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娼妇,你居然敢让我摔倒,你这个不孝敬老人的恶毒女人,老天一定会收拾你的。”柳何氏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张倩鼻前大声诅咒道。
张倩冷笑一声,冷冷斜睨着她问,“老天爷会不会收拾我这个恶毒女人呢,这事我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今天我要收拾你。”
说完这句话,张倩不管柳何氏那双似乎想把她吃进肚子里的凶猛眼神,转过头望着身后这些买水的村民们说,“各位,我家里的水不卖,各位不要再来了,还有,如果哪天山上的水真没有了,我家里的水一定会免费给大家提回去。”
村民们听到张倩这句话,心里对张倩的好看法是上了一层,望柳何氏的眼神,仿佛柳何氏就是一摊臭狗屎一样。
离去的村民们跟张倩说尽了好话,一个个在离去的时候纷纷向柳何氏抛了一个鄙视眼神才离开。
村民们的见风使舵让柳何氏这张老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嘴里骂着离去的村民们,“都是白眼狼,白眼狼。”
张倩见这些村民们都走开了,这才走过来井边,原本跟柳何氏呆在一块的柳黄氏早不知道躲到哪里逃命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她跟柳何氏。
此时完全被愤怒控制的柳何氏并不知道她己经被二儿媳妇给抛弃了,一看到张倩过来,一脸狰狞弯下腰,拖了一只鞋就朝张倩这边挥过来。
张倩一转身,右手一伸,准确的拑住了柳何氏抓鞋的手,并把她那只手勾到了她后背上。
笑话,好歹她张倩在现代也学过一点点防色狼的招术,这个时候她要是躲不过柳何氏的攻击,那她学的防狼招术不是白学了吗?
柳何氏痛得哇哇大叫,“我的手,好痛,死娼妇,快放开我的手,天啊,我的手要断了,断了呀,天打雷辟的你,小心老天爷收了你。”
张倩听着她嘴里吐出来的恶毒话,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还加重了一点力道,看着她说,“骂呀,继续骂呀,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恶毒的话没有骂出来。”
柳何氏痛得满脸是冷汗,她真没有想到这个张倩居然这么厉害,要是早知道,她就不拿鞋去打人了。
“痛,好痛,好媳妇,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的手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不敢打你了。”柳何氏由刚才的谩骂变成现在的讨饶。
张倩冷笑一声,用力把她的手松开,退了一步,冷眼盯着她说,“柳何氏,你别喊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媳妇,我相公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心里跟我都很清楚。”
“你别乱说,三儿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他的亲娘,你这张臭嘴别信口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柳何氏一脸惊慌,害怕的目光在院子四周围察看了一圈,确定这个院子里没有其它人之后,她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个多月前的那次禁闭可是让她吃足了骨头,每天只能吃家里人端来的剩饭剩菜,晚上还有好几只老鼠在她床底下还有床上爬来爬去,她真是受够了,她一出来的时候就发了誓,以后再也不要被老头子关禁闭了。
张倩呵呵笑了几声,拉起柳何氏的手,边拉着她走,边说,“是不是我不想管,我只告诉你,你要是乖乖的呆在自己家,我不在乎你当我相公的亲人,你要是不知满足,想在我相公身上得到半点好处,那我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你倒霉,还是我跟我相公倒霉。”
柳何氏整个人完全让张倩这句话给吓住,一直到她被张倩推出新柳家门口,她都久久没有回过神。
送走了这些特烦的人,张倩望着自己被弄脏的院子,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墙角拿起扫帚打扫起来。
等张倩刚把院子打扫干净,小宇跟小八带着大白它们从山上回来。
“哪里弄来的野物?”看到两个小家伙手上提着一只野鸡还有一只野兔,张倩忍不住大吃了一惊,据她所知,因为干旱,山上的猎物早就让人给打光了,现在进山,别说是一只小鸟了,估计连鸟毛都很看到。
小宇眼尖,立即发现了院子里的不同,于是眯着小眼睛向张倩询问,“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人来咱们家捣乱吗?”
张倩摆了摆手,一幅不甚在意的样子回答,“没事了,那些来捣乱的人己经让你姐我给打走了,我问你手上这两只野物是怎么回事?”
小宇一直紧蹙着眉头,没有回答张倩这个问题,反倒是小八提着一只野鸡跑到她面前叽哩瓜啦说了一大堆。
在小八的话语中,张倩了解到原来这两只野物是大白跟大黑从很深的深山里弄回来的,这就怪不得了,虽说大伙因为干旱食物紧缺,不过大家也会顾着性命,像深山那种,他们一般是不会进去的。
“好了,把它们放到院子里,等会儿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张倩指挥着他们两个把手上的野物放到一边,然后自己转身去厨房里做午饭了。
随着她脚步进来的还有一个小尾巴,小宇一直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敢来他家里捣乱的,还把他家弄得这么脏,他一定要知道,然后好好的报这个仇。
这不,小宇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