嬴纵势平四海八荒的魄力与手腕,因而才能说出这句“只有帝位才配你”,喘息阵阵,嬴纵抚着她唇角的晶莹摇头低笑,“只有你才配我,别的,都不配。”

沈苏姀稍有一怔,彼时她说于她而言没有比为苏阀翻案更重要的事,她问他于他而言可有比帝位更重要的,他答她没有……那话语至今仍能徘徊耳侧,他口中的答案却早已换了,是那时他骗了她,还是日久年长她已成他心中最重?那在她心里呢……

沈苏姀猛地闭了眸子,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再度吻了上去。

这一吻关乎情潮,几般缠绵多情仿佛要将他溺与其中,待两人在这方矮榻之上滚做一团又气喘吁吁的分开之时沈苏姀才红了脸,埋头在他肩窝不愿出,嬴纵低笑阵阵,揽着她的腰身叹的意味深长,“愈发做得好了,欲罢而不能。”

沈苏姀愈发羞恼,从前她未经人事许多都不懂,便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都是青涩的可以,然而眼下却又不同了,到底经了他多番调教,难道还没有一点进步吗?!

缓了良久面上的热意才褪去,沈苏姀探身瞧他,疑惑的道,“这几日你不进宫可以吗?贵妃娘娘立后大典,只怕事多的很,怎地也没人来烦你?”

嬴纵闻言便笑了,“母妃只怕是知道你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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