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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收获(2 / 6)

就朝段天谌作了个揖,低垂的眉眼里衔满了谦恭之意,双眸隐于暗处中,却教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心绪。

可段天谌是何许人,想要窥出他此刻万分之一的心绪,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见他掸了掸衣袍,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抱胸,姿态闲适的站着,仿佛面对的不是暗牢里阴森而蕴满血腥的铁门,而是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只差没手执金樽对酒当歌一番了。

“苏大人,你都没跟牢里的人说上一句话,怎么这么快就认定他是你的亲人?虽说暗牢里光线阴暗,可这眼睛还是要擦亮来看。你要知道,这可关系到你日后的决定的。”

他的话,较之以往的惜字如金,此次却是难得的多了很多。

可在面对着这样明显的警告和劝诫,苏靳寅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他没立即接下段天谌的话,而是直接转头看向牢中之人,眼神里也满是复杂。

段天谌不禁拧眉,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裘充正冷冷的看着他,头发散乱,衣衫粘满了血腥,不忍直视。

他递给青擎一记眼色,随之便见青擎走到铁栏处,冲里面的人喊道:“裘充是吗?见到王爷还不立即下跪?”

不想,裘充却大笑起来,整个身子忽然也跟着动了,如蛰伏的黑蛇被人惊醒,转瞬间注入了鲜血和生命,摇头摆尾般在地上任意活动着,一面舒展肢体,一面龇牙咧嘴冷眼相对,看起来颇有几分青面獠牙之状。

青擎拧了拧眉,不解他为何如此反常,下意识就回头去看段天谌的反应。

待发现自家王爷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时,整张脸顿时绷了起来,缓步踱至段天谌的身侧,低声道:“王爷,从把这人关入此处时,此人便是这副近乎癫狂的模样。属下无能,至今都未能驯服此人。”

“他一直都这样?还是因为提到本王的名字而变成这样?”段天谌追问。

青擎想起过往的一切,忍不住心惊起来,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看段天谌,硬着头皮道:“王爷圣明。每次属下提到王爷时,他都是这副模样。可若是提到其他的事情,他却是安静得很。”

段天谌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而看向处于怔愣中的苏靳寅,淡淡道:“苏大人,你还愣着做什么?亲人当前,不该赶紧认亲?此次机会,可千万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否则,要等到下一次进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苏靳寅猛然回神,脑子里还残存着方才思考着的事情,此刻转头看到他,也没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就脱口而出,“王爷可否告诉苏某,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你想从苏某和牢中之人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段天谌剑眉高高挑起,薄唇轻吐出四个字“与你何干”!

苏靳寅差点就为他这样云淡风轻的模样所气急攻心。

与你何干?

与他何干?

怎么说,牢中之人也是他的亲人,为何与他无关?

可段天谌这样的态度,是不是也意味着,对于此次见面,对方也是存着其他的心思,而他只是没有发觉而已?

眼见段天谌脸上渐渐露出不悦之色,他心中一惊,也不敢多加耽搁,直接凑到错开的铁栏前,抓住那两根冰冷的铁棍,目光灼灼的看着里面的裘充,低声问:“里面的人,可是裘二爷?”

说起来,他这也算是明知故问,甚至从那微颤的语气中,可以窥出他此刻紧张异样的心情。

可仅仅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让牢里的人身形僵硬了起来,恰好他正翻滚到侧身的位置,此刻一停下来,那姿势便是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不过,里面那人却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反而是在听到那特殊的称呼时,一边被压住的臂膀正微微颤抖着,不敢置信的抬头,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目紧紧的盯着苏靳寅,仿佛盯着自己的猎物,就一个眼神便能将他俘获。

苏靳寅见状,心头蓦地升腾起一股酸涩之感,抓着铁栏的手紧了又松开,松了又握紧,胸脯也跟着剧烈的起伏,彰显着他内心的激动。

“可是,裘二表哥?”他又问了一遍,可较之方才的低沉,此刻倒是显得轻松了许多,仿佛方才他那样的反应,已经验证了他心中的疑问。

这样的结果,他浑身顿感轻松无比,甚至语气里还隐隐透露着一股欣喜之意。

若说之前苏靳寅的试探,已经让裘充真正震惊了起来,那么此次更为“亲切”的问话,更显得格外意味深长,甚至把他从震惊中拉扯了回来。

灵魂归位的第一时间里,他猛地起身冲到铁栏前,不管不顾的握上苏靳寅的手,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与方才想要偷袭苏靳寅的速度不相上下。

苏靳寅没有任何戒备,甚至在自己的手被他握住时,还反握住了他的,面色动容:“裘二表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是苏靳寅,小时候常跟在你身边跑的那个啊!”

尽管边上站着的段天谌二人一致认为,这样近乎“幼稚”的话,不该出自苏靳寅这样一个成年男子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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