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
这点小疼并不算什么,可沈苏姀没想到嬴纵竟然一下子将她的手指含了进去,面上腾地燃起一层火,沈苏姀一边要抽回手一边看向暖阁之内的西岐茹,见西岐茹并未看向这边才松了口气,随即赶忙看着嬴纵低声道,“贵妃娘娘还在这里,你怎么……快放开!”
嬴纵抬睫便看到她湿漉漉满是不赞同的眸子和那通红的面容,心头一痒一把扶着她腰身将她拉了起来,沈苏姀顿时挑眉,嬴纵却已经带着她往外走,“时辰不早,我们出宫。”
沈苏姀没来的急说什么,嬴纵已经带着她和贵妃告别,贵妃笑着应了几句,似乎看出了他的急切,当下便叫人从他们出宫,沈苏姀一路被嬴纵带着走出栖霞宫,嬴纵的王辇已在宫门之外等着他们,嬴纵带着她上车,甫一上车便再度将她的手指含了住。
他口中温暖湿热至极,含着她的指尖不算竟然用舌头来扫滑,她指上留着适才制香的花蜜,他竟然唇瓣紧合的吸了几下,沈苏姀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的大窘,那指尖带来的微微酥痒更是叫她有些羞恼,不由想将手指快些抽出来,“当真不疼了,你别舔啊!”
嬴纵微眯这眸子欣赏她羞恼的模样,半晌才将她的指尖放开,白皙的指尖之上裹着一层湿润的晶莹,顿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艳糜味道,沈苏姀面色涨红,还未反应过来他又将她的指尖吻了住,好似要将那晶莹一点点吻去似得,指尖本就敏感,他温热的唇舌搅人心神的紧,沈苏姀深吸口气转过身去恼声道,“当真是……”
话未落定腰身已被他一把攥住,一转头便是他欺近的唇,亲完了手指又来亲她的唇,沈苏姀刚张嘴惊呼一声他的舌便探了进来,沈苏姀软软的推了推,没推开便也随了他,一阵切切的深吻,嬴纵这才呼吸粗重的将她放了开,沈苏姀软在他怀中,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漆黑发亮,嬴纵又忍不住在她唇角亲了亲,这才道,“在母妃跟前不好收拾你!”
沈苏姀闻言才恍然,原来他一整天都记得这话呢!
失笑一阵,沈苏姀当即问,“你刚才和贵妃说了什么?”
嬴纵眯了眯眸子,“想知道?”
沈苏姀眸光一转,淡笑,“不方便说就算了。”
嬴纵勾唇,“母妃让我好好待你。”
沈苏姀先是面上一红,而后才蹙眉,“怎么会!”
见沈苏姀不信嬴纵也不多说,只忽然低了声音的问,“去王府?”
昨夜才宿在王府,沈苏姀本打算说不,可不知怎地看着嬴纵的眸色却又有些不忍,她抿着唇思忖一瞬,点了点头,嬴纵眼底微光一亮,将忍不住的又在她面上吻了两下,沈苏姀被他亲的一阵情迷意乱的,一双眸子愈发晶亮惑人,嬴纵看她这模样看的喉头发紧,再不敢乱来,只将她好生揽在怀中说话,“说说看,前次你欲告诉我的关乎西岐的事。”
沈苏姀眉头一挑当即正身坐了起来,转头看去只见他面上不动声色并看不出什么来,她也不曾问,回想了一瞬便道,“表面上看西岐只是在自己的族地圈地占地,可实际上他们圈地圈的十分有章法,你可知淮安以南盛产铜铁?”
嬴纵蹙眉,只一句话他已经明白了个大概,沈苏姀见他眼底露出恍然,便继续道,“西岐胆大包天,私占了淮安以北几座铜铁大矿,矿山周围老百姓的田地皆是他们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而占,妄图掌握国家军器钱财命脉,西岐驰的心很大。”
沈苏姀的话一点都没有夸张,整个大秦眼下都没有几座像样的矿山,此番西岐发现了此等关乎国家安危之地竟然瞒而不报欲要占为私产,这等大罪,若是揭出来至少也要去了淮安侯这个爵位,再加上私占百姓天地诸事,西岐倒是为自己找好了一条死路。
嬴纵的唇角冷冷的勾了起来,眼底微光一闪而逝并未表现出什么,看了看沈苏姀却忽然问出一句,“你是怎么发现的?还有,苏五公子最近可有新的活动?”
沈苏姀不知他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一时有些迷惑,“咳,自然是派人盯着,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那个……我都和你在一起,还能有什么活动?”
沈苏姀并非只是他看在眼中的沈苏姀,这一点嬴纵十分清楚,无论是那个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天玄宗中的人还是她在岭南苏氏的势力,她从来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无害孤弱,这与她而言自然是极好的助力,他亦不是非要将她的一切都摸索清楚了如指掌,可他心中下意识就觉得不安,嬴纵笑着将她揽入了怀中,“我只怕你有天跑了我连你人都寻不到。”
沈苏姀闻言却觉得愕然,“为何要跑?”
嬴纵想了想,似乎对于自己的心态有些无奈,笑道,“也对,你离不开我。”
沈苏姀听着这话面上一红,挑了挑眉下意识道,“谁说……嘶……”
话未说完,颈上已经被咬了一口,她背靠在他怀中,实在方便他施为,沈苏姀被他磨得腰身发软,耳边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背后是他起伏的胸膛,沈苏姀眼底不由得有些明白,唇角微动想说什么却到底是说不出口,二人在马车之中嘶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